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年和韓熙走在最后面,倆人拉拉扯扯,在他們前面五六步遠的駱景瑜,耳聰目明,雖然聽的不夠真切,但小之間的親互,還是讓他沉了臉。
進屋后,駱雅和謝青山坐在主位上,桌子中間放的是韓熙親手做的兩層大蛋糕。
聽說蛋糕是韓熙親自做的,季景年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了韓熙的手,表示自己也想要一個。
韓熙說家里還剩下一些材料,可以今晚上回去給他做一個。
季景年倒是不上當,表示今天晚上不想吃蛋糕,別想著找借口不和自己走。
因為謝書恒帶了鐘黎過來,這可以說是駱雅今晚上最開心的事之一了。
謝家不同于其他家族,在婚姻方面,絕對崇尚自由,不會因為鐘黎的家庭與他們不是門當戶對就反對。
門當戶對自然是最好的,但不是一定要強求的,兩個人的三觀一致也是最重要的。
駱雅手上帶的是韓熙上次和季景年一起參加慈善晚會,季景年拍下的那副手鐲。
上次慈善晚會后的第二天,各大就出了季景年帶著佳麗參加拍賣會的新聞,可能是出于對韓熙的保護,季景年的公關部只公開了季景年的照片。
關于韓熙的照片之又,而且還看的不夠真切,全文沒有提韓熙的名字和信息。
季景年今日又帶了一份禮來,是一串菩提手串,韓熙不懂,但也記得那是一串眼菩提,屬于珍品中的極品。
外表并沒有多麼的耀眼,但里卻蘊含著獨有的韻味,整個手串散發著雕玉琢護后的氣息,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品位不凡。
駱雅倒不是信佛之人,但是對于這種件還是很喜歡的。
季景年的禮并不是最招眼的,這也是他的本意。
最惹眼的還是謝書恒送的那副全家福的油畫,是韓熙回來后,一家人拍的。
這幅畫是駱雅最喜歡的畫家畫的,而這位畫家早就退絕筆了,謝書恒竟然有本事讓他再次出山畫了一幅畫,這可不是有錢能辦到的。
晚宴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進行著,中途駱雅帶著韓熙去見了自己那些好朋友。
免不得對韓熙一陣夸獎,無非就是氣質出眾、外貌俱佳等,因為韓熙沒有在謝氏企業工作,外人幾乎不知道是干什麼的,只能從外表下手。
韓熙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駱雅的朋友和年齡差不多,所以韓熙又不了一陣被詢問問題。
駱雅只說孩子的不會過問,總歸是糊弄了過去。
與季景年并沒有訂婚,這些朋友來的比較晚,也沒有看到季景年,駱雅倒不是刻意瞞,只是覺得就算公開也不應該在自己的生日上,這對韓熙多多有些不公平。
晚宴結束后,駱雅和謝青山年紀大了,不能熬得時間太長,幾個小輩吵著要去唱歌喝酒。
特別是謝黎,因為五一后他就要正式進謝氏了,以后肯定沒有這麼放松的時間了,屬他吵得最厲害,還拉著韓熙不松手,對于季景年惡狠狠的眼神,視而不見。
韓熙表示自己無所謂,和謝黎的想法一樣,也想趁著上班之前放松一下。
看韓熙興趣,季景年也無奈,就同意了。
謝書恒和鐘黎更沒有意見,謝書恒這個悶男恨不得將鐘黎拴在上到晃晃,昭告天下呢。
謝黎又給顧白、江野等人打了電話,江野又新開了一家俱樂部,Jye,當初起名字的時候實在想不出什麼名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江野的店太多了。
江家有三個孩子,江野是老大,江嫣是老二,還有一個江磊,與江嫣是雙生,如今江家的公司老三江磊在管理。
江野對江家的公司沒有什麼意圖,而江磊又是一個做生意的好苗子,所以其他家都是老大掌管家業,而他們家是老三在做。
一眾人浩浩的出發去了Jye,江野早早的就人留好了包廂。
江嫣本來不想跟著,不喜歡那種氛圍,可是聽說是去自己哥哥那里,也就跟著來了。
一眾人玩的很晚,季景年整晚都將韓熙圈在自己的懷里,走到哪,他就跟到那。
謝黎拉著韓熙玩游戲,可是韓熙今晚上手氣不好,一晚上都在輸,季景年不想讓他喝酒,所以整晚上都在替喝酒。
謝黎瞅準了這個機會,要報之前被季景年灌酒之仇,韓熙輸的越厲害,季景年喝酒就越多,到最后顧白都看不下去了。
顧白知道季景年是個記仇之人,今晚上不過是因為韓熙在,給足了謝黎面子,以后肯定會找回來了。
為了保住謝黎的命,顧白將韓熙替了下來。
韓熙被換下來后,被季景年拉著,來人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單人沙發不算小,可是季景年整個人歪在那里,還將韓熙拉過來,韓熙幾乎半個子坐在他的上。
韓熙也有點不好意思:“你還好嗎?”
季景年將頭埋進的脖子里,呼出的熱氣打在的耳邊:“不好。”
“不好你還喝那麼多。”韓熙被季景年靠著,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只能的摟著他。
將他的頭從自己肩膀挪開,實在是不了那麻麻的覺:“要不我們先走?”
“你不想玩了嘛?我還可以喝的。”
韓熙搖搖頭:“我也累了,我去和謝黎說一下,我們先走。”
韓熙一側子,季景年就看到包廂另一頭,獨自坐在那里的駱景瑜,江嫣應該是去洗手間了,包廂里沒有看見。
而駱景瑜的眼睛就那樣毫不掩飾的看著韓熙,這會對上季景年的眼神,又不著痕跡的移開目。
季景年將韓熙拉回來,韓熙一聲驚呼,跌在他的上:“干什麼?”
“等一會再走,我想緩一緩,酒勁上來了。”季景年又將頭埋進的肩窩。
駱景瑜握著杯子的手大概因為太用力,關節都有些發白,杯子里是包廂里最烈的酒,可是喝在里卻覺不到味道。
駱景瑜將手里的杯子放下,抬腳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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