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瑾坐立難安,為長公主之子,一出生就尊貴非凡,皇上寵著太后慣著,皇子公主們都要討好他。
可如今,他居然被困在自家園子里,哪里都去不了。
不對,他能出去,但他邊的侍衛不能出去,這限制他行蹤有什麼區別?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
第一天,第一時間被控制住,鬧事者被錦衛抓走。
雖然,那些人拿錢辦事,什麼都不知道,但他已經被錦衛盯上了,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謹慎,更不要說運違出去。
只能裝裝樣子,讓邊防軍運走一些自己平時用的隨品和家擺件。
屋偏逢連夜雨,又被告知凰樓出事了,蕭臨風和寧知微上門敲詐了勒索五十萬,讓他想想辦法。
凰樓是他事業版圖非常關鍵的一塊,不是賺到錢,還將幾家牢牢捆在一起。
還可以掩護他干點別的事。
MD,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起?
一個瘟神,一個掃把星,兩人聯手殺傷力太大。
他已經讓史狠狠告上一狀,將寧知微拖下水,打的布局。
但,他總覺得困不住寧知微,這個子太邪門。
而且,他被困在芙蓉園,消息有所延誤。
“主,皇上在朝堂上狠狠發了一通火,幾個出列的史被罰了三個月俸祿。”
蘇明瑾愣住了,“幾個?”
“四個。”
蘇明瑾氣的七竅生煙,“是誰讓他們一起上告的?畫蛇添足,皇上起疑心了。”
一群蠢貨,皇上最恨結黨營私。
“皇上還將凰樓給了寧知微。”
蘇明瑾臉都綠了,心在滴,良久之后苦笑一聲,“皇帝舅舅在警告我們。”
最重要的是,他被皇帝疑忌了,估計接下來的日子錦衛會在暗中盯著他。
他得想想辦法,解除皇上的疑心。
手下不急了,“那怎麼辦?坐視不管?”
蘇明瑾晚上都沒法眠,眼睛都熬紅了,“現在一不如一靜,都安份點。”
可惡,他最近事事不順,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是不是該去拜拜?
“父親明日能及時趕回來嗎?”
“能,已經到了涇縣,明日早上開城門時必到。”
“太好了。”蘇明瑾如今全指父親破局了。
父親,快回來吧。
這會兒,他還不知道未來的智囊已經被寧知微提前截胡了。
當晚,離京城一日路程的涇縣,一群黑人簇擁著一輛平平無奇的馬車,行駛在進京的道上。
這是必經的路,也是唯一的路。
馬車里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再快點。”
“是,主公。”
忽然,最前面的馬嘶一聲,馬腳一崴,騎士整個人摔了出去。
其他人勒住駿馬,急急示警,“不好,有絆馬索,有伏擊。”
“大家警戒,保護主公先走。”
來不及了,一支支火箭向馬車,這車廂看似普通,其實特制的,刀槍不,水火不浸。
但,馬匹的燒著了,馬驚了,嘶嚎一聲,雙蹄蹭的往上抬,掙韁繩瘋跑起來。
馬車瘋狂顛簸,東搖西晃,車的尊貴男子一個重心不穩,猝不及防之下,腦袋撞在車上,發出一聲巨響。
他來不及查看傷勢,就反應極快,手抓住窗子不放,太過用力手上青筋暴起,臉發白。
“快救主公,快。”
又要救人,又要抵擋攻擊,場面極為混。
當眾人手忙腳擊斃失控的馬,將傷的主公救出來,已經折扣了大半的人手,不黑人倒在泊中。
主公腦袋腫了一個大包,臉上多傷,很是狼狽,年紀也不輕了,但難掩出眾的風儀,歲月賦予的魅力格外迷人。
這正是昔日第一男子,駙馬爺蘇昊之。
他薄微抿,看著驚惶失措的手下,深吸一口氣,“別慌,發求救信號。”
沉穩淡定的態度,及時安了慌的黑人。
紅的煙花在空中開,點亮了整個夜空,驚了無數人。
不遠城樓哨兵見狀,連忙向上司稟報,有況。
上司不敢怠慢,召集人手趕過來查看。
一支支火箭向黑人,黑人手持盾牌將主公護在中間, 蘇昊之從容淡定,不見懼。
黑人反守為攻,撲向設伏點,兩方纏斗在一起,打的難分難解。
蘇昊之遠遠著,眉頭越皺越,“這是軍中之人,必務要留下活口……”
他想看的更清楚些,將前的侍衛拉開些,就在此時,一支長箭直蘇昊之的面門,四周的侍衛嚇的肝膽裂,失聲尖。
“主公,小心。”
一個黑人不顧撲過去,將他推倒,自己腹部卻中了一箭,流如注。
其他黑人爭先恐后涌上來,將蘇昊之圍的水泄不通。
蘇昊之臉奇差,“再堅持一會兒,附近的援兵快到了。”
“扯呼。”
一聲令下,對方飛快撤退,黑人追了上去。
蘇昊之看著死傷一地的黑人,面部一陣搐,這都是追隨他多年的心腹親信,對他忠心耿耿,卻折在這里。
不一會兒,追過去的黑人回來了,為首的男人拿了一塊牌子,雙手呈給主公。
“主公,我們沒有追上,只找到這個。”
蘇昊之接過來定睛一看,臉凝重至極,“這是軍的腰牌。”
侍衛們都變了臉,“您是說?”
這些年,蘇昊之最擔心份暴,做了層層保護,這會兒忽然扯上皇上近衛軍,心里一。
“甲一,速去調查,啟用宮中的棋子。”
“是。”
“主公,您傷了,先給您包扎……”
“不必,我沒事,馬上回京。”蘇昊之心里有種不好的預。
這一波伏擊來的迅猛又準,打的他措手不及。
可,知道他行程的只有蘇明瑾和他的手下。
難道,部出了細?一想到這,他憂心如焚,恨不得上翅膀飛奔回京城。
“主公。”手下憂心忡忡,神不安的看著蘇昊之。
跟隨他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吃這麼大的虧。
蘇昊之剛踩上馬鞍,忽然眼前一黑,發麻,整個人摔了下來。
“不好,腰牌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