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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輸》 第7章 夢 挺硬的。

第7章 夢 的。

他準備帶去哪玩?

跟他有什麽可玩的?

跟他玩就不無聊了嗎?

這些問題在腦中一閃而過,程舒妍只用了不到半分鐘時間考慮,便應道,“好啊。”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飯桌前,又一前一後找借口離開。

商澤淵晚上喝了酒,所以他們車行。商澤淵負責報位置,司機負責開車,程舒妍負責跟著玩。

他們先去了臺球廳。

商澤淵問會玩嗎?程舒妍說只看過,沒玩過。

“以前在臺球廳打過工。”語氣平淡。

商澤淵訝異地揚了下眉,“又打工?”

之前見也是在打工,可按理來說,不應該缺錢花才是。

程舒妍從他手裏接過球桿,滿不在意道,“你們這種爺當然不懂了。”

選擇一筆帶過,他也沒再多問。

商澤淵重新選了個球桿,拿手裏掂了掂,轉過頭,發現程舒妍仍站在臺球桌前,擺著姿勢,對著球,遲遲沒打下去。

他笑著問,“怎麽?不喜歡這顆球?”

程舒妍無視他的調侃,站直子,轉頭對他道,“你來教我。”

“行啊。”他對這種事從不吝嗇。

“規則我知道。”補充。

“那你要我教什麽?”球桿一頭撂在地上,他單手支著桿,似笑非笑地看,“作你不是都會?”

“但沒那麽標準。”

這要麽不玩,要玩就玩得專業,玩得好。

。”他懶懶應了聲,正要走上前,又聽程舒妍強調,“口頭教就行。”

商澤淵一頓,而後隨著的視線朝旁邊看去。

隔壁桌是一對小,兩人共用一個桿,半伏在桌上,著,旁若無人地咬著耳朵。

口頭教就行。

不需要做一些奇怪的作。

商澤淵懂的意思了,頓時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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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妍知道,在的事上,他笑點總是出奇的低,于是就面無表等他笑完。

好在他知道見好就收,見沉個臉,他舌尖抵了抵臉頰,是收起笑意。

程舒妍沒好氣地催他,“快點。”

商澤淵這才不不慢地提著桿過去。

這種教學口頭描述也麻煩,幹脆他做,學。

站姿,腳的位置,模仿的都到位,除了握桿姿勢。

商澤淵提醒了幾遍,但沒理解。

沉默片刻,他說,“這個我得上手糾正一下。”視線轉向,帶著不明顯的笑意,又問,“介意嗎?”

程舒妍也沒那麽矯,說可以。

兩人格都果斷,他問了,同意了,多餘的話也就不需要再說。

商澤淵直接上手,手指扣住手腕,向前帶了一下。

程舒妍整個人被他的力道帶著往前伏,他站側,跟著一起向桌面。

“拇指擡一點。”

耳畔響起低沉嗓音,條件反朝他掃了眼,看到他高的鼻梁,專注的眉眼。隨後又看向兩人幾乎疊的手,他手背有青筋,修長的手指從指尖/,使五指張得更開,灼熱的手心手背,又將手腕往下

聞到他上木質調的香水味,帶著點醇香的酒氣。

商澤淵說,“可以了。”

程舒妍凝神,心無旁騖地支出去一桿,“咣”的一聲,聚攏的球利落散開,胡著桌壁,撞過後,有幾顆掉

……

兩小時後,兩人從臺球廳出來。

商澤淵又帶去玩擊,打氣球。

程舒妍是個有勝負的人,比賽的模式能激起的興致,準確的打擊會讓人解

所以這兩個項目玩過後,神頭仍然不錯。

本來還想趁熱打鐵玩個室,結果路過沙灘,發現有人在蹦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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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妍停司機,“就在這吧。”

兩人下了車。

舞臺是隨意搭建的,音響燈這類設備卻很齊全。

臺上有DJ喊麥,臺下的人搖著五塊錢的熒棒跟著蹦。燈頻閃,樂聲震耳聾,鼓點劇烈跳,氛圍好,程舒妍也跳。細沙綿踩在上面,沒有實地的堅,反倒有種輕飄飄的微醺

有幾次程舒妍沒跳穩,後背不小心撞上他腹,分神那幾秒,想商澤淵每天鍛煉沒白費,還的。

後來蹦累了,兩人坐到海邊休息。

商澤淵到超市買了幾聽啤酒,又給帶了個椰子。

原本是他喝啤酒,喝椰子,但程舒妍抱著吸了會,總覺得不夠勁,索把椰子放一邊,也開了聽啤酒。

晚上十點的沙灘依舊熱鬧。

翻湧,海風鹹

商澤淵看向邊的人,長發松松垮垮梳著,發梢被晚風拂著,雙眼微瞇看向海面,而後仰起頭喝下一大口啤酒。

他驀地低笑出聲。

程舒妍轉頭瞥他,像是知道他在笑什麽,開口道,“我喝酒煙蹦迪,跟第一面完全不是同一人是吧?”

