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后需要食水，所以，就算郁爺爺干，郁溫禮也只能拿著棉簽蘸水，給他涂。

“不用，”他頭也不抬地說，“我沒事。”

卻游困的眼，“叔叔阿姨就讓他照顧吧，他已經把之后十多天的行程都理完了，就是想回來照顧郁爺爺。”

中午，溫停雪過來送飯，正好撞上醫生來拔管，停鎮痛泵。

郁爺爺一聲疼都沒喊。

郁溫禮卻紅了眼。

之后十多天，都是郁溫禮在照顧郁爺爺，拍痰、洗尿壺、記尿量、洗腳、.....

等郁爺爺出院時，他已經瘦了一大圈。

回家后，郁溫禮又照顧了幾天，囫圇覺都沒睡過一次，又被卻游奪命連環call走。

溫停雪則是在五月多離開的。

那時，郁爺爺的狀況已經穩定了。

后一個月的復查也很不錯，不然溫停雪是不會離開江城的。

-

轉眼已到六月中旬。

溫停雪幾人回校答辯，順便拍畢業照。

“快看看我！”路悠然整理著學士服說，“這樣穿行不行？”

溫停雪手理了理學士帽上的流蘇，“這樣更好看點。”

“嘿嘿，”路悠然憨憨一笑，隨即左右掃視一圈，問：“桐桐呢？不是說一會兒就過來嗎？怎麼還沒瞧見人影？”

說著就要去找，溫停雪攔住，“你剛剛沒看見嗎？唐墨白過去了。”

“哦~”路悠然確實沒看見，但唐墨白打的什麼心思，門清兒。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表白了。

正式的，不正式的，加起來都幾十次了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功。”路悠然好奇。

溫停雪聳肩，“誰知道呢。”

但今天確實時間有點久，估著跟上次醉酒有關。

不然，依著焦語桐的子，一個‘滾’字足以解決。

“哎哎哎哎！”

路悠然突然猛拍溫停雪胳膊，“來了來了！還一前一后呢！絕對有況！”

“有況你也別拍我啊，很疼的好嗎？”溫停雪都快哭了。

路悠然趕收手，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太激了。”

溫停雪：“……”

“聊什麼呢？”焦語桐快步過來，“還沒到我們啊？”

“早著呢，前面的剛開始拍。”

說完，路悠然目灼灼地盯著，八卦二字恨不得刻在眼里，“桐桐，你們是不是？”

用手比了個‘心’。

正好唐墨白從旁邊過，笑著對豎了個大拇指。

焦語桐立刻瞪他，唐墨白飛速閃人。

“沒有。”焦語桐淡淡回應。

路悠然不信，“那你們聊那麼長時間……”

“我們……”焦語桐語塞。

溫停雪二人秒懂，“沒事沒事，理解理解。”

焦語桐：“……”

焦語桐：“我們真的沒有。”

兩人：“對對對！”

焦語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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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照不僅有班級的，還有宿舍的，甚至個人的。

全部拍完，已經是晚上。

路悠然計劃著去老地方聚個餐。

人已經全部通知到。

唯獨傅燃，怎麼都聯系不上。

“奇怪，他今天應該是在帝都啊。”

說著，還要再打，旁邊人順蹦出一句，“他今天相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