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年的眼里全是戲謔,韓熙牟足了力氣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
眼看著季景年的臉因為痛變黑,韓熙才算心滿意足。
洗漱過后,外面服務員已經過來擺好了餐食,韓熙也不知道吃的是早飯還是午飯了。
“你不用上班嗎?”韓熙咬著小籠包,味道不錯。
“你不知道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季景年慢條斯理的吃著眼前的飯。
韓熙冷哼一聲:“你還怪有文化。”
“有文化也是個有文化的流氓。”韓熙惡狠狠的說著。
季景年滿眼都是寵溺:“我覺得你對我這個流氓還是很滿意的。”
韓熙急忙打住這場談話,再這樣下去真的沒完沒了了。
“你真的不用上班嗎?還不早朝,你可是剛登基,就來這一套?”韓熙還真是擔心季景年,這可不是他的新東國際,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季氏集團可是牽扯著整個季家。
“下午會過去,上午有個會議,我爸主持的,周明在那。”季景年無所謂的說著。
韓熙忍不住替他冷汗,還真是心大。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可沒辦法安心的上班。”季景年沒有騙,這也是他不去上班的一個理由。
季景年讓周明給自己請假的緣由就是:韓熙不舒服,我不放心。
季博明對這個腦長得有些晚的兒子也是沒辦法,但是生意什麼時候做都可以,媳婦要是再追不回來,可就晚了。
韓熙知道季景年幾天不問出來是不可能罷休的:“好吧,告訴你,陳淼淼你知道嗎?”
季景年一臉為難的表:“不知道,我應該知道嗎?”
“謝歸月帶回謝家的那個孩。”韓熙理解,畢竟在自己回謝家之前,關于謝家的家事,季景年沒關心過。
“怎麼回事?”季景年沒明白,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可是不是已經送走了。
韓熙放下手里的筷子,算是吃飽了:“昨天晚上我見到了,和我說,知道謝歸月的事。”
“說,是我把謝歸月走了,還說這是因為我害怕謝歸月對我造威脅,可能知道謝歸月已經……已經死了。”這件事韓熙多多還是有些張的。
季景年大手握上韓熙的手,避免再扣自己的大拇指:“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是你做的,如果有真的證據,就去報警啊,找你算什麼。”
“說要告訴我媽,你也知道我媽也就是這半年神狀態才回復正常,如果知道謝歸月對我做的事,還有謝歸月現在的已經死了,我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
韓熙不怕陳淼淼真的去報警或者單純的威脅自己,從一開始擔心的就是駱雅。
“如果陳淼淼真的告訴了我媽,到時候我媽因為這件事再犯病,我……我可能不會原諒自己。”韓熙低著頭,發垂下,遮住大部分臉。
季景年低沉片刻,著的頭發:“熙熙,這件事你別管了,給我,還有,不要小瞧駱阿姨的承能力。”
既然敢威脅自己的人,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韓熙搖搖頭:“我想到辦法對付,想要錢,所以不會輕易告訴媽媽,我會在把急前,解決。”
“當然,我肯定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韓熙堅定的看著季景年,“我們約好了周四在我診所見面,到時候我就開始解決這個問題。”
“熙熙,我不想讓你涉險。”季景年是不可能放心的。
“沒事,我不讓我自己到危險的,就是想要錢,我給,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氣花了。”韓熙順勢靠在季景年的懷里,季景年看不見的表,卻能聽出的語氣不是很好。
“要多錢,我準備你。”季景年把玩著的發梢。
“三百萬,我要現金,謝謝。”韓熙一瞬間坐直,眼里閃爍著星星芒,然后可能是太高興了,還摟上季景年的脖子在他的邊親了一口。
季景年看著親完自己拿起昨晚自己拿來的服就去換的韓熙,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季景年想:我是不是被騙了。
“韓熙,你是不是在這等我呢?”季景年有理由又沒有證據懷疑韓熙其實就是為了后面這句‘三百萬’。
“沒有啊,你想多了,記住周四一早送到我的診所。”韓熙從臥室出頭和半個肩膀,應該是已經掉服準備換了,說完這句話后直接關上了門。
季景年看到那個肩膀上的一塊痕跡,心又開始躁起來,好好好,三百萬。
一邊想著就站起來,準備進到臥室里面去,大手握上門把手‘咔噠’清脆的響聲:“韓熙,你鎖門干什麼啊!”
季景年心里的燥熱因為這個上鎖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長能耐了,要他的錢還把他關在門外。
“換服呢。”韓熙悶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等韓熙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季景年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很明顯的再說:我在生氣,你快來哄我。
韓熙已經穿好季景年準備的服,白墨染的短袖,牛仔短,出潔的大,白運鞋,一整個青春靚麗的打扮,這樣出去說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季景年忽然就納悶,這是誰選的服,給自己一黑不拉幾的,給韓熙的風格竟然這樣明亮。
“哎呀,這錢我會還你的,你放心好了。”韓熙走過去坐在季景年的上,樓上他的脖子。
“這是還不還錢的問題嗎?我在乎那點錢嗎?”季景年有點憤恨:“我想說的是,你換服,竟然關門!?”
“誰家好人開著門換服啊,那不了耍流氓了嗎。”韓熙一臉無辜,故意和季景年開起了玩笑。
“你!”
“好了,我還有事,你乖乖吃飯,吃完再走。”韓熙在季景年邊落下一個吻,不等季景年反應過來,已經站起走到門口了。
季景年看著自己剛抬起準備摟上腰的手,握拳頭,又屋里的摔在沙發上:“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車了,拜拜。”話音剛落,屋里已經只剩季景年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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