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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第1卷 第444章 越幫越忙

“這時辰相府都還沒開席,你怎麼來鋪子了?”

玉縈倒好了茶,見他手來接,卻抬手自己飲了。

趙玄祐知道自己這時候出現有些突兀,他明白自己那點心思說出來實在沒面子,只能含糊道:“原就是給相爺賀壽,禮數到了就,跟旁人沒什麼好說的。”

因怕玉縈不信,他又補了一句:“想說去公主府看看葉莫琀,半道上遇到阿槊了,就先來這邊了。”

玉縈“噢”了一聲,慢悠悠地啜茶。

趙玄祐提了茶壺,正要給自己倒茶,玉縈忽而開口:“我還以為你在相府遇到裴拓了呢。”

“他沒去。”趙玄祐話一出口,便知道說得不妥。

若說不知還好,一句不去,顯得自己格外在意。

玉縈自然聽出來了。

在心中輕哼一聲,瞧著坐在旁的男人,嫣然笑問:“夫君,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說什麼?”趙玄祐故作輕松地反問,因怕玉縈再追問,又道,“你忙完了,咱們一塊兒回家。”

玉縈原想著開誠布公再跟他談一回,見他又裝傻,也不想再縱著他、哄著他了。

總歸著急的人不是,憋著就憋著唄,等他哪日憋不住了再說。

“鋪子里事多著呢,況我還跟大牛、繡芳約了晚上去明月樓吃飯,天黑才回去。”

“你這天天早出晚歸的,總得留時間陪祖母說說話吧。”

趙玄祐找不到話說,只好拿葉老太君說事。

“你說得對,明兒我去樂壽堂陪祖母用早膳。”

說著玉縈起往鋪子里去了。

趙玄祐獨自在院里坐了一會兒,憋了一肚子事,卻又無宣泄。

“姐夫,鋪子里要吃午飯了,你要一起嗎?”

到中午時,溫槊走到他邊問。

趙玄祐抬起頭,見玉縈跟鋪子里其他人熱熱鬧鬧地坐到了飯桌旁,心中愈發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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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頭吃嗎?我請你。”

溫槊一般況下不會離玉縈太遠,但他跟著趙玄祐在宮里待了這麼久,談不上甚篤,但關系比從前近了許多。

他看得出來趙玄祐今日心不大好,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回飯桌旁跟玉縈說了一聲后,溫槊跟著趙玄祐往外走。

兩人一路沒有說話,隨意尋了間酒樓,落座后不等上菜,趙玄祐自個兒先喝了幾杯。

等著菜上齊,溫槊吃了會兒東西,見趙玄祐還是沒筷,遲疑著開口道:“你是因為裴大人回京的事生玉縈的氣嗎?”

“我不是生的氣。”

趙玄祐的確不是生玉縈的氣,甚至不是因為裴拓回京而生氣。

結底,他覺得自己在玉縈心中的分量太輕罷了。

溫槊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趙玄祐這等小心思,連玉縈都只能猜個大概,何況是溫槊呢。

想著與裴拓有關,溫槊道:“當初玉縈在清沙鎮做生意的時候,的確沒跟裴大人事先通過氣,平常都是我在外奔波,玉縈連門很出,更別說跟裴大人往來了,是錦衛來辦案那個時候,我們才跟裴大人遇到的。”

“嗯。”

這些事玉縈跟趙玄祐早就說過了。

聽出溫槊的勸之意,趙玄祐苦笑道:“與此無關。”

沒關系嗎?

溫槊“哦”了一聲,絞盡腦想了一會兒,自認無力開解趙玄祐,重新拿起筷子。

等著溫槊吃得差不多了,趙玄祐想起玉縈不時會跟溫槊坐在屋頂說話,又問:“你們在清沙鎮的時候,提到過我嗎?”

“沒有。”

溫槊答得不假思索,讓趙玄祐一時措手不及。

看著對方如鯁在的樣子,溫槊知道自己這話火上澆油了,又補了一句,“也沒提過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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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趙玄祐。

他并不想跟裴拓平起平坐。

在玉縈心中,他應該是獨一無二,任何時候都比別人更重要才對。

“那個時候玉縈是回絕過裴大人的。”溫槊小心地看著趙玄祐,想著這總能安他吧。

果然,趙玄祐眸閃了閃:“姓裴的死纏爛打?”

玉縈雖然沒瞞自己跟裴拓的舊事,但也沒跟趙玄祐詳細說過此事,趙玄祐倒是聽著新鮮。

算死纏爛打嗎?

“也不算死纏爛打吧,第二天就……”溫槊明顯看到趙玄祐臉更黑了,見自己越幫越忙,趕站了起來,“姐夫,我先回鋪子幫忙了。”

他想幫玉縈把趙玄祐勸好,可實在沒這本事,還是閉好了。

溫槊直接從窗戶溜了,趙玄祐來不及阻攔,獨自在酒樓喝了一會兒悶酒,強行將思緒散才回了侯府,等到晚上玉縈回府的時候,他已恢復如常。

見玉縈眉宇間有些疲乏,趙玄祐攬懷,替取了發簪,又散開發髻。

玉縈由著他幫自己卸妝更,等到夫妻二人坐到榻邊,方開口道:“沒什麼想問我的?”

趙玄祐眉峰一:“累了吧?”

見他又在裝傻,玉縈的眼底霎時浮起了一抹委屈。

這男人明明心里有刺,偏偏什麼都不說。

就要哄,就要猜。

“我累了。”玉縈說著,抬手把趙玄祐從榻上推下去,“這幾日我想一個人睡,你搬回泓暉堂吧。”

趙玄祐沒料到玉縈會這麼說,又粘回邊去。

“你若不去泓暉堂,我就搬過去。”

趙玄祐聽出是認真的,對上清亮的眸子,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玉縈瞪圓了眼睛:“趙玄祐,我最后問你一次,那天你從宮里回來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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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拓從前的事趙玄祐又不是不知道,倘若真是在宮中遇到裴拓那麼簡單,他怎麼可能這些日子這麼古怪?

趙玄祐劍眉擰,那日的事他實在有口難言。

“原來你心里藏著,沒把我當你的枕邊人。”

“不是。”見玉縈的狠話越放越多,趙玄祐看得出來,再瞞下去只會讓事變得更糟糕,“那日我在宮里遇到裴拓的時候,我跟他的確什麼話都沒說。”

玉縈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只是在我出宮的時候,遇到了孫倩然,說在睿王府見到你和裴拓在敘舊。”

玉縈神微愕,詫異地看向他。

本來以為趙玄祐是在吃飛醋,打算今晚好好再跟他說一次,誰知竟是中了外人的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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