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讓林疏雨難過的事都一樣,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林疏雨住心口的悶煩,在這個簡單懷抱里吸取溫暖,靠了會兒,小聲說:“你怎麼這麼好啊,明天的功率好像更高了。”
謝屹周手指繞住長發,看了看,眼微亮起:“這麼好。”
“嗯。”
最好。
林疏雨一個人牽著繩子帶周二回公寓,謝屹周剛剛走到一半折返,說有點事,一會兒再回來。
蛋糕甜度剛好,香味在舌尖流連,林疏雨給謝屹周留了一小半,盯著樹莓走神想了點什麼,把周二送回小狗房關上門。
謝屹周還沒回來,坐在玄關的柜臺上,小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
時針過七點,碼鎖的電子音終于響起。
門開的瞬間,跳下柜子,雙手環住來人的肩膀,踮起腳尖湊近。
他手里還著一束艷滴的花,沒來得及反應,角就到一片溫,甜的氣息讓他僵一瞬,后才是謝屹周淡然垂眼,結微:“什麼意思。”
林疏雨第一下親偏了,鼻尖蹭過他下頜,小聲抱怨:“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謝屹周反手帶上門,左手扣住后頸,聲音低下來忽視的問題:“故意的?周三前給我的考驗?”
“不是。”捧住他的臉,指尖陷進干燥的黑里,“就是想親你一下。”
剛要到,謝屹周突然揚頭躲開,眼尾彎起:“一下?”
他笑得促狹,“不行。”
“我只給明天的朋友親。”
林疏雨轉而上他滾的結,在那顆小痣上輕輕一吻。
這個位置好敏,他眼尾的笑忽然停住。
拽著他肩角的布料,林疏雨在謝屹周眼神變暗,磁場變危險前一秒搶先向上抿住了他的,轉瞬即撤,一本正經宣告:“你明天的朋友說,可以提前了。”
“所以。”他目沉沉。
“嗯。”
他問:“現在?”
“這一秒。”
他看著,林疏雨呼吸了,但還是垂眼靠近,重復:“男朋友。”
花啪地落在地板上,包裝紙發出輕微的窸窣聲。
“是你先惹的。”
謝屹周不再給反悔的機會,俯,溫熱的鼻息瞬間籠罩下來。
和林疏雨方才的蜻蜓點水截然不同,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下來,齒相的瞬間,林疏雨下意識后退半步,后腰卻被他早有預料般扣住。
謝屹周另一只手仍保持著扣住后頸的姿勢,指腹曖昧地挲著那塊敏的皮。
像是忍耐許久,碾過不夠,一點一點要仰頭,探試探,吻得很深,像是要彌補剛才那個被躲開的親吻,以及之前任何一個時刻。
林疏雨被得與他頸相,呼吸間全是他上清冽的薄荷氣息,澄澈眼眸似乎蓄上水,在快要不上時聽見謝屹周聲音低啞開口:“一下怎麼夠。”
“要兩下,三下,四下,一直。”
他抱著林疏雨坐上柜子,在口起伏平緩時手撐臺沿,弓下子,直直看向眼底。
“知道那天想的為什麼不能說嗎。”
林疏雨茫然,張了張,又被他堵住剩下聲音,變得溫,變得慢,角含笑,啄著瓣,說:“因為想得很過分。”
第57章
“過分?”
林疏雨手指蜷一陣,耳廓好像比之前更紅了,從謝屹周開始親的時候就在不斷升溫。
是先開始的,怎麼他臉一點也不紅。
林疏雨輕輕在他上咬了一口,齒磨著一點:“那我過分嗎。”
“你這樣啊。”他在小手指最上面的關節劃了一道線,勉為其難,“算這麼一點吧。”
孩眼里閃過一無聲的驚訝,兩道目織在一起看了又看,林疏雨想到什麼作慌了點,推開他著地。
沒走兩步,謝屹周從后面纏過來,圈著林疏雨腰,急忙開口:“不能再過了。”
謝屹周低低笑在肩膀,說知道。
“只是想問問朋友,開心點了嗎。”
林疏雨想了想,點頭,想了想要怎麼說。
被謝屹周頭:“回憶和重復壞緒也是一種消耗,不一定要現在告訴我,想傾訴和需要我的時候再說。”
周二回來還沒粘夠人就被送回了房間,自己玩了會兒終于忍不住了,無聊的使勁撓門,汪汪汪的聲音從墻后傳出來,謝屹周掀起眼,這才想起來家里還有個會氣的。
視線斜到林疏雨上,林疏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去找周二。”
謝屹周在后面贊許的看著,夸獎:“想的還周到,確實是不想給它看。”
“再關會兒也行。”
林疏雨:“....”
比狗還狗。
林疏雨從浴室吹完頭發出來,客廳似乎發生了爭吵。
周二呼嚕呼嚕咬著謝屹周拖鞋,謝屹周撥弄它,周二:“汪!”
謝屹周的聲音不大不小,傳進林疏雨耳朵:“不就是沒給你吃蛋糕嗎,你氣什麼。”
周二就是莫名生氣,為什麼姐姐留給他了沒留給小狗,小狗也想吃,小狗還被送回房間,它覺被這兩個人孤立了,委屈。
謝屹周有一搭沒一搭敷衍著周二:“狗不能吃巧克力。”
周二翻箱倒柜從零食柜找出一條黑巧丟謝屹周面前,別想騙它,它認識巧克力!
“那是白巧。”
“....”周二臉皮竟然還厚不過這個人,轉頭跑去林疏雨關著的房間門口。
謝屹周喊它回來:“別打擾。”
周二乖乖坐好理都不理謝屹周。
林疏雨不忍心讓小狗等,打開房門,周二一下撲進懷里。
“你別欺負它。”
這話是對謝屹周說的。
被點名的人笑了,不太爽:“我怎麼欺負它了,它剛剛咬我你怎麼不給我做主。”
這話也不嫌,林疏雨自己臉隔空涵他。
周二想進房間,林疏雨讓開一條。
孩臉掌大,了下出現一個窩,可死了,謝屹周喂了聲,視線沒移開,故意放低:“真不給我做主?”
“咬痛了嗎?”
“和你一樣的鞋咬爛了。”謝屹周渾不吝地點點心臟位置,“這兒痛。”
“柜子里不是還有很多嗎。”林疏雨怔了怔,想起他們的款式也不一樣啊。
謝屹周起,兩手環斜靠在林疏雨面前。
他還真換了和一樣的,什麼時候?
他好像能看出的想法,薄微啟:“很早。”
“你...”
“算我蓄謀已久。”
林疏雨緩了兩秒,周二從后面拱一個踉蹌,抓住門把手,聲音含含糊糊:“給你買。”
“只買這一樣嗎。”
“兩樣三樣四樣很多行不行。”林疏雨學著他的語氣,撞進謝屹周黑亮的瞳孔里好像巖漿蹦出火點。
他笑得太蠱人了:“聽你的。”
這才是他的目的,林疏雨說完就發現了才好。
手指發的關上門,心跳頻率比周二搖尾的速度還快。
愣愣蹲下,著周二腦袋這就是談的覺嗎。
踩在云上,看著另一朵云飄來蓋在上,咬了口才發現原來是棉花糖。
他在外面問:“今天就到這結束了嗎。”
林疏雨眨著眼:“嗯,結束了。”
他要了款還不夠,得寸進尺:“晚安吻呢。”
“沒有。”林疏雨聲音更低。
“可我想你。”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可他們不是剛剛才見了嗎。
甚至現在,也只是三米的距離。
“想也不行。”
他沒說話。
林疏雨嚨發干地提醒:“我們明天不是去海洋館嗎。”
“早點睡。”
他扯扯,沒辦法的嗯了聲:“好。”
林疏雨還有點不真實,就和謝屹周這樣談了?
走上床,林疏雨想著這個問題走神一會兒,周二朝門的位置低低汪了兩聲。
“怎麼了。”
周二又吠了一聲,尾輕輕搖晃,順著它的視線,林疏雨注意到門下出一角白。
走過去,發現是張對折的紙條,周二用鼻子拱了拱,卻怎麼也叼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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