顧白不想當電燈泡,就去和謝黎一起擺弄燒烤。
季景年拉著韓熙在船頭的沙發上坐下:“是好吃的。”
韓熙在季景年面前倒是很坦然了:“這可是我親自為你烤,手都給燙傷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季景年看到韓熙小手指旁邊有一塊紅紅的痕跡,急忙將手里的串放在桌上的盤子上:“怎麼這麼不小心。”
季景年捧著韓熙的手,也不敢去,要知道韓熙曾經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雙手。
自從年初手傷之后,韓熙對這雙手明顯沒有那麼在意了,有時候甚是可以說是十分的不在意,手上經常出現一些細小的傷口。
“沒事,很快就好了。”韓熙不以為意的出手,轉頭翹著無邊無際的大海。
季景年直接抓起的手,拉著就進了船艙:“你干嘛?”
“去藥。”
倆人以前以后得進了船艙,上了二樓。
正在和江野、謝黎站在一起的顧白看見了兩個人的作:“真是膩歪啊。”
江野:“是。”
謝黎:“嗯”
謝黎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轉頭看著顧白:“要是以后他們倆結了婚,我是不是就是季景年的姐夫了。”
“你想說什麼?”顧白拿著一串烤好的蔬菜,一臉防備的看著謝黎。
謝黎直腰桿,一臉的我很高貴的樣子:“過來烤,就知道吃,什麼人,配吃我烤的串。”
“……”顧白無語,今天真是看到了一場現實版的狐假虎威,忽然想給季景年和韓熙之間搞點作。
不為別的,只為了不讓謝黎擁有這種莫名的優越。
江野默默的拿起一邊的冰桶:“我去拿點冰。”
游一共三層,第一層主要駕駛員和幾個船員的地方,二樓是一個很大的舞廳,三樓才是住人的。
季景年的房間在里面,最不靠近樓梯的位置,進去之后,將韓熙摁在沙發上,轉就去找醫藥箱。
這里每個房間里的配置都很全,醫藥箱這種最基本的配置肯定是有的。
季景年很快就找到了燙傷膏,拿著棉簽仔細給韓熙上藥。
燙傷膏的是冰冰涼涼的,在韓熙的手上,只覺得十分的清爽,剛才那種灼燒瞬間就沒有了。
季景年抹上燙傷膏以后,想給韓熙包上紗布,被韓熙制止了:“沒必要,而且不氣的況下,好的慢。”
“我是醫生,聽我的。”韓熙將紗布放回藥箱,包上紗布也太夸張了。
季景年握著韓熙的手,避開燙傷的位置:“熙熙,你的手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韓熙低著眉,看不清眼里的緒。
“我是說雨天的時候。”季景年記得,每逢雨天,十次有九次韓熙的手都會痛,痛的程度不一樣,厲害的時候都需要用止痛片才能緩解的住。
“偶爾吧。”韓熙心里有些沉悶,不想破壞今天出來玩的緒,“別說這個了,今天是出來玩的,就好好放松一下。”
“熙熙,不然我們讓楊老給你看一下好嗎?”季景年小心翼翼的詢問,之前韓熙說過醫者不能自醫,而且現在也不需要做手了。
當初這只手被人踩在掉下的時候,韓熙那一瞬間相死的心都有,那次出事后,因為季景年上的傷比較嚴重,都沒有心去考慮自己,再后來,通常況下也不會去想,慢慢的就淡漠了。
“不用了……”韓熙不等說完就被季景年捧起臉。
韓熙被迫與他對視,季景年的眼眸黝黑明亮,每次對視,韓熙都覺自己會被他蠱。
“熙熙,我知道你現在不用做手了,但是我們只是看一下,只是不讓你痛了而已。”季景年的聲音很低,極蠱力:“熙熙,我會陪你的,可以嗎?”
韓熙果然就被他蠱了,沉默半響:“好。”
“等我從張家村回來的就去看。”張家村就是韓熙接下來要去支醫的地方。
離開的時候從國外回來,就在張家村待了兩年,那里距離江城很遠。
“好。”季景年捧著韓熙的臉,舍不得放下,氣氛烘托到了這里,他覺得如果自己還能把持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韓熙只覺得上一涼,季景年的舌尖已經探了進來。
倆人都是十分悉彼此節奏的人,季景年將韓熙抱到自己的上,手掌微微用力,讓韓熙腰背直,的坐在他的上。
季景年輕微仰頭,一只打手穿過韓熙的發間在飽滿的后腦上手,稍稍用力,就讓韓熙沒有后路可退。
季景年剛開始的吻是輕的,像是在心的呵護珍寶一般,等到后來就漸漸地把持不住,拖著細腰的手進了從后背服了進去。
韓熙這是還是清醒的,急忙用自己的手去阻止季景年進一步的探索,房間開著一點窗戶,樓下甲板上謝黎、顧白等人的聲音不時傳來。
季景年倒是如今的覺,聲音帶著:“你等下小點聲,他們聽不見。”
韓熙的臉因為季景年的話,臉漲得通紅,加上已經被季景年的艷滴,整個人充滿了不一樣的風。
“不要……季景年……”韓熙摁住他在自己后背上游的手,所到之如同電流流過一般。
季景年并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更是得寸進尺,直接將倒在沙發上。
船艙房間的沙發不大,韓熙被他的在沙發上,害怕掉下去,只能雙手雙腳的摟著他。
季景年將頭埋進的前,韓熙忍住心里的躁:“季景年……晚上……再來好嗎?”
說完這句話,韓熙覺得自己要找個鉆進去,實在不行跳海也行。
季景年從上抬頭,眼里的瘋狂毫不減,說了一句讓韓熙無地自容的事。
韓熙在季景年的迫下,答應了他的請求,果然季景年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先放過了韓熙。
幫整理好服,重新在手上又上了一遍藥膏,才下去。
韓熙說自己要補妝,讓季景年先下去,大概是因為韓熙答應了他的一個要求,心可以說十分的不錯,一臉春意盎然的下樓去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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