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只是聯姻?抱歉,秦教授他超愛 第1卷 第110章 這吃的是橘子嗎?

《只是聯姻?抱歉,秦教授他超愛》 第1卷 第110章 這吃的是橘子嗎?

笙洗漱完之后,換上一件高領羊絨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才下樓。

對于自己大年初一起晚了這件事,非常不好意思。

早在過年前幾天,婉就提前代過,說第一次去婆家過年,要表現得懂事賢惠一點,秦家是大門大戶,千萬不能失了面。

睡懶覺到這個點才下樓,哪兒還有半分面可言?

都怪秦崢,要不是他把自己折騰得那麼晚,害得累到不行,今天怎麼可能會困得醒不過來?

秦崢也真是的,自己起得那麼早,起床時候也不知道喊一聲。

越想越可氣,鼓起腮幫子,把頸下的高領衫往上拉了拉,沒好氣地瞪了邊的秦崢一眼。

長輩們倒是沒有說什麼,秦老太太還笑地拉過去圍著小爐烤橘子,但梁笙臉上的笑意滿是歉疚。

剛坐到烤爐邊,手里就被秦老太太塞了個橘子,有些燙手,在的左右手來回倒了兩下,橘子就被一只悉的冷白手掌接了過去。

秦崢在邊坐下,修長靈活的手指幫剝開橘子,然后作自然地把橘子瓣遞到邊。

笙撇下眼,盯著那住橘子瓣的白皙指尖看了兩秒,不吞了吞口水,才張咬住了那一瓣橘子。

橘子果飽滿,表面被烘烤得微焦,水分都被鎖在溫熱的果里,一口在

秦崢把橘子瓣塞進里后,還非常心地用拇指在邊蹭了一下,把溢在上的水揩掉。

單看這個作,并沒有什麼問題。

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只覺得是夫妻間親昵的小互

唯一有問題的人,是梁笙。

指尖充盈著過分溫暖而水潤的,讓的耳朵尖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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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吃的是橘子嗎?

分明是……

不敢再往下想了。

“囡囡,小爐子旁邊是不是有點熱?”秦老太太額頭,“你還穿著高領衫,熱得臉都紅嘞。”

“咳……沒事沒事。”梁脖子,雙手捂住微微發燙的臉頰,“我不熱,就是……被熱氣熏得。”

,我也被熱氣熏得臉上熱乎乎的。”

秦初雪在這時附和了一句,及時解救于水深火熱之中。

“好嘛,圖個氛圍。”秦老太太拂了拂手,拉著梁笙和秦初雪起,“午飯也差不多了,去吃飯吧。”

一行人從后院往餐廳走,剛走到拐角,就看見頂著一個窩頭的秦云霽懶洋洋地走下了樓梯。

一邊晃著步子,一邊還打了個哈欠。

笙眼前一亮,原來還有起得比更晚的人!

這一刻,難得地和秦云霽產生了短暫的革命友誼。

齊印月一看到他,就忍不住開始數落,“你這小子,要不是壞了,都不知道起來吃飯吧?”

秦云霽抬手腦袋,“媽,昨晚睡太晚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再去補個覺。”

秦老太太瞇了瞇眼睛,扶正臉上的老花鏡,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聽管家說,你凌晨還開車出去了一趟,快天亮了才回來?”

秦云霽抓頭發的作一頓,“啊……是。”

齊印月聽到老太太的話,眉一擰,“大晚上的,你又去哪兒鬼混了?”

“沒。”秦云霽下意識地瞟了眼梁笙,眼神有片刻的躲閃,“新年嘛,找朋友放煙花去了。”

“就放煙花?”秦初雪挑起眉梢,有些不信地追問。

“嗯,放完煙花就回來了。”秦云霽收回視線,轉向秦初雪,輕輕在腦門上拍了一下,“還管起你二哥了,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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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大沒小,我們倆明明一樣大好嘛?”秦初雪捂住腦門,作迅速地往秦云霽掌心反彈了一鋼镚,“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幾分鐘。”

看著這兩個活寶,齊印月無奈地輕笑著搖頭,“行了,就聽見你倆鬧騰,去餐廳吃飯吧。”

笙怔了一秒,跟著眾人繼續往餐廳走。

剛才看得很清楚,秦云霽在說去找朋友放煙花的時候,眼神躲閃到了上。

不是,昨晚上和他放煙花的人又不是,突然看一眼干嘛?

真是莫名其妙。

-

吃完午飯后,在老宅陪著大家又坐了會兒,梁笙就和秦崢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按照習俗,是要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笙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覺,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地換服準備出門。

秦崢起得很早,一上午都在招呼管家搬東西,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笙換好服下樓,看見站在門廳的秦崢時,眼前驀地一亮。

秦崢本來就很帥,這一點毋庸置疑,但今天的他,又好像帥得有點……用力?

手工定制的黑西裝,剪裁修,外面套了件同系的闊版大,襯得他寬肩窄腰,姿高大拔。

里是一件半高領的黑羊絨衫,款式簡潔,沒有任何花紋圖案,但質地是眼可見的細膩。

冷白鋒利的結正好卡在領口上端,沒來由得,讓梁笙看出了一的味道。

“準備走了嗎?”秦崢轉走來,牽住了的手。

離得近了,梁笙才看見,秦崢在西裝領口別了一枚鎏金針,造型小巧,并不顯眼,綴在頂端的那顆藍寶石低調奢華。

低頭看向握著的那只手,手腕邊的西裝袖口,也換上了同系列的藍寶石鎏金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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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今天的這造型,乍一看,休閑風,但仔細瞧瞧,每細節都很致。

“你今天……”梁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點帥啊。”

秦崢挑了挑眉,角微勾,“只是今天有點帥嗎?”

笙轉了轉眼睛,輕笑著挽住他手臂,“每天都很帥,今天特別帥。”

秦崢垂眸看著,微微彎起的瓣水潤瑩亮,“今天涂了什麼味道的釉?”

笙一怔,下意識,“還沒涂呢。”

正打算低頭翻包找釉,下忽地被秦崢扣住,溫熱的了上來。

低沉嗓音順著角哺進耳畔,“那這張小怎麼這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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