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到韓熙這樣說,韓允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過為了不讓韓熙看出端倪,還是撐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韓允希走后,韓熙將手機掏出來,錄音保存好,如今已經徹底知道當初綁架自己的幕后主使了。
以的力量完全不能對抗韓家,甚至韓允希,不過來日方長,一定要讓傷害過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下午下班的時候,韓熙接到了謝黎的電話,謝黎說下個月就回來了,到時候希韓熙能夠去接他。
韓熙當然不會拒絕,必定謝黎也算是幫過自己的,算不上朋友也算并肩作戰過的戰友。
季景年這邊最近也是夠忙的,開發區的新項目的招標已經公開了。
江家、駱家、韓家、賀家都參與了,季景年知道眼下是最好的機會。
江野最近又新開了一家夜店,招呼了一眾哥們喝酒。
當然不了季景年。
等季景年來的時候,包廂已經空了好多瓶子了,特別是賀洵已經帶有了些許酒意。
大家在季景年進來的時候都紛紛站起來打招呼,賀洵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彈,顯得格外突出。
季景年邁著大長,直接略過賀洵,到江野給自己留出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剛以落座,后就有人給倒上酒。
大家都是經常一起喝酒吃的朋友,包廂也沒有冷場的意思,三五一堆,搖骰子、劃拳的,一片奢靡。
季景年坐在那里喝著杯中的酒,腦海中總是不斷地想到以前自己出來喝酒,韓熙總是在自己醉酒后來接,毫無怨言。
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不是個東西,甚至會讓韓熙送自己和一些小姐去酒店,難以想象當時的韓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
正苦悶喝酒的季景年被麥克風試音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是賀洵。
賀洵站在中間的臺子上,醉意更加明顯,他昨天又去找了韓允希,韓允希正在合計著怎麼挽回季景年,自然沒有給他好臉,最終倆人不歡而散。
賀洵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拎著一個酒瓶子:“季景年,季總,我有個問題想問問,當初你答應我們一眾兄弟,好好對待允希,可如今呢?你他媽都做了些什麼?你給允希帶來了什麼?啊,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不允希。”
韓允希可以說是季景年這一圈人的白月,人人都心悅與,偏偏韓允希誰也不鳥,就季景年,年的季景年因為不不清楚真相,也是賭下諾言,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對待。
要說賀洵對韓允希的也足夠深切,要不然就算平時他喝醉了,也不敢對季景年這樣說話。
賀洵此言一出,包廂里靜的要命。
大家都看向季景年。
最終江野先打破沉默,他是這個圈子里為數不多了對韓允希沒有覺的人:“賀洵你喝多了,把他架出去。”
“我沒喝多,季景年,你今天必須給允希一個代。”賀洵掙拉他的人,大有不怕死的神。
季景年將手里的酒杯放下:“你既然這麼關心,不如你給一個代。”
在場的都楞了。
其實誰都知道,賀洵和韓允希訂過婚,理論上季景年這的那個綠帽子有賀洵的功勞。
“季景年,你王八蛋!”賀洵說著就沖季景年撲了過來。
江野急忙上前攔住,卻被季景年一把抓回來,季景年直面迎上賀洵,狠狠地一記拳打在賀洵的小腹上。
季景年是個練家子,這一拳下去,沒幾個人能住。
賀洵悶哼一聲直直的朝后甩去,還帶倒了好幾個準備過來拉架的人。
季景年喚來門外站著的保膘,上江野,架起賀洵朝外面走去。
出門的時候季景年回頭對其余朋友說道:“今晚盡興,我買單。”
賀洵被抬到江野的辦公室,季景年毫不客氣的坐在江野辦工作后的椅子上。
江野一看,也沒敢說話,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賀洵被保膘扔在地上,季景年的一拳讓他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賀洵,我以朋友待你,你卻三番五次的背后算計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韓允希之間的事。”季景年點上一煙,煙霧繚繞,煙草安靜的燃燒,屋里的人卻各有心思。
賀洵還是沒有察覺到事的嚴重,掙扎著站起來:“季景年,你知道又怎樣?我們是訂過婚的關系,要算起來,我們的關系的比你要名正言順一些吧。”
“那又為什麼退婚呢?”季景年依舊不不慢,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那是……”賀洵一時間啞口無言,他對韓允希的是真的,可是賀家容不下一個算計自己的人,所以才退婚。
“我這里有點東西,你可能會興趣。”說完季景年,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錄音筆,里面是許文的聲音,沒有經過任何理。
“韓允希肚子里孩子是我的,那賀家公子還傻傻的以為是他的呢,檢查單子我做了手腳,時間上改了一番……”
短短幾句話,賀洵的臉已經毫無,覺像是被季景年又打了一拳。
賀洵知道韓允希利用自己,可是沒想到將自己利用的如此極致。
季景年看著賀洵:“你為做過什麼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數,賀洵,我們季家待你們不薄,而你三番五次的挑釁,回去告訴你父親,季家從今天開始,不再與賀家有任何合作關系,投的資金也會以最快的速度回撤。”
“還有,你為了韓允希傷害韓熙的事,證人證我全都有,無論韓熙與我什麼關系,單憑是老爺子當面承認的干孫這一個份,你覺得季家會繼續與你們賀家合作嗎?”
“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賀洵,這都是你自己作死的。”
季景年不在管賀洵什麼狀態,抬腳就走出了江野的辦公室,剩下的江野自會理。
賀家已經解決,剩下的韓家氣數也不多了,季景年心想,不知道韓宏收到自己寄過去的文件,是什麼覺。
酒也不想喝了,季景年正準備離開,一抬頭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駱景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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