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想起的事被突然提起。

零散卻深刻畫面幾乎瞬間就浮現在他腦海。

從開始絕又不愿意相信和面對的樣子，到后來慢慢的冷靜到仿佛不再摻雜一的緒，甚至是想殺了他。

一直到準備離開時的冷淡和嘲諷。

他忘了是哪句話，又或者是哪個詞將他原本放走的仁慈徹底撕破。

“沖。”穆北沉靜靜淡淡的兩個字后，“本來不在我的計劃。”

蘇煙哦了一聲，“你還有計劃的。”

“我原本對你從未有過什麼計劃，后來唯一的計劃就是讓你離開這里。”

跟在他邊這麼久的人，他都沒跟突破過最后的防線。

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

他自己都不信。

一開始只是沒有必要，他并非是放縱自我的人。

喜歡跟在他邊玩可以，但談不上是他一定要的人。

玩夠了自然會走。

他也沒想到會纏著他那麼久，而他也允許纏著那麼久。

久到他有了些習慣，甚至慢慢的想要得更多。

可惜的是，大伯的事被翻出來后，他就知道他跟這個人大概是不可能了。

真的很可惜。

即便當初的他也憾過。

穆北沉很早就可以甩開，卻自私的一直等到最后察覺才徹底結束這種關系。

他唯一的計劃就是讓遠走，算是他給的最后一點補償和仁慈。

他們從來沒有過什麼實質的發展，因為他自私之余也并不想毀掉的所有。

過了這一段，離開他興許還有更好的人生。

而他也可以清醒的回到正軌，做他該做的，讓為他生命里一個存在過的星。

所以他當時有過一丁點后悔，他的沖將那點原本雖然不好但仁至義盡的結果破壞了。

第2115章 我是你永遠都得不到的

他在放走的那天晚上，才忽然反悔，徹徹底底的占有，在上烙下屬于他最深的印記。

寧可讓用憎恨的方式記得他，永遠不原諒他。

也不想只為一段里無足輕重的過往。

大概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心里就知道，這注定不會是他們的結局。

“所以你確實是后悔了？”

穆北沉沉默了許久，自嘲的輕笑，“如果你問的是現在，沒有。”

當初那一的后悔不過是因為看到臉上對他不可原諒的恨。

讓他知道他徹底的將毀掉了。

以前的蘇煙可能永遠回不來了。

但世間的事哪有那麼多圓滿，他原打算的那個結果，也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蘇煙冷笑，“沒有？”

如果說有兩次恨不能殺了他，除了上一次真正手，就是那次了。

對穆北沉說難聽點本來就是倒，所以即便當時就算知道，更多的也就是恨自己。

但他所謂的一時沖，在這種時候強上了，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覺得自己仿佛只是他的戰利品一樣躺在他下。

到現在他仍然沒有一點后悔。

“非要說后悔，我后悔讓你離開維城。”

蘇煙