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瑜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是,我們會沒有一起出去了,最近大哥那邊的事繁多,我和清舟哥只能幫忙。”
“你這邊最后的考核也多,這次事沒什麼危險,所以想和你一起。”
許瑜看著葉知瑾,“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葉知瑾撲進許瑜的懷里,嬉笑著,“那你明日就先去,等我后日考核結束,就去找你。”
“剛好我們就去玩兒幾日,我們去百花樓找明皎姨。”
“好。”
考核而已,葉知瑾是不放在心上的,但該做的事是必須要做,且還得做好。
一等考核結束,葉知瑾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就去了北臺郡。
原本以為是開心快樂的幾天,卻沒想到,才一去就被告知,許瑜不見了,自昨日中午出門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昨日中午到現在?那便是已經超過了十二個時辰,你們居然敢瞞不報,誰給你們的膽子?”
葉知瑾大怒。
侍衛們跪了一地,這個臨風國唯一的小公主發火,誰敢上前去霉頭。
“不說話,也不?還不趕出去給找,把這北臺郡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我找到,快去!”
話音落,侍衛們剛要,挽風便進來了,帶著昏迷的許瑜。
“瑜……”
“我檢查過了,沒有傷口,沒有傷,應該是了什麼刺激。”挽風一邊說一邊看向周圍的侍衛,“備車,送公主和瑜郡王離開。”
等周圍沒了人的,挽風看著葉知瑾,臉沉重。
“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在許毅舊部的手上,我擔心,他們告訴了他真相。”
“所以他才了刺激。”
挽風說,“我先送你們回去,之后的事再說。”
“外面的事我讓人安排,你們稍等一會兒。”
挽風說完便將許瑜給葉知瑾,然后轉離開。
扶著許瑜躺下,葉知瑾看著他發白的,心疼壞了。
自把所有的事都忘了之后,許瑜的狀態才開始慢慢好起來,那盡了折磨的,們一家人小心養了很久,才給他養回來。
也就這兩年,才跟著慢慢的好起來。
葉知瑾把脈,覺到許瑜的脈搏虛弱,氣得想殺人。
沒多久,挽風回來,將兩人送上馬車。
等許瑜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臨風的皇宮了。
他的手被牽著,低頭就看到守在他邊的葉知瑾。
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溫,但很快,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收回視線,將自己的手也收了回來。
他一,葉知瑾便醒了。
“你醒了!”葉知瑾立刻看向許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許瑜沉默了許久,盯著葉知瑾看。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是哪里不舒服?我這就讓人去請母親。”
葉知瑾剛說完,許瑜開口,“你是誰?”
這讓葉知瑾站起來的子一僵。
“你說什麼?”
“我問你是誰?”許瑜皺眉,“這里是哪里?我為什麼在這兒?”
葉知瑾撲到許瑜面前,“瑜,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不記得我是誰?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我是許瑜,是明奇國大將軍許毅的嫡孫,我為什麼在這兒?”
“瑜……”
“你是誰!”
葉知瑾站直了,盯著許瑜看了很久。
“許瑜,有任何事,你都可以跟我說,但你不能用失憶這一招,我不信你忘了我。”
“不過是兩日沒見而已,你記得自己是許瑜,卻不知道我是葉知瑾嗎?”
許瑜聞言起,站在葉知瑾面前。
“你葉知瑾,是你救了我,非常謝,日后我定然上門謝救命之恩。”
“但我現在有事要做,我得先回去了。”
許瑜要走,被葉知瑾一把拉住。
“回去?回哪兒?”
“自然是回許家。”
葉知瑾揚眉,看著許瑜,“你失憶了,卻記得許家?那你說說,你都記得什麼?”
“你若是說服了我,我就讓你離開。”
“若是說服不了我,許瑜,你看你今日能不能走出這房門。”
許瑜看著葉知瑾,不自覺地紅了眼眶,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你哭了什麼?激?激什麼?是因為騙了我?”
“許瑜,我們在一起朝夕相十年,我對你的了解比你想象得多,我只需要看著你,就知道你有沒有對我撒謊。”
將許瑜拉到自己面前,葉知瑾看著他。
“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失憶了?”
“我……”
“許瑜,要是撒謊,你想清楚后果。”
聽到這話,許瑜的眼淚就決堤了一般,手抱住葉知瑾。
“對不起,知瑾,我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回去報仇,我不想麻煩你們。”
“這十年,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想連累你們。”
葉知瑾先是抱著許瑜安了好一會兒,知道他的眼淚停不下來,葉知瑾也沒催,就是靜靜地陪著他。
等他控制好了緒,才推開他,給了他一拳。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敢騙我,你可就小心一點,仔細我了你的皮。”
許瑜的眼淚又要流出來了。
“今日你見了你祖父的舊部?他們都跟你說了什麼?”
“你先告訴我,我再修正他們的話,告訴你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許瑜抬頭,“所以,你們真的從一開始什麼都知道,只有我是被瞞著的嗎?”
“瞞著你,是為了保護你,你當年刺激,自己忘了一切,我們便沒有人再提。”
“一個是當年我們都是小孩子,報仇之事,我們能做的不多。”
“另一個就是,你祖父不希你報仇。”
“但是這些年,我找了許多關于你祖父的資料,結合資料,推測出你祖父的子,不是什麼可以忍氣吞聲的人。”
“他不讓你報仇,是怕你不夠強大,怕你遇險。”
“但現在你足夠強大,我們當然是可以報仇的,我會和你一起的,我和葉書璟,和大哥哥我們都會幫你!”
許瑜的眼淚又控制不住了。
“不許哭了,要報仇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你這流淚的病給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