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楚妤反而不惱了,畢竟看得出來楊夕瓷都快崩潰了。
窮酸的低賤人群真是奇怪,自己的艷照被曝都能按捺得住,反倒是一只畜生被弄死竟然還破大防了?
真虛偽啊,們窮得沒什麼好顯擺的了,只能虛偽的顯擺著自己對畜生的同心?
畜生可憐畜生,真可笑。
楚妤笑瞇瞇的看著,“楊夕瓷,不管你怎麼改名換姓,不管你現在看起來多風,實際上始終都是那個鳩占鵲巢、靈魂貧瘠的賤人。”
“這些年,我還以為你早就死在哪個臭水里了呢,沒想到你還敢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也不會弄死你,但是不管你有什麼,我都會破壞!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
楊夕瓷試著放開握得太的手心,平復著口的搐和反胃。
然后冷笑了一聲,“既然我的東西你都要破壞,怎麼不去破壞周晟京?是不敢麼?”
楊夕瓷盯著,一字一句的挑釁,“他才是我最大的戰利品!你都不知道,我們每天有多快樂,哦對……”
“我忘了周晟京對你無,他只喜歡我,你是楚小姐又怎麼樣?搶不走的。”
楚妤歪著腦袋靠著椅子,“得意什麼?你那些齷齪心思,他會知道的,別急啊。”
楊夕瓷多一分鐘都不想再跟這種人坐在一起,還是低估了楚妤,沒想到還是這麼能惡心人。
走之前,楊夕瓷最后問了一句:“照片里的是不是小魚?”
楚妤似笑非笑的,就是不跟說。
楊夕瓷抬腳走人,路上一點都沒敢耽擱直接回了湯山。
下車就快步往別墅里跑,一邊喊著“小魚?”
鞋也來不及換,直接去看小魚白天經常睡覺的地方。
“小魚?你是不是睡著了?”
楊夕瓷心里存著一僥幸,覺得楚妤也不再是十幾歲時候那麼稚的人,沒有必要把們之間的恩怨發泄在一條狗上。
但確實是低估了楚妤的惡心。
找了半小時一直都沒找到小魚,楊夕瓷不得不給周晟京打電話,“小魚不見了,你知道它去哪了嗎?”
周晟京那邊的環境很安靜,多半在辦公室里吧。
沉默了兩秒,楊夕瓷才聽他道:“我還在公司。”
又道:“它平時不都在家睡覺麼?你再找找,說不定鉆哪里睡著了。”
楊夕瓷著氣,“我已經找了半個多小時,到都找遍了!”
然后突然想起來,“你在家里放了監控沒有,你看看它早上有沒有跟著我出去,后面有沒有回來,行嗎?”
周晟京先是應了聲“好”,不過又補了一句:“等我忙完手頭的事。”
楊夕瓷點著頭。
他們最近確實有點放縱,說不定周晟京了一些工作,手頭暫時忙得不開也很正常。
但是過了十幾分鐘,楊夕瓷都沒有收到周晟京的反饋。
這不像他的風格。
平時只要關于的事,沒有意外的話,他都是第一時間幫解決的。
開著視頻會議、電話會議都能夠直接停掉跟纏綿的人,這麼長時間,沒有看監控嗎?
楊夕瓷知道周晟京算不得多麼喜歡寵,但是養了小魚之后,周晟京是屋及烏,甚至多數時間都是周晟京喂食來著。
哪里出了問題?
楊夕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今天楚妤出去說的話。
【你那些齷齪心思,他會知道的】
其實也不是很意外,楊夕瓷沒時間糾結這個,知道,小魚死了,因為死了。
早知道當初是不是不該收養它?那樣它現在說不定還活得好好的,雖然過得不太好,但至命還在。
養小魚這麼久早就養出了,心里疼得不上氣。
楊夕瓷在地上坐了好久,然后起去了周晟京的書房。
楚妤踢小狗的視頻,也是同樣的方式直接發出去。
不過,因為周晟京不在,平臺和力度可能稍微欠缺些,所以,給了吳夏一份。
【讓公司里最多的幾個人轉發這條,和下一條我即將發出來的視頻,其他人看個人意愿,酬勞都一樣】
而且,只有這個視頻確實不夠有影響力。
楊夕瓷安靜的想了會兒,翻出了丁洋的聯系方式。
“喂?”丁洋接得倒是快。
就像周晟京說的,丁家這樣的階級放在他面前,不會因為他的發難而報復,再一次遇到,還是會恭恭敬敬。
哪怕只是周晟京的朋友,丁洋知道是,語氣確實是充滿恭敬和歉意。
“楊老師,周總改主意了嗎?如果可以,我愿意繼續道歉,什麼方式都好!”
