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景川就和時漾帶瞳瞳坐上了回西城的飛機。
臨走前,傅景川特地讓醫生再給時漾做了個健康評估,確定沒大問題才去坐的飛機。
瞳瞳已經許久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坐過飛機,人格外地興,沒走幾步路就忍不住蹦一下,還出兩只手,要求時漾和傅景川一左一右牽住的手,兩條懸空地往前蹦,這樣的興和喜悅是時漾從沒見過的。
以前出事前瞳瞳和傅景川還沒那麼,在傅景川面前還是有些拘謹,收斂著子。
失憶的這幾個月大概是了,瞳瞳面對傅景川再沒有以前那種拘束,反而是依賴和信任爸爸,甚至是驕傲。
在飛機落座的時候,看到隔壁坐在爸爸懷里的小朋友在好奇盯著他們看,瞳瞳忍不住抱著傅景川的胳膊宣告主權:“我也有爸爸。”
驕傲的模樣讓時漾心里微微心酸,想起出事前,瞳瞳哪怕知道了自己有爸爸,但興許是小小年紀就心思敏,有察覺到和傅景川的關系不和,從沒在面前表現出有了爸爸的興和自豪。
時漾心疼地了的頭。
瞳瞳又驕傲地轉頭抱住時漾的脖子,補了一句:“還有媽媽。”
傅景川失笑了的頭,轉頭對時漾道:“你出事的時候有將近三個月音訊全無,瞳瞳可能是怕我擔心,除了剛開始會哭著要找你,以及晚上做夢的時候會哭醒,其他時間很乖,也很安靜,就抱著你送的玩偶,安靜地玩玩,我也不敢打擾,就在一邊靜靜陪,對我的依賴就是那個時候慢慢培養起來的。”
傅景川語氣很平靜,時漾眼淚卻是控制不住地往上涌。
作為媽媽,知道瞳瞳有多依賴。
尤其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正是最黏著媽媽的時候。
時漾不敢想象那時的瞳瞳有多難過。
傅景川抬手,以著指腹輕輕替了眼淚。
“所以我不能也不會放過上臨臨。”傅景川邊替著眼淚,邊輕聲道,“你的苦,瞳瞳的苦,我都要讓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時漾看向他:“有證據證明是做的了嗎?”
在南城的時候他有帶去足浴中心探過陳麗蓉的口風,只知道陳麗蓉是那家商貿公司的法人,后續況并不了解,傅景川沒有和同步分過相關信息。
那些天緒也在項目和與傅景川的糾纏上打轉,也沒太分得出別的心思關注這件事。
“證據鏈還缺了一環。”傅景川說,“不過快了。”
時漾點點頭,又問他:“上臨臨現在哪兒啊?在做什麼?”
“還在西城。”傅景川說,“暫時離不了境,什麼也不做,就在家蹲著吧。”
時漾訝異:“為什麼離不了境啊?”
“司纏。”傅景川說。
時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沈清遙不管嗎?”
“他哪來的狗膽。”傅景川說,“更何況,沈清遙雖然有時辦事沒腦子,但不至于蠢到敵我不分。自從上臨臨被拆穿后,沈家就沒再管。”
“我聽高姐說,當時是你強行拎著上臨臨和沈清遙去做親子鑒定的。”時漾想起高姐和提起的這個事,也有些好奇,“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是假的?當初和沈清遙第二次的鑒定結果明明就是沈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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