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說：“我會是一個好母親的，我會帶著他離開這里，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宋恒痛苦的看著杜若，抓著的手。想留下，卻沒有足夠說服自己的理由——現在是凌燦的合法妻子！并且還有了凌燦的孩子！

要是沒有這個孩子，或許他們還有回頭的余地。現在……他慢慢松開手。

杜若垂眸年看著桌上自己的，那麼瘦那麼白，手上宋恒的溫度被空氣慢慢淡化，最后徹底消失。

被弄丟的不止是過往，還有宋恒。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傅雪進來，看氣氛不對取下墨鏡，瞇眼看了一會兒，才走過來：“你們找我？”

“是的。”宋恒松開杜若的手，杜若抹抹眼睛，牽強的笑笑。

傅雪問：“你們的記憶是突然恢復的嗎？”

“我的是。”杜若說，“之前只是產生一些幻覺，但今天突然就記起了所有事！傅小姐，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傅雪搖搖頭，“你們找我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宋恒說：“我想知道，那個異能者在哪里？”

傅雪心一沉，問：“怎麼，你也想易？”

“不是。”宋恒目閃了閃，“凌燦是用十年壽命換來的異，封存我和若兒的記憶。我想知道，凌燦還能活多年。”

杜若的心揪了起來：“我也想知道，凌燦……還會不會出來？”

傅雪說：“你們放心，以后凌燦都不會再出來禍害人了。”

“真的？”杜若松了口氣，面喜。

“對。”傅雪頷首。凌燦要麼死，要麼被關到老死！總之，絕對不能再放虎歸山。

宋恒也松了口氣：“我還是擔心，萬一凌燦再找惡魔幫忙，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惡魔已經死了，凌香集團不再是你的對手，關于異能、惡魔，二位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傅雪提醒道。

宋恒和杜若大喜：“真的？”

“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夜家。這件事，都不要再提了。”傅雪看向宋恒，目有些凌利，“尤其是宋先生。”

“明白。”宋恒尷尬的點點頭。

傅雪起：“好了，以后我們不必再見。我祝你們幸福。”

“傅雪，等等！”杜若突然站起來，“我，我想見他最后一面。”

傅雪皺皺眉，但還是同意了：“行，你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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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凌燦里塞著布無法喊，便安靜了下去。他坐在椅子上，目平靜，面安寧。

從窗外灑進來，照亮他的半個子。此時的他看起來溫和無脾氣。

杜若看著他，恍然如夢。

下意識的了肚子，傅雪敏的問：“你懷孕了？”

“嗯。”杜若輕輕點頭。

“你和宋恒為這事在鬧別扭？”傅雪再問。

杜若苦笑著搖頭：“不，不止是這樣。我們心里都有個過不去的坎，所以決定微笑著說再見。”

“可惜了。”傅雪說，“我以為你們會在一起。”

“不可能了，碎了花瓶，就算粘得再好，也是有裂的。”杜若攥了攥手，深吸一口氣，“我單獨和他談談，請傅小姐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