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的晚上,韓熙就在謝家住下了。
謝黎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放完煙花又帶著韓熙玩游戲,一直到了后半夜,韓熙發現自己的大哥好像還沒回來。
不過謝書恒在別的地方還有房子,也許是太晚了,怕回來打擾大家。
因為認床的原因,韓熙雖然晚上睡得晚,但早上還是很早就醒來了。
從窗子去,今天估計是個不錯的天氣。
中午吃過飯后,季景年的電話就打來了。
韓熙和謝青山、駱雅說自己還有患者,就先離開了。
以為季景年會一起過來,沒想到來的只有周明,周明還帶了很多禮,說是季景年給謝青山和駱雅的元宵節禮。
路上韓熙沒忍住問了周明:“你們季總呢?”
“季總和顧總還有個會要開,就讓我先來接你。”周明看了一眼后視鏡,小隔板已經落下來了。
“韓熙小姐,我要先去四季云頂接一下季總,您不介意吧?”
“好。”韓熙本今下午也只有季景年一個患者,就任由周明拉著自己去了四季云頂。
大概是昨晚上沒有睡好,韓熙躺在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周明給季景年發了消息:季總,我們到樓下了。
季景年還納悶,是不是太給他臉了,如此張狂,竟然微信通知自己下樓。
接著周明發來一條消息:圖片。
是韓熙靠在后座上睡著的圖片,頭都靠在車玻璃上了。
顧白坐在季景年對面,看著季景年的臉像是開了染坊一樣,臉變化莫測的。
看著他那怎麼都不下來的角,顧白忍不住吐槽:“怎麼?你的追妻路功了?”
季景年放下手機:“今天的事就先這樣,我下午還有事,你自己走吧,走的時候記得給我關門。”
顧白無語皺眉:“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導師?”
“等功了,我會給你送錦旗。”季景年拿起架子上的外套,都顧不得穿上,就出了門。
主人都走了,自己留在這里干嘛,顧白走到門口,又轉頭順走了季景年落在桌上的一盒剛拆封的香煙。
天天讓自己支招,也不見謝一下,季景年的煙不是最好的也是最貴的,順一點賺一點。
等顧白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季景年輕手輕腳的開車門,從打開的車門里,顧白看到了韓熙的側。
以顧白的好視力,非常確定那是睡著的韓熙。
再看季景年小心翼翼的樣子,顧白只恨自己手機掏出來慢了,要不一定給他拍下來。
季景年上車,眼角無意瞥向站在自己大門口的顧白,一臉的鄙夷。
今天顧白剛從國外回來,想著來看一下傷的季景年,順便談一下國外項目的進展。
他已經得知了季景年現在已經開始讓韓熙給自己治療神經損的右胳膊。
季景年坐在車里,看著韓熙毫沒影響的睡,不有些煩悶:這是昨天在謝家沒有睡著?認床還是因為其他?
趁著韓熙睡著,季景年坐在車上用電腦開始回郵件。
不又想起在別墅的時候,顧白一臉擔憂的問自己:“韓熙之前的醫我不懷疑,只是才剛接中醫,你就敢讓全權給你治療,你不怕萬一?”
“怕什麼,我相信,萬一治不好,就賴著唄。”季景年說的時候一臉輕松。
顧白忍不住嘖嘖兩聲:“真是個瘋子。”
不過季景年不做虧本的買賣,一條胳膊換一個媳婦,也不算虧,再說了,又不是肯定治不好。
想到這里,季景年忍不住看向韓熙那只布滿傷疤的手,過了這麼多天,還是能看出來明顯的傷疤,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孩都不了這樣的傷疤,更何況將自己的手看的比命還重要的韓熙呢。
季景年努力回憶著,好像韓熙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手再也拿不起手刀而表現出難過,起碼當著自己的面沒有。
明明之前那麼在意手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這樣的,越想季景年越覺得不正常。
韓熙覺自己的手上有冰冰涼的,一下子驚醒了,腦海中閃過一萬種可怕的況。
等看清是季景年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被季景年看在眼里,韓熙睜眼的瞬間,眼里的恐懼十分明顯,難道這麼多天,一直都在偽裝自己?
看到季景年握著自己的手,混沌了一會,韓熙終于意識到:“你怎麼在車上了?我記得不是去接你嗎?”
季景年并沒有放開韓熙的手,而是稍稍用力,將韓熙往自己邊帶了帶,正好巧周明在拐彎,韓熙一下子就著季景年的。
男獨有的溫度過傳來,覺溫溫熱熱的。
車上的小隔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升起的,使后座了一個及其私的空間。
“昨晚上干什麼了?睡得那麼沉。”季景年聲音暗啞。
“放煙花,打游戲。”韓熙出自己的手,坐直。
不過,季景年也不介意,正好有個郵件還沒有回復完,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的迅速:“和謝黎?”
“嗯。”韓熙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不過在季景年心里還是覺得男有別,要是認床自己能接,竟然和謝黎玩游戲玩的忘了睡覺,看來謝黎還是太閑,得讓謝書恒給他找點事做一做。
韓熙沒有察覺到季景年的心不對,突然想起一件事,可能季景年會知道。
“你了解謝書恒嗎?”韓熙突然偏過頭,一臉興趣的問道。
按理說,人家那是親哥哥,自己沒必要吃醋,可是季景年是個大醋壇子,嗓音悶悶的:“不了解。”
“那好吧,還想問你個事呢,以為你們很。”韓熙興致泱泱的坐直子,看著窗外發呆。
“不,但是知道一點。”季景年最終還是不忍心看韓熙失落的樣子。
“那你知不知道謝書恒最近了個朋友?”韓熙八卦的心又升起來。
季景年被嗆了下,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對人了,之前圈都是謝書恒是個同,不過最近聽說對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很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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