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耶波扯著踉蹌的達利文來到目的地。
朦朧夜中,達利文面龐被照的慘白,在他腳下,赫然出現了一個可以容納一人的土坑。
耶波在空氣里抬了抬手,圍攏在周圍士兵立刻退到十米開外。
見只有他們兩個,達利文有恃無恐道:“嚇唬我?”
僅憑一張逮捕令并不能定他的罪。
何況偽裝‘獵者’的人都已經死了,即使懷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定他的罪。
最主要的是,耶波沒有權利對他進行決。
“達利文叔叔,你誤會了,我哪敢嚇唬你。”耶波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湊近:“我是在救你。”
達利文看了一眼地上的坑,又看看他。
“軍方怕大張旗鼓的會擾軍心,所以委派我這個外人來帶你過去。”耶波以眼神掂量著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接審訊之后,你會有什麼結果。”
“用不著嚇唬我,軍方要調查就調查好了,我問心無愧,還有,你說我派人過去刺殺,有證據嗎?”
耶波不急不慢的將手機屏幕對準他。
視頻開始播放的那一刻,達利文到渾都沖到了頭頂,接著又被刮來的寒風凍了冰。
耶波好心跟他解釋:“計劃是周的,但可惜,你派去的人各個命的不得了,中那麼多槍卻一個都沒死。”
達利文哆嗦著,這不可能。
達利文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別白費力氣了,還是那句話,你無權置我。”
“想知道你的狙擊手在哪兒嗎?”
達利文目一。
耶波指了指土坑旁邊的位置:“就在這兒。”
為了穩妥,達利文做了兩手準備,他派了幾個人偽裝獵者攻擊費德勒,但在撤退的途中,又安排了狙擊手殺獵者。
殺人滅口,不留一點痕跡。
可達利文忽視了耶波跟費德勒的反偵察能力。
“不妨告訴你,狙擊手是費德勒親手干掉的。就當著你派出去的那批人的面。嘖嘖嘖,為你做事,結果你卻要殺他們滅口。”
達利文在他笑聲中雙腳發,是耶波強行拉扯住鎖鏈,才勉強維持了平衡。
“這事兒達利亞應該也參與了吧?”
達利文心臟猛的拎的老高:“跟沒關系,你不要胡說。”
“有沒有關系,你我說的都不算。”
這話達利文也曾對耶波說過,這個睚眥必報的人,逮著一點機會都要還回去。
達利文雖然氣的想吐,但想到自己還有個把柄在手里,他決定搏一搏。
“別忘了,你的人還在我得監視中,我一天不打電話,就默認殺。”
耶波嗤笑起來:“你個老糊涂,我怎麼可能讓你輕易找到我的寶貝?”
達利文認為耶波在耍詐,不曾想,耶波直接把電話遞過去:“打給你的手下,讓他們現在就手!”
如果不是他有先見之明,把人全調到許熹微邊,耶波都不敢想自己會被拿什麼樣。
“你以為我不敢!”
說罷,達利文拽過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接通后,達利文眼神迫過去,仿佛在跟耶波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耶波卻點了煙,吞云吐霧間,竟有些期待。
許熹微差點害的姜稚失給沈煜,周胤那個廢不敢手,那就換他來。
“你別后悔!殺了!”
話音剛落,手機就被耶波搶走了,達利文以為他反悔了,剛要下達取消口令,沒想到耶波卻將電話掛斷。
達利文猛吸一口涼氣。
“你……”
“說完了吧?”耶波好整以暇的著他:“說完了你也該上路了。”
說罷,揚了揚手里的槍:“你現在死,頂多定你一個畏罪自殺,牽扯不到其他人,如果被逮到審訊室,人證證擺在面前,簽了認罪書,意義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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