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
許含心悶悶不樂的坐在床上,難過極了。
畢竟,吳永安從來都沒有用這樣冷漠的態度對待過,許含心實在無法接。
一連好幾天,許含心沒有去上班,也沒有一笑臉。
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的,就等著父母問原因,又或者在等著父親妥協。
只可惜,許如清和厲慕承像是商量好似的,沒有人理會這種愁眉苦臉的樣子。
終于,許含心忍無可忍的發了,“好吧,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就是喜歡永安哥。爸媽,我想跟永安哥在一起,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你們威脅了他什麼,但他一定是忌憚你們,才不理我的。”
許如清大驚失,以為兒這幾天只是鬧鬧脾氣罷了。
誰知道現在的許含心如同著了魔,越發當真,越發在意吳永安了。
只見厲慕承臉沉了下來,重重放下碗筷,道:“你給我聽著,你和永安只能是兄妹。收起你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更不要再去試探我和你媽媽的底線!”
“為什麼?”
許含心瞪著他們,憤憤地說:“難道,就因為你們害死了永安哥的父母,你們心里對他有愧?”
“啪”的一耳,餐桌頓時安靜了。
許含心不可置信的捂著臉頰,著厲慕承,“爸,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許如清連忙跑到兒邊,摟著道:“星星,你沒事吧?”厲慕承打了這一掌之后,就后悔了。
可剛才兒的話,實在讓無法忍。
許含心也覺得萬念俱灰,狠狠推開母親,哭著道:“你們真的很自私!為什麼要將上一輩的恩怨強加在我和永安哥上?”
說完,絕塵而去。
許如清立刻就要去追,可卻被厲慕承拉住了手。
“你放開我,讓我去看看。”
許如清心急如焚的道:“你第一次打,不了的,這孩子自尊心這麼強。”
厲慕承卻沒有放開,眸卻越發郁起來,“不對,這件事不對勁兒。”
“你指的是什麼?”
許如清疑的問。
厲慕承一字一句的道:“上一輩的恩怨,是誰告訴星星的?如果是永安,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許如清震驚的看著他,道:“你的意思是……永安想利用星星?”
想到這兒,搖了搖頭,不敢相信,“不會的,這麼些年,我們把他當作親生兒子養,我覺得,他已經把我們當作親生父母了。他不會這樣對我們的!”
厲慕承一字一句的道:“以前,我也覺得他不會。但現在,我真的說不好。如果他沒有回應,星星不會像現在這樣如癡如魔的。又或許,這是個心積慮的謀。”
許如清聽的遍生寒,張的道:“那你還等什麼?你還不趕想想辦法啊,別讓星星到傷害啊!”
……
許含心從家里出去后,哭的委屈極了。
只想見吳永安,將的委屈都告訴他。
因此,還是去了厲氏。
“永安哥在嗎?”
許含心問吳永安的書喬麗。
喬麗為難的搖了搖頭,“抱歉啊,許小姐,吳總不在。”
“那他去哪里了?”
許含心以為他是故意躲著不見,便賭氣似的道:“既然你不說,我就在這里等他。什麼時候等到他,我什麼再離開。”
喬麗這才小聲道:“吳總他……酒中毒了,正在醫院治療。”
許含心驚訝的問:“酒中毒?”
“許小姐,您聲音小一點兒。”喬麗嘆了口氣,道:“吳總跟公司請假的理由是,不舒服。可昨天晚上他似乎喝了很多酒,酒中毒被送去醫院,還讓我不要通知您。”
許含心的心狠狠揪了起來。
所以,他也跟一樣難嗎?才會借酒澆愁?
想到這兒,紅著眼眶,乞求道:“喬書,求你,帶我去見見他。我必須親眼看到他沒事,我才能放心啊。”
在許含心的央求下,喬麗終于帶著來到一家私立醫院。
吳永安臉蠟黃的靠在床上,生無可的模樣。
聽到許含心的聲音,他似乎不可置信的問:“星星,你怎麼來了?”
許含心別提多心疼了,一下子就撲進了他懷里,哽咽著道:“你嚇死我了,永安哥!”
喬麗在一旁道:“抱歉,吳總。許小姐必須要見您一面,我沒辦法,只好帶來了。”
許含心也連忙道:“永安哥,你別怪喬書,是我求帶我來的。”
吳永安的聲音虛弱,擺擺手道:“喬書,你出去吧。”
喬麗走后,他手輕輕拍了拍許含心的后背,道:“別哭了,傻瓜,我沒事的。”
“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許含心的眼淚越來越多,哽咽道:“你為什麼喝這麼多酒?酒中毒多危險啊!”
吳永安嘆了口氣,道:“還能為什麼?怪我自己沒有能力,無法守護我最的孩。我恨我自己!”
許含心的眼淚戛然而止,問:“你……你剛才說什麼?”
“是,星星,我不想再瞞自己的了。”吳永安黑沉的眸子著,又重復了一遍,“星星,也許這輩子我都注定了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我最的孩。”
許含心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徹底破防。
這一刻,就算讓背叛全世界,想,也愿意。
是這樣想的,也這麼做了。
想方設法的走了家里的戶口本之后,許含心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吳永安去領證。
領了結婚證,他們就是合法夫妻,再也沒有人能阻攔的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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