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故意什麼?你,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惡毒?”
夏瑤,“我不過是問了幾句,就惡毒了?”
“行吧,那我也不說你了,現在我回來了,那就我來照顧他吧,你可以走了。”
“還有外面的阿虎,一起帶走,整日里和我搶未婚夫,我連和我未婚夫說個話的功夫都沒有了,煩死了。”
丫丫氣不過,哭著捂著臉跑走了。
夏瑤把門關起來,言時暮剛要說話,夏瑤就搖搖頭,先開口。
“我才幾天不在,你又讓這個丫丫來照顧你了?我不說了讓你們以后在一起?”
言時暮配合。
“你是誰?也是和我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人?什麼?”
夏瑤,“老娘是你的未婚妻,不過是幾日沒見你,你就把我忘了?”
“我……”
“什麼傷了,傷了腦子?傷了腦子以后就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了嗎?”
“知道?”言時暮看著夏瑤一臉疑。
這邊話都還沒說完,那邊房門就被打開了,村長站在門口。
“夏瑤,你要干什麼?”
“什麼我干什麼?”夏瑤轉皺眉,“村長,你是不是偏心?二牛不是我的未婚夫嗎?我那里還有和二牛的婚書呢,難道是假的?”
夏瑤看著言時暮,“你之前不是求著娶我嗎?這會兒不認賬了?”
“我不記得了。”言時暮理直氣壯的說,“我醒來就不記得我二牛,甚至我……”
“沒錯!”村長開口,將兩人的話都打斷,“你們是未婚夫妻,但是因為出現了點意外,夏瑤,你之前不是也病了很久?”
“如今可是好了?”
夏瑤皺眉,“我什麼時候病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忙著嗎?”
村長,“你之前累病了,昏昏沉沉了好幾日呢,所以丫丫才替你來照顧二牛。”
“你剛才不該跟丫丫那麼說話,你應該跟丫丫道謝才對。”
夏瑤,“哦,那我一會兒去。”
“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假吧,以后照顧他是不是我的事兒?”
“是,但你自己也不好,不如先讓……”
“我什麼時候不好了?就算是我不好,也沒有道理將我的男人給別人照顧,村長你到底什麼意思?”
夏瑤表現的很是潑辣。
“當初給我們倆寫婚書的是你,如今阻止我們的還是你,干什麼?”
村長看了夏瑤一眼,手去拉夏瑤。
“你別激。”
“我怎麼能不激?我這麼多年也就二牛一個看順眼的,你要是出爾反爾我可不愿意。”
村長松開夏瑤,“我怎麼會反悔?本來是覺得你不好,但你既然想自己照顧,那你就自己照顧,我們走就是了。”
“但是我先跟你說,二牛摔了腦子,神志不太清楚,你可小心點。”
夏瑤,“放心吧,他要是聽話我就伺候他,不聽話我就揍他。”
最后村長滿意地走了,夏瑤著門,親眼看著村長走遠才放心下來。
“行了,可以說話了,但是小聲一點。”
言時暮,“你怎麼就出來了?不是有人在看守你嗎?”
“對啊,可那些人是看守的清醒的我,我但凡是被陣法影響,開始變得糊涂,那些人就不會攔著我了,嘯也不會。”
言時暮詫異,“這麼……隨意嗎?嘯也相信你?”
“嗯,他不相信我,但是他相信我的脈搏。”
夏瑤一邊說,一邊將手臂到言時暮面前,示意言時暮把脈。
言時暮手把脈,發現夏瑤的脈搏一團。
“這是……”
“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都是因為心神被控制,脈搏才會如此。”
“那你……”
“服藥啊,用藥可以造脈搏混的假象。”
言時暮沉默了一瞬,“能造這樣的假象,前提是要麼中毒,要麼重傷,你這樣子是中毒?”
“你會醫?”夏瑤震驚。
“不會,但家人會,跟著學了一點皮。”
夏瑤有些失,“哦。”
“你中毒多久了?”
“不久,也是最近才找到這個辦法而已,今日第一次用,能騙多久就騙多久。”
夏瑤看著言時暮,“你若是真的恢復了,可以離開這村子嗎?”
“昨日他們說話,我也聽到了,你真的這麼強,可以離開這村子嗎?”
言時暮,“被帶進來之前,我也被困在外面的陣法里很久,所以我不能完全確定,我到底能不能離開。”
“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是我沒有這麼虛弱,那我們必然不會這麼被。”
言時暮看著夏瑤,“我現在一力都用不出來,走路都氣吁吁。”
“這是嘯的一貫手段了,但是沒關系,昨日他們不是說了,你需要完全恢復,你的才有用嗎?”
“只要我們能騙過他們,你就有機會恢復,等你恢復了,我們就能離開。”
說到這里,夏瑤盯著言時暮,“你會帶我離開嗎?”
“會!”言時暮承諾,“只要我離開,必然帶著你一起,若有違反,不得好死。”
夏瑤點頭,“好,那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但是很快,他們就會想辦法把我們分開的,我們得想想如何應對的。”
從前的二牛,是嘯為了綁住夏瑤特意安排給他的。
覺得夏瑤為一個人,有了家自然就會安分,而上一個二牛,也是個子沉穩,人又英俊之人。
可惜,最后到底是沒抗住陣法的侵蝕,死在了陣法里。
“沒事,我有辦法。”言時暮說,“你只需要好好配合就是。”
之后,相安無事了幾日,這幾日,嘯日日都會來,每次來都和言時暮鬧得十分不愉快,最后被氣走。
而言時暮也從來不接夏瑤的示好,只要是在嘯面前,永遠對夏瑤冷嘲熱諷,更加不承認夏瑤的份。
但卻也因為夏瑤的胡攪蠻纏,言時暮沒了時間去管這村子里的事。
因為夏瑤每日都在著言時暮親,弄得言時暮心俱疲。
看到兩人相的并不和諧,但卻能互相制,嘯大抵是放心了些,來的次數漸漸地了。
尤其是再一次和言時暮聊天時,發現言時暮曾短暫忘記了自己的姓名之后,嘯來得就更了。
他在等,等言時暮徹底適應這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