商澤淵揚了下眉梢,不置可否。

“你要真那麽乖,跟我也玩不到一塊去。”他也仰頭喝,凸起的結滾

程舒妍笑著嗆他,“誰跟你玩一起去了?”

他反問,“沒玩你今晚跟我出來幹嘛了?”

程舒妍說,“放松心。”

“所以,心怎麽樣?”

“還行吧。”故意這樣說,實際上很不錯,應該是來江城這麽久,最放松的一次。

好,話自然比平時多,程舒妍主問他,“你呢?平時就玩這些嗎?”

“我?”最後一口啤酒喝完,他稍一用力,扁空罐,隨手扔一旁,“不玩,這些太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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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而言,他更喜歡雪、賽車、搏擊之類能帶來新鮮刺激的項目。

程舒妍挑起眉,“意思是帶我玩這些你覺得很無聊?”

“那沒有,”他側眸看,視線在雙眼上停留,“和你玩比較有趣。”

程舒妍嗆了下。

稍一細品這句話,不免再度慨,玩曖昧這種事,他真的,隨時隨地,張口就來。

這讓程舒妍想到很多。

想到宋昕竹對商澤淵的評價——“常在河邊走,就他不鞋。”

“他就是朵迷人眼的花,開得花枝招展,吸引千上萬的蝴蝶。”

又想起今晚那局真心話大冒險,他一本正經地和人家說,初吻還在。

程舒妍移開眼,嗤笑一聲。

商澤淵問笑什麽,說,“你知道你渣男的名聲在外都傳開了嗎?”

商澤淵作為當事人,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從不在意,因為他不認可。

此刻也是,勾著掛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擺出一副“你今晚務必說清楚”的架勢,問,“我怎麽是渣男了?”

渣男都不認為自己是渣男嗎?

那就讓來審判一下吧。

程舒妍說,“渣男第一特征是撒謊。”

“嗯?”

“你今天在酒桌上撒謊了。”

商澤淵稍微想想便知道指的是什麽,“沒撒謊,確實還在。”

程舒妍橫他一眼,說,“我都看見了。”

“你看見什麽了?”

“有天你在圖書館,差點和一個生親上。”

還有這麽一回事呢?

還恰好被撞見了?

商澤淵笑意更深,“那親上了嗎?”

“我哪知道後面親沒親。”

“沒親。”他明確告訴答案。

“沒親也是在玩曖昧了。”

“你管這曖昧?”

程舒妍覺得拳頭都快了,白他一眼,“那你覺得什麽才曖昧?”

他回答得認真,“起碼得有肢吧,比如牽手,接吻……”還有兩個字,他沒說,沉默的片刻,用一口啤酒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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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妍沒察覺到,接著問,“你都沒有過嗎?”

“當然沒有。”

呵。

扯扯

商澤淵見滿臉寫著不信,笑得無奈,“我騙你幹嘛?”

對啊,騙幹嘛?

程舒妍想了想,也是。

也不是他的曖昧對象,他的確沒必要跟撒謊。

那還真的奇怪。

“為什麽?”問。

“大概因為……”話在裏轉了轉,商澤淵懶懶開腔,“我比較惜我自己。”

“?”

“我的太完。”他開著不正經的玩笑。

程舒妍被他這話實打實噎了會,片刻後,無語地笑笑。

“自。”

給予他最中肯的評價。

過了十一點,海灘上的熱鬧逐漸消散。

愈發濃重,遠燈塔在黑暗中閃爍,像海裏的星星。

程舒妍在十一點十二分收到宋昕竹的微信,說到家了,是陳池親自送的。

說完連續發了七八個小兔轉圈圈的表

打字回:【恭喜。】

“是你朋友吧?”商澤淵問,他這邊也剛收到群消息。

“嗯。”程舒妍應了聲,站起,也確實到了該回家的時間。

商澤淵了車,等車的空閑,兩人又順著宋昕竹的微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所以你之前問我有沒有朋友,是幫你朋友問的?”

“不然呢?我對你的狀況又沒興趣。”

商澤淵提起笑了下。

程舒妍又說,“不過你放心,宋昕竹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他放心。

商澤淵揣這三個字,短暫陷沉默。

隔了會,他才道,“你今天不是問我,被人知道我多個妹妹丟不丟臉?”

程舒妍百無聊賴,腳尖蹭著地面,點了下頭,還未來得及開口,又聽見他說,“其實這種事,該覺得丟臉的不是我們。”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夜裏卻格外的深重。

程舒妍微怔,擡頭朝他看去。

深夜的街角變得空,遠遠著,一排排路燈映著樹,樹影在地面跳舞。

商澤淵站在樹下,隙打在他臉上,一半明一半暗,他垂眸看向,笑著問,“你說呢?”

*

到家已經十二點。

程舒妍洗過澡,舒舒服服躺到床上。

定好鬧鐘,閉上眼準備睡,結果不出十秒,又想起什麽,重新把手機撈起來,對著屏幕了幾下,隨後鎖屏,睡覺。

另一邊。

商澤淵剛從淋浴間出來,餘瞥見桌上的手機亮了。

他隨手拿起,是條微信消息——“S·Y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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