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錦衛如狼似虎的沖進青蘿別莊,如無人之地。
所到之,飛狗跳,翻箱倒柜,一片狼藉。
莊民們驚恐萬狀,大氣不敢出,瑟瑟發抖,沒人敢抵抗。
錦衛是代表圣上,誰要敢抵抗,就是作。
直到錦衛搶走賴以生存的銀子,張老三不得不戰戰兢兢的跪下哀求。
“爺,你們不是說搜朝廷要犯嗎?怎麼還拿我家的銀子?”
“求求你們,我家就這麼一點銀子,給家中生病的老人抓藥用……”
一文錢死英雄漢,他們莊稼人靠種地為生,攢點錢不容易。
誰知,還沒等他說完,一腳踢過來,“滾。”
張老三被踢中心窩,心口一陣劇痛,一口噴出來。
“阿爹。”張家人又氣又怒又害怕,齊齊圍在張老三邊直掉眼淚。
無助,絕,全都涌上心頭。
張老三是傷了一條的老兵,臉白的嚇人,“去找……找家主。”
話還沒說完,兩眼翻白,一不,眼見人快不行了。
忽如其來的災難,讓張家長子悲憤加,壯著膽子質問,“你們不是查朝廷欽犯嗎?為什麼搶錢?為什麼傷人?”
為首的錦衛眼中閃過一冷,“錦衛辦案,遇到阻礙者,殺無赦。”
他手指向張家人,薄一掀,“都殺了。”
什麼?一言不合就開殺?他們是良民,張家人不敢置信。
其他人家也驚呆了,錦衛果然如傳說中的可怕。
長劍揮過去,刺中張家一個兒,隨著孩子慘一聲倒在泊中,莊民們心中的怒火徹底發了,起反抗。
“大家跟這些狗東西拼了!”
莊上都是退下來的老兵,自有一,激憤之下跟錦衛拼命。
不讓他們活,那就都別活了。
錦衛武功高強,而莊民人多勢眾,兩邊一團,場面非常混。
那為首的錦衛眼中閃過一謀得逞的笑意,高高舉起右手,“一群民,都殺了,一個不留……”
話還沒說完,一支長箭中他右手,巨大的沖力將他掀翻,右手釘在地上, 痛的他發出一道凄厲至極的慘。
“都住手。”
寧知微騎馬飛馳而來,后全是手持弓箭的侍衛。
錦衛正在興頭上,不聽的,但很快,慘聲頻頻響起。
每個錦衛握劍的手被刺穿了,流不止,喪失了戰斗力。
莊民們死傷慘重,渾跡斑斑,激萬分的跪倒在寧知微面前。
“家主,求您為我們作主。”
寧知微眼中閃過一怒氣,居然敢跑到的地盤撒野,好,很好。
“放心,有我在。”
“芍藥,小六,去幫忙。”
芍藥和寧六立馬帶人上前救治,寧知微聽著莊民們講述經過,怒氣直往上竄。
“家主,這孩子……”芍藥抱著張家小兒,一臉的心疼難過,“傷到了臟。”
寧知微孩子的小臉, 這一刻,怒氣到達了頂點。
對下手的人,是畜生。
“不惜一切代價救治孩子,多珍貴的藥材都用上,若寧家沒有,那我去宮中求皇上賜藥。”
“好。”
張家人淚流滿面,激涕零給不停的磕頭。
“都起來吧。”寧知微的目看向那個被釘在地上的為首錦衛,眼神沉幽。
他是個茬子,一咬牙拔下長箭,噴了出來,迅速給自己止包扎傷口。
他還很強的囂,“靜寧縣主,你窩藏朝廷欽犯,挾裹持莊民作,該當何罪。”
他一張口就給扣了個天大的罪名,真扣實了,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抄家滅族。
這是哪來的畜生?寧知微一個眼神,寧小龍閃過去,刀起刀落,一道白閃過。
那囂的錦衛右手筋被挑斷,鮮淋漓。“啊啊,你們好狠。”
這只手算是廢了,對靠武力吃飯的錦衛來說,比死了還殘忍。
寧小龍握著長劍,眼神冰寒。
“膽敢對縣主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該誅!”
他們不但不怕,還強至此,遠遠出乎錦衛的意料。
寧知微越是憤怒,越是冷靜,“你是誰?為什麼冒充錦衛作?”
那錦衛臉鐵青,口恨意盈然,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毀了寧家,毀了寧知微。
“我是錦衛千戶魏忠良,奉命緝拿朝廷要犯,你們青蘿別莊卻百般阻擾,還聚眾作……啊。”
一瞬間,右手手筋也被挑斷了,他了一個廢人,什麼功名利祿,什麼遠大前程,在這一刻全化為了泡影。
這就是得罪寧知微的下場。
其他傷的錦衛紛紛退到一邊,瑟瑟發抖,好可怕。
早知兇殘,但沒想到這麼兇殘啊。
寧知微微微俯,巧笑嫣然,“現在知道怎麼跟本縣主說話了吧?”
“你……”魏忠良疼的滿頭大汗,如河里撈出來般,眼中淬了毒,但垂下眼簾,做出恭恭敬敬的模樣。
“見過縣主,給縣主請安。”
能屈能,忍一時之辱,他日才能復仇!
寧知微全看在眼里,卻沒放在心上。
就喜歡別人恨,卻干不掉,無能狂怒的樣子。
“把你的令牌拿出來。”
令牌是他們的份,不管走到哪里都帶著。
魏忠良拿出令牌,寧知微抬眸掃了一眼,有些驚訝。
“南鎮司?你們不是只負責自家的法紀軍紀嗎?什麼時候開始手案件了?”
怪不得面生,之前只跟北鎮司打過道。
錦衛分兩部分,南鎮司負責監管自家人,北鎮司負責皇上欽點的案件,直接抓人,審訊,決,不需要經過其他司法部門。
魏忠良咬了咬牙,忍氣吞聲道,“皇上旨意,有幾個人犯逃竄至此,還請縣主配合我們查案。”
“等著。”
等什麼?很快就有了答案,當地的縣令帶著衙役浩浩來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齊齊傻眼,驚駭萬分。
“縣主,您報的案?”
寧知微微微頜首,“是,我懷疑他們是敵國細,打著緝拿朝廷要犯,在我青蘿別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