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五花大綁,像條狗般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
謝同城一方焦急,擔心,還有迷不解。
這是當著他們的面,從莊民家東廂房搜出來的。
魏忠良一方得意洋洋,像打了勝仗的將軍。
他抓到了把柄,大聲質問,“靜寧縣主,你窩藏欽犯,該當何罪?”
寧知微走到朝廷欽犯面前,神淡淡的,但一雙眼睛蘊含著深深的寒意。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來我青蘿別莊的?”
男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家主,您放心,我們寧死也會守住。”
魏忠良眼中全是快意,“靜寧縣主,人證證俱在,你狡辯不了。”
毀了他的雙手,那就用寧家上下幾千口人命鋪路,用這一份功勞為他換錦繡前程。
寧知微知道這是一場針對的陷阱,到底誰這麼恨?
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
“給他們用刑。”
魏忠良臉一變,大聲囂,“你這是想殺人滅口。”
“靜寧縣主,你束手就擒吧,皇上說不定看在寧家的功勞上,會饒你一命……啊。”
他的膝蓋中劍,劇痛讓他站不住,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寧知微面前。
寧知微眼中全是寒霜,“都綁起來,今天誰都別想踏出青蘿別莊。”
“所有人聽令,從現在起封鎖別莊,任何人不得進出。”
“進一級戰斗預備狀態,所有莊民隨時待命。”
“是。”
一道道指令發出去,莊民們行起來。
沒有人質疑,只有默默的服從。
劍指的方向,就是寧家人的目標。
如一道晴天霹靂砸在眾員頭上,俱嚇白了臉。
完了,寧家要造反了!
他們都被卷進來了,還能活著離開嗎?
謝同城又氣又急,額頭全是冷汗,“靜寧縣主,您別沖,別中了圈套。”
魏忠良萬萬沒想到事會如此發展,寧知微強如斯,一言不合就開干 。
他的計劃全盤被打,不了陣腳,“你這是想造反!”
寧知微手指著鎮南司的錦衛們,一個個看過去。
“去將這些人的家小統統帶來,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將他們家小全屠盡,一個不留,都給我陪葬吧。”
殺氣騰騰的話讓這些人雙一,渾栗,心中升起濃濃的悔意。
他們是求財求前程,不是把全家上下的命都搭上。
魏忠良瞳孔猛的放大,驚怒加,“寧知微,你敢!”
為什麼不向普通人那樣求饒?
寧知微沒有搭理他,刀子割在自己上才會疼,他們算計時,可會想到失敗的后果?
轉看向縣令這些地方員,拱了拱手。
“錢縣令,將你們卷進來,我很抱歉,請暫時留下做客吧,我保證你們的人安全,等事了后就送你們離開。”
錢縣令瑟瑟發抖,他能說不嗎?真的能離開嗎?
“靜寧縣主,您別沖。”
退一萬步說,現在的青蘿別莊本沒有造反的本錢,沒錢沒武沒軍隊。
幾十萬京城守軍輕輕松松就能滅了他們。
寧知微神冷靜,但說出來的話瘋狂至極,“我并不想造反,是有人不肯放過我,一退再退退無可退,那就同歸于盡吧。”
說著最絕決的話,孤擲一注,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謝同城也變了臉,“靜寧縣主,有事好商量,不如先放我們出去,我去皇上面前呈。”
雖然沒啥用。
寧知微一臉的抱歉,“謝大人, 請你們做個見證,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自保,所有責任由我一人承擔。”
謝同城心復雜到了極點,無聲的嘆息,事怎麼到了這一步?
是個極好的人,可惜,有人容不下。
被到了絕路,這是一盤心設計的死局,他左思右想都破解不了,哎。
皇宮
清宮,是麗妃的寢宮,國天香,生有大公主和四皇子,深得圣寵。
大公主是第一個兒,自然最皇上的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會兒,拉著皇上的胳膊撒,“父皇,芙蓉園真的不能給我嗎? 我好喜歡啊。”
皇上微微搖頭,“那已經是靜寧縣主的。”
大公主嘟起小,胡攪蠻纏,“讓進上嘛, 能被皇室看上,那也是的面。”
若是懂事的的,皇家園林就將歸皇家。
一個皇家大公主都沒有這麼好的園子,眼紅著呢。
不敢跟姑母爭,但區區一個臣,還不在話下。
在父親的眼里,兒再怎麼胡攪蠻纏都是可的,皇上只是笑笑不說話。
別人會進上,寧知微那脾氣可不會,是個極度自我,只圖自己痛快的人。
“父皇,您疼疼兒吧,將園子賞給兒當嫁妝,那本是皇家的東西,怎麼能流落到一個外人之手?列祖列宗也不答應啊。”
“夠了。”
麗妃適時的輕笑一聲,“婉兒,別胡鬧,皇上,這孩子就是太喜歡芙蓉園了,說話沒輕沒重的,您別介意。”
“父皇,父皇,求求您。”大公主聲相求,打定主意要將芙蓉園弄到手, 那不僅僅是巨大的財富,還是獨一份的面。
就在此時,大太監走進屋子稟道,“皇上,錦衛指揮使蕭臨風求見。”
皇上神一凜,“讓他進來。”
蕭臨風進來后,恭恭敬敬向皇上公主和麗妃請安,但就是不說話。
麗妃見狀,識趣的拉著兒退下, 臨走時,大公主深深的看了蕭臨風一眼,眼神說不出的復雜。
室只有三人,蕭臨風這才輕聲稟道,“皇上,青蘿別莊出事了。”
一聽是寧知微的事,皇上有點頭疼,“又怎麼了?”
蕭臨風神古怪至極,“要炸了青蘿山莊,跟您派去殺人放火的錦衛同歸于盡。”
不得不說,這是神來一筆,輕輕巧巧破了死局,真是聰明絕頂。
沒有順著別人的思路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另辟蹊徑,劍指皇上,力給到了皇上這邊。
皇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驚,“什麼?再說一遍。”
蕭臨風雙手呈上一,“這是靜寧縣主的奏折。”
“快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