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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第1卷 第461章 突如其來的喜事

“我跟府醫商議一下。”

玉縈有孕在,趙玄祐固然想日日跟玉縈在一起,但一切計劃都得以和孩子為重。

“兵部知會你了嗎?”

“還沒有,應該明日就會有消息。”

玉縈手抓著趙玄祐,心里有些難

之前他進宮當差,早出晚歸那會兒,玉縈就已經很舍不得了。

那時還能早晚見一面,若不能跟著趙玄祐回禹州,等到生下孩子坐完月子豈不是要一年都見不到趙玄祐了?

想做個識大的賢妻,可想到要分開那麼久,鼻子就忍不住發酸。

溫槊一進屋,瞧見他們夫妻擁坐在窗前,又退了出去。

“阿槊,進來吧。”玉縈說著,坐直了

溫槊重新進屋,先喊了聲“姐夫”,坐到夫妻倆的對面。

“之前跟你說過阿槊廚藝極好,今晚他下廚,你有口福了。”

當下秋月和春杏擺好了杯盤酒菜就退了出去。

三人落座后,沒再說朝堂上的事,只專心吃菜。

溫槊做的都是家常菜,蒸魚、炒羊羔、咸玉蘭片還有一道參湯,正合一家人吃飯的口味。

有佳肴和家人在邊,玉縈那的勁兒漸漸了下去。

玉縈許久沒跟溫槊一塊兒吃飯了,便沒讓他吃完飯就走,等丫鬟撤去碗碟,又擺上了果酒和甜湯。

正說著閑話,元緇走上前來,說明銑衛副統領沈嶠給趙玄祐的書信到了。

趙玄祐回京這些時日,軍中事務一應都由沈嶠打理。

他并未避諱玉縈和溫槊,直接拆了書信。

趁趙玄祐看信的時候,玉縈拿筷子去他的杯子里,想蘸果酒想嘗個味道。

筷子還沒到酒杯,便被另一雙筷子夾住了。

玉縈猛然抬頭,惡狠狠地看向溫槊。

溫槊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看著玉縈,堅決不許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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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縈無奈,只好把筷子了回去。

飲酒,酒量不好,也不知道為何過了孕期頭三月之后突然變得很饞,連從前一點都不沾的酒都想嘗嘗。

可惜被溫槊抓包了。

玉縈怏怏放下筷子,抬眼瞟向趙玄祐,卻見他神十分古怪。

他看到自己想嘗酒了?

不對,他在看信。

莫非有敵人侵擾禹州?趙玄祐為主帥,自是責無旁貸。

“夫君,禹州出事了嗎?”

趙玄祐眸頗為復雜地看向玉縈,又看向溫槊,并未言語。

玉縈從他眼中覺到驚訝,但他的反應不太像外敵侵。

“你看看。”趙玄祐竟把信遞給了溫槊。

溫槊有點意外,沒想到趙玄祐不回答玉縈的話,反而把信給了自己。

他接過信,一看到信中容,愕然抬起頭,看看趙玄祐,又看看玉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見他們倆都這般模樣,玉縈起要去溫槊手中搶信。

起得急,趙玄祐怕磕到到,趕忙把扶住,拉到自己邊來。

“沈嶠在信里說,他想……”

趙玄祐支支吾吾沒說下去,溫槊亦眼神躲閃左瞟右看。

玉縈快被瘋,就差拍桌子了,惱怒道:“快說!”

趙玄祐朝溫槊使了個眼

溫槊無奈,只好著頭皮道:“沈將軍在信里說,想求娶娘親。”

“誰?誰想娶我娘?”

玉縈這下也出跟他們倆剛才一模一樣的表

趙玄祐干咳一聲:“沈嶠,明銑衛的副統領,之前你見過他的。”

玉縈在書房幫他理軍務那些時日,沈嶠經常過來跟趙玄祐匯報軍務,跟玉縈也見過幾次,玉縈當然認識。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口,玉縈的目立刻兇了起來:“你早就知道他對我娘有這心思?”

“我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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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玄祐的心別提多復雜了。

玉縈一直很孝順,當初離開禹州的時候,想讓溫槊留下來保護丁聞昔的,是趙玄祐覺得京城更兇險,所以讓溫槊隨他們回京。

為了讓玉縈安心,趙玄祐特意叮囑沈嶠多關照一下獨自留在禹州的丁聞昔。

誰知道沈嶠居然要關照他岳父了?

沈嶠比趙玄祐大十歲,是老侯爺帶出來的兵,對趙玄祐而言,不像部下,更像是一位大哥,所以趙玄祐才放心請沈嶠幫忙。

誰知照顧了半年,沈嶠居然對岳母了心,這跟被自己人家有什麼分別?

倘若沈嶠此時在他眼前,趙玄祐一刀結果了他的心都有。

偏生沈嶠遠在千里之外,邊的玉縈卻是能刀了他。

溫槊也沉浸在震驚之中,看到他們倆因此吵,忽而開口道:“娘是不是也喜歡他?”

這話一出,趙玄祐和玉縈都沉默了。

以他們對沈嶠的了解,顯然對方不是霸王上弓的那種人。

他都寫信過來說要提親了,丁聞昔不可能不知

溫槊是想幫趙玄祐解圍,沒想到話一出口,屋子里的氣氛更尷尬了。

染冬端著燕窩羹進來的時候便到了這古怪的氛圍。

把湯盅擺在玉縈跟前,小心道:“剛老侯爺派人來傳話,說請侯爺明兒一早去他那邊用早膳。”

趙玄祐揮手示意染冬退下去。

染冬被屋子里的氣氛嚇到了,低著頭飛快退了出去。

趙玄祐今日被喊去平王府的事爹應該都知道了,爹應該要找他商議此事。

比起朝廷里的事,顯然是岳母的事對趙玄祐來說更棘手。

靜默許久,還是溫槊開口緩緩道:“沈將軍相貌堂堂,武功高強,人品也不錯,或許當真是兩相悅。”

玉縈那雙漂亮的眼睛冷冷瞥他一眼,溫槊神一僵,不敢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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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玄祐知道溫槊在幫忙說話,也來了神:“阿槊說得有理,我猜岳母大人也相中了沈嶠。”

“你見過崔令淵,我娘喜歡的是男子。”

趙玄祐沒見過崔令淵年輕時的風采,不過看著玉縈的臉蛋,不難想象二十年前的崔令淵是何等風采。

年輕時的崔令淵站在裴拓邊應該也不會遜,才會讓岳母甘愿沉淪。

沈嶠就算相貌堂堂,定然比不過崔令淵的。

但趙玄祐覺得溫槊猜測得有理:“以前喜歡男子栽了跟頭,現在知道還是人品最要。”

玉縈輕哼一聲:“我娘跟我說過很多次,喜歡讀書人,不喜歡武將。”

趙玄祐本來還想辯駁,忽而察覺出岳母的話是針對他的,一時有些憋悶。

他也不難猜出,岳母的話是在給玉縈點評他和裴拓的時候說出來的。

“說我的?”趙玄祐酸溜溜地問。

“不然呢?”

溫槊見他們夫妻話越扯越偏,一時無言,后悔今天沒帶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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