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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尖撩火》 三七六:哭我也不會心軟

嗎?”

溫停雪托著下思索,幾秒后,幽怨地著店家,“老板!我犯難的不是這個,是圖案啊……”

糯糯的撒聲,店家覺得靈魂都飄了一下。

“那,”男人撓撓頭,“要不你到我的素材庫里翻翻看?”

“可以嗎?”

溫停雪眼神一亮。

男人被盯的不好意思,上前幫調出素材庫,“看吧,只要不發出去就行。”

“安啦!”

溫停雪笑盈盈地對他比出個OK的手勢。

但是吧,看這些也沒用。

翻著翻著,溫停雪就開始問:“老板啊,你跟他……認識很久嗎?”

稔的。

不像是短期的朋友。

男人怕不會畫,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等著一會兒上手教。

聞言,翻書的手頓了頓,“對。”

“我們認識有……十多年了。”

他臉上出回憶的表

“初見的時候,他才五六歲,大概這麼高。”

他簡單比了個高度,看起來比正常孩子要高。

“五六歲?”溫停雪驚了一下,“這麼早啊?”

男人哼笑一聲,“是早的,不過,他也的,那個年齡段的孩子,大都想著玩,他想的卻是音樂。

“當時我呢,特別喜歡地下搖滾,有事沒事兒就喜歡去聽,自己也會上手彈彈,那天也是湊巧,我本來不打算去的。

“是我一哥們,說來了特別棒的吉他手,不去后悔一輩子,我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去,然后就看見他……”

男人指了指站在魚缸前喂魚的郁溫禮。

那邊線暗,只有魚缸燈在開著。

不算很友好的亮度,但他依舊矜貴,讓人一眼驚艷。

“他小小一人兒,站在臺上,跟大神PK,雖然輸的慘,但天賦是真的好!關鍵是,他還不怕輸,第二天還來,那段時間,很多大神都被他挑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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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寥寥幾句帶過的畫面,溫停雪卻愣了許久。

“他……小時候活潑的吧?”

“活潑?”男人不敢茍同地搖頭,“那簡直是混世魔王!”

混世魔王嗎?

溫停雪遲鈍地眨了眨眼。

真可惜啊,沒見過那樣有生氣的他。

認識的郁溫禮,進退有度,斂深沉。

尋常人很難猜他的心思。

“怎麼說?”轉過臉,笑問。

男人被打開話匣子,一問,他就咕咕嘍嘍全說了。

“就比如啊,他七歲那年,他外婆邀來帝都演奏鋼琴,他跟著一起,那段時間,地下搖滾的樂隊,哪個沒被他嚯嚯過?

“聽到他來,那些大神頭都是大的,因為他問題太多,天賦還高,教一下就會,搞得大神們很尷尬啊,不過,他那段時間確實學到不東西,這種神,我是服的。”

男人自顧自肯定。

溫停雪追問:“還有呢?”

“那可多了去了,”男人掰著手指頭數,“五歲的時候,毀了他外婆的鋼琴,導致主辦方不得不四借鋼琴,六歲的時候,毀了我的相親,那家伙,滿跑火車,編的我都快信了……”

說到后面,男人忽然頓了頓,語氣低下去,“不過,他外婆死后,他再也沒這樣過。”

溫停雪的心跟著低下去。

凰吧。”

沉默許久,忽然說。

男人愣了一下,溫停雪笑說:“涅槃重生,多適合他啊。”

……

溫停雪手繪凰時,男人就站在旁邊看。

他以為不會畫,沒想到是個大神。

每一筆的筆都很細膩。

燃燒的火焰,展翅的羽,仿佛風一吹就能似的。

“準備紋到哪?”

男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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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雪畫筆不停,想了想,“肩胛吧。”

比較

也是比較喜歡的位置。

“可以,”男人轉去準備工,順便提議,“確定不搞個?把你的凰劈兩半,一半紋他左肩胛,一半紋你右肩胛。”

“……”溫停雪作一頓,“不合適吧,覺不太吉利。”

“怎麼就不合適了?”男人笑說,“如果不是你,他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重生呢。”

溫停雪:“?”

“你是不知道啊,他外公外婆去世的那兩三年里,他跟行尸走沒什麼區別。”

男人一邊理紋,一邊說:“我呢,也聯系不上他,等再見面,他已經十幾歲,長得倒是比小時候更好看,但子……”

男人嘖嘖兩聲,“跟冰塊沒什麼區別,虧得那些名媛千金還喜歡他,喜歡的要死。不過實話實說,冰塊的他,比以前好接

“但這些都是表面,實際上啊,他心里誰也裝不進去,無論是算計他的,還是喜歡他的,在他眼里,跟過眼浮煙沒什麼區別。

“說真的,如果他沒遇上你,我都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徹底放過自己。”

男人突然低聲音,沖著溫停雪說:“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已經很久沒見他這麼跟人說笑了,幾天前,他給我打電話的語氣,我都愣了一下。”

他跟郁溫禮的關系,屬于平日不聯系,也不關注,但對方有事,絕對幫的那種。

所以,他不了解溫停雪的過往,也不知道跟郁溫禮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他只知道,在郁溫禮心里,絕對是排名第一的存在。

不然,他不會帶到這兒,也不會把畫的畫,紋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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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郁溫禮的領地意識很強,這麼多年,他的好友圈子就沒擴過,能在十幾歲后進他心臟最深的人,絕對是帶他走出過往的人。

這一點,男人幾乎肯定。

-

最終的紋方案,溫停雪聽了店主的話。

的。

郁溫禮最開始不同意,因為肩胛這個位置皮薄,又瘦,紋起來會很疼。

但溫停雪堅持,就是要跟他紋的一樣!

郁溫禮沒法,只能在紋的時候,讓咬他。

不過,溫停雪能忍疼,而且紋也沒那麼疼,嫌棄他小題大做。

郁溫禮哼一聲,扛著上車。

快到家時,他忽然加快了速度。

“很能忍疼是嗎?”

他騰出手,笑意危險地臉,說:“那你待會兒可千萬別哭。”

頓了頓,他笑,“哭我也不會心。”

“……”

他在說什麼?

聽不懂!

一句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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