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殘?”季景年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韓熙忍不住翻白眼:“大哥,我又不是神小伙,我自殘干嘛啊我。”
“我最近和楊老學習針灸,我這個手不是不能拿手刀了嗎,我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唄。”
“那誰剛開始就會啊,我還不會,下手自然不知道輕重,然后就這樣了唄。”
韓熙說的時候輕松的好像不是說自己一樣,可聽在季景年耳朵里卻不是這樣的滋味。
季景年拉著韓熙的左右微微用力,就將其拉進懷里:“韓熙,不要再傷了好嘛,我真的很害怕。”
韓熙皺眉不解,誰會希自己傷啊:“季總,再不吃,你那食盒周明就白送了。”
季景年松開韓熙:“一起吃點。”
“算了吧,我飽了,你快吃,吃了快走,我還有事呢。”韓熙離季景年的懷抱。
看來以后要改改這種挽袖子的習慣了。
韓熙進了廚房,季景年坐在桌子上,手里的叉子敲著桌子,過了很久,季景年幽幽的開口:“你可以在我的胳膊上扎針練習。”
韓熙手里的碗差點掉在地上,急忙穩住心神:“好啊,只要季總不害怕,我就敢。”
韓熙沒想到季景年來真的,當天晚上吃完飯就要讓韓熙幫忙扎一下。
韓熙哪敢啊,自己學藝不,回頭再幾針下去,讓季景年這幾天的復健白做了,那真是罪過大了。
最終,季景年被韓熙要睡覺為由,攆回了自己家。
季家請到的醫療團隊技可以說是上等的,可是在給季景年做了半個月的復健后,季景年的狀態開始止步不前。
這次整個季家又籠罩在一片郁下。
“景年,你把公司和季氏合并一起,我再聯系一只國外的康復團隊,你去待一段時間。”季老爺子怎麼說都是心疼自己的孫子的。
“我不去。”季景年的右手雖然不能像常人一樣松握,但是表面已經看不出什麼異常。
“這不是你任的時候,你想一輩子為一個廢人嘛?”季博明拍案而起,他真是搞不懂自己的兒子,明明很在乎這件事,可就是犟。
季景年站起:“我說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事我自己承擔。”
季景年知道,自己一去短則半年,往長了說那本就沒有數了,當年謝黎在法國待了整整兩年。
到時候就算是胳膊好了,失去了其他的,季景年也不甘心,說到底,季景年還是放心不下韓熙。
‘砰砰砰’
書房的門被敲響:“韓熙小姐來了,說來看老爺子。”
季老爺子調整了一下緒:“出國這件事,我們不會由著你的子來的,再過一段時間,如果國的康復效果還不好,打暈了我也會把你送到國外的。”
季老爺子也是個強的人,只是退居二線后不再過問外面的事,真要是發起狠來,季景年還是不敢不從。
說完季景年,季老爺子又對季博明說:“你先去忙吧,把新東國際的賬目找人過一遍,到時候有什麼況好直接手。”
“是。”季博明點頭。
“爺爺。”季景年的聲音抬高了一個音調,臉上不難看出不服的神。
季老爺子并沒有理會季景年,而是沖門外說道:“快讓小熙進來吧。”
管家去樓下找到了韓熙:“老爺子在書房,爺也在,小姐快上去吧。”
韓熙一聽,季景年也在,那正好,自己不用單獨找了。
季博明下樓的時候剛好撞見上樓的韓熙。
“季伯伯。”韓熙遲疑了一下,然后站定打了招呼。
季景年聽到韓熙對他的稱呼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比謝青山年長幾歲:“來了,上的傷好了嗎?”
“已經沒事了。”韓熙低垂著眉眼,乖巧的樣子讓季博明不忍心在說什麼。
“爺爺在房間等你,快去吧。”
“是,季伯伯。”韓熙與季博明肩而過,最終季博明也沒有住,他想讓韓熙勸一勸季景年出國做復健,終究是沒說出口。
“爺爺。”韓熙輕輕的推開門,輕聲喚到。
“快來快來,我的干孫,好久都沒看爺爺了。”季老爺子還是很喜歡韓熙的。
季景年在聽到干孫這三個字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這層關系早晚要給它離掉。
“天氣太冷了,外面的冷氣太多,我怕把冷氣帶給爺爺。”韓熙乖巧的站在季老爺子邊。
季老爺子哈哈大笑:“還是小熙知道疼我這個老頭子,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氣我。”
韓熙回頭,某些人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擺弄著手里的手機,一點沒有被點名的覺悟。
“爺爺,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想和你……還有季景年商量。”韓熙說完看了一眼季景年。
季景年雖然沒有抬頭,可擺弄手機的手卻停了下來。
“什麼事啊?”季老爺子心里暗自期待,不會是又相中了自己孫子了吧?
好像也不對,難道是相中了別人家的男孩子?
韓熙自然不知道季老爺子的心戲,從包里拿出一張紙,應該是證書那樣的東西。
“我最近一直在和中醫名醫楊老學習針灸以及其他的中醫辦法,我想,我可以試試,為季景年做復健。”
韓熙說完,季老爺子和季景年都愣住了。
倒不是不相信韓熙的話,而是吃驚韓熙的做法,要知道以前韓熙所學的和這個完全不是一個頻道上的。
半路出家,而且還學了,韓熙靈氣高是一回事,這麼多天肯定吃了不苦吧。
季老爺子又多了一道心戲:可憐的小熙熙啊,終究是放不下自己那混賬孫子。
一邊想著還一邊沖季景年投去怨恨的目。
季景年聽韓熙這樣說,忽然想起之前在自己胳膊上扎針的事,難道早就知道自己的復健效果會不好,所以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難道在自己胳膊上扎針,是為了給自己做復健?
季景年一直以為韓熙之所以最近苦讀中醫,找楊老學習,是因為自己的手不能做手了,好強的接不了,所以另辟新路。
季景年還沒有想明白,就到了季老爺子怨恨的目,更是一頭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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