丁家這幾天正在破產的邊緣掙扎,本來新買的游艇折價賣也能彌補一些,但是折價打出去之后,也本沒人敢買。
很明顯,周晟京打過招呼。
現在的丁家,本沒人敢幫忙,只能自救。
但這樣的公司,自救談何容易?越是龐大的事,出了問題,越是死得快。
丁洋為了幫家里,能有辦法當然都會嘗試。
“周晟京改沒改主意我不清楚,但我改主意了。”
楊夕瓷的要求非常清晰:“楚妤最近殺了一條寵狗,你應該是知的,就算不知,你肯定也能弄到視頻。”
楚妤那個人,不可能不拍這些東西。
丁洋沉默了會兒,問:“如果我真的幫你拿到視頻,你可以求周晟京放過我們家,甚至續約嗎?”
楊夕瓷笑了笑,“那大概不行。”
周晟京這會兒對的態度雖然很微妙,但是楊夕瓷能覺到變化。
他多半不會再無條件的護著了。
“但我可以。”楊夕瓷道:“你們家現在這個況,不就是需要錢,需要項目嗎?我幫你找,且一定能夠找到,但也有個前提。”
丁洋現在還管什麼條件?只要開出來,他全部都答應。
“什麼條件,你說。”
“周晟京說你們家公司存在一些問題,你要是不知道,就回家問問你爸媽,先把問題解決好,別法律,別到時候我幫你們不,反倒把你們一家子送進去了,到時候別又說我不厚道。”
丁洋遲疑了一會兒。
首先他確實不知道家里都有什麼問題。
“我們家現在的問題,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不就是錢麼?”楊夕瓷打斷他,“你們家需要多,到時候你跟你父母商量完,之后打給我。”
丁洋聽著這個口吻,覺應該是可以解決的。
不過楊夕瓷也明確告訴他:“我等不了那麼久,最晚明早。”
熱度就得趁熱打鐵,扔兩天的話,楚妤踢小狗的熱度都快過去了。
必須得火上澆油、及時的發出第二段視頻,才能在楚妤那點僅剩不多的高貴形象上雪上加霜。
丁洋當然是一口應下了。
楊夕瓷一時間沒事可做,也懶得看網上的謾罵,不看都猜得出來是什麼趨勢。
楚妤只是踢了小狗,罵的估計只限于喜寵的市民那一群。
這遠遠不夠。
時間一點點過去,周晟京還沒下班。
楊夕瓷倒是先收到丁洋的回電,“我父母想跟你聊聊。”
看了一眼時間,“我半小時到。”
楊夕瓷自己的車沒有開過來,隨便選了一輛周晟京車開出去。
半小時后,城邊咖啡廳。
楊夕瓷穿得低調,戴了墨鏡,剛進去丁洋就沖招手。
丁父和丁母看到,表里著一些狐疑。
畢竟看起來確實太弱了,怎麼都不像是能拿出很大一筆錢幫公司解決問題的人。
倒是比較像被人藏起來養的類型。
楊夕瓷坐下后也沒自我介紹,只是問:“問題解決了嗎?”
丁母大概是想說話的,但楊夕瓷看向了丁父,“丁董,有些證件和資料就算最開始偽造了,后期還是可以補救的,要不然我沒法幫。”
丁董眼神了,有點震驚,怎麼知道的?
楊夕瓷在調查這方面是花了很大力氣的。
要調查楚妤,也要調查周晟京,就免不了把他們周圍最親近的人也調查上。
比如楚妤邊最親近的丁洋。
比如和周晟京周圍最親近的沈硯舟。
所以多多是知道一些的。
“不用這麼看我,既然我都說了可以幫,那肯定沒誆你們,你們不就是需要錢,但銀行又貸不出來麼?我這兒可以貸。”
丁董一臉驚愕而不信,“銀行都不給貸,你可以?”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利貸了。
楊夕瓷笑了笑,“沒多麼高的利息,但比銀行肯定高一點,丁董可以自己考慮,要,還是不要。”
丁董皺著眉。
丁家現在確實麻煩,銀行方面幾經周轉,哪家都不給松口。
“你個人給我借,就不怕我不還嗎?”丁董問。
楊夕瓷瞥了他一眼,“我都好心幫你了,你最好別有這種心思,否則干脆現在就破產上吊得了,反正結局都一樣,長痛不如短痛,折騰什麼?”
“還有,我既然說了可以幫你,敢給你貸,那就說明我有辦法追討。”
楊夕瓷知道人是什麼樣,丁董會有這種心思也正常。
“我只給你半天不到的時間,明天給我答復,中午給你把錢解決。”
“對了,公司里那些七八遭的問題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解決,建議把經手的人全都理了,他們也不算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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