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貴妾離開倒計時,世子突然要把我扶正 第1卷 第98章 把太子的信物藏在枕頭底下?

《貴妾離開倒計時,世子突然要把我扶正》 第1卷 第98章 把太子的信物藏在枕頭底下?

漆黑的夜,楊莊頭覺背后有兩道目,火炬一般,像是能穿他的口,察他的心。

梁嶼舟停在楊莊頭面前,眉眼清寒,山一般的

他什麼都沒說,楊莊頭的背后已經起了一層的冷汗。

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二爺,小的聽您吩咐。”

梁嶼舟的目一一掃過馬車,每一輛都裝得滿滿當當。

“來的時候車上是滿的,怎麼走了車上還是滿的?”

“夫人恤咱們這些種地的,不僅給了賞錢,還送了些家擺件之類的。夫人說這些都是用舊的,白放著也可惜了,就讓小的們拉回去,給各家各戶分分。”

楊莊頭微微彎腰,提到宋挽初,態度恭敬而虔誠,“鄉野人家,哪里見過這些好玩意,分給各家各戶,讓咱們都沾沾夫人的福澤。”

裝東西用的,都是糙木箱子,的確不像是裝了很貴重的東西。

“楊莊頭年紀也不小了,大晚上趕路不吃力嗎?何不在城中住一日,等天亮了再回京郊?”

這是梁嶼舟在暗示地問,夜晚趕路,是不是要運見不得人的東西?

尤其是不想讓他知道箱子里裝的究竟是什麼?

楊莊頭的額上也起了冷汗,眼皮垂下去,不敢看梁嶼舟的眼睛。

但他的語氣還算穩,“跟小的出來的,都是有家有室的漢子,怕家中妻兒老小惦記,想盡快出城。”

他的理由無懈可擊。

“既然如此,那就盡快趕路吧。”

梁嶼舟收回目,臉上淡淡的,看不出有什麼緒變化。

他一手,站在他后的周晟上前一步,遞上一疊銀票。

“進城一趟辛苦了,這些銀子你們拿去買酒。”

楊莊頭戰戰兢兢,輕飄飄的幾張紙,在他眼里卻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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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們已經得了夫人的賞錢和賞賜,不敢再讓二爺破費了!”

“拿著,我與夫人本為一,我給的,就是給的。”

楊莊頭沒有拒絕的理由,千恩萬謝,拿了銀票,率領車隊繼續趕路。

梁嶼舟著長長的車隊,眸與夜融為一,濃墨一般翻涌。

“周晟。”

“在。”

“你跟上去,看看他們究竟把東西拉去了哪里。”

一個時辰后,周晟回來復命。

“二爺,我在車隊后面跟了二十里,東西的確是送出城,朝著京郊田莊的方向去了。”

梁嶼舟眸瞇起,“我的夫人,還真是會拉攏人的。”

直到車隊回到田莊,木箱搬進了庫房,楊莊頭心里的大石頭,才穩穩落了地。

還好夫人機智,讓素月教他了一套應對二爺盤問的話,將車隊的目的地由祁家臨時改為了田莊。

如果二爺真的起了疑心,派人跟蹤車隊,發現車隊將東西全都拉到了祁家……

這一切的籌謀,就都白忙活了!

……

宋挽初的屋子早就吹了蠟燭,但沒有一丁點睡意。

心不在焉地盯著床上的帷幔。

以前梁嶼舟若是不來的房里過夜,就會胡思想,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是不是自己又惹他不高興了。

但是現在,梁嶼舟不來,宋挽初反倒覺得輕松,解

臥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素月輕手輕腳地來到榻前,才要張口,宋挽初“噓”了一聲,指了指窗戶外面。

意思是小心隔墻有耳。

素月笑道:“姑娘不用擔心,南梔在外頭盯著呢,瑤已經在屋里睡下了。”

宋挽初這才放開聲音說話,“都送出去了嗎?”

“放心吧,姑娘,鹿鳴一路跟出了城,除了在國公府后門口上二爺盤問了幾句,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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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初的心一下子提起,“梁嶼舟沒有起疑吧?”

梁嶼舟是一個很敏多疑的人,察力又特別的強。

“那倒沒有,他對姑娘一直都不怎麼上心,估計就是隨口問問。”

素月撇了撇,“只怕咱們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搬走,他也不會多問一句。”

宋挽初淡淡地搖頭,梁嶼舟已經察覺出了有離開之意,對看得很,連監視的人都安排上了。

“以后說話做事要格外小心,咱們在國公府的日子沒幾天了。”

打算明天就去問老太太要放妾書。

再有四日,就可以跟舅舅的商隊去江南了。

還欠著阿兄一句遲到的歉意。

“今晚有驚無險,姑娘可以放心睡了。”

素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姑娘總算是要熬出頭了。

宋挽初的心由惴惴不安變得寧靜,睡意也漸漸上來。

忽聽門外南梔慌慌張張地說話,“姑娘睡下了,二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梁嶼舟進屋的時候,宋挽初面朝墻躺著,素月為蓋上了薄被。

腳步聲漸近,宋挽初一,好像真的睡著了。

“你可以退下了。”

梁嶼舟吩咐素月。

素月擔心姑娘又被他折騰,沒忍住道:“二爺,沈大夫說姑娘這些天要好好養子……”

梁嶼舟輕挑劍眉,眼尾帶了一點冷厲,素月還是很怕他的,敢怒不敢言,嘟著虎著臉離開了房間。

梁嶼舟解下服,在宋挽初邊躺下,長臂搭在的腰間,溫熱結實的上了后背。

宋挽初本就是裝睡,繃著,被他的溫燙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瑟

下定決心不理會梁嶼舟,努力把眼睛閉

一只手穿過的脖頸,在的枕頭底下去,像是在找東西。

本就不多的那點睡意頓時消影無蹤,沒好氣地翻,瞪著梁嶼舟:“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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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的樣子讓這張傾城人面多了鮮活的氣息,梁嶼舟喜歡偶爾的小脾氣。

夫妻之間,總要有點小趣。

他不生氣,勾著,笑意不明,“我還以為你會把太子的信和時寒給你的信一樣,寶貝似的藏在枕頭底下呢。”

宋挽初腦子“翁”地一聲,眼前短暫地空白,“刷”地坐起來,驚懼地瞪著梁嶼舟。

他都知道了?

“那種東西,我怎麼可能藏在枕頭底下?”

這樣的行為跟敲鑼打鼓地喊人來捉有什麼區別?

話一出口,就見梁嶼舟角的弧度更大了,清冷矜貴的一張臉,難得出狡黠的笑。

宋挽初的腦子又是“翁”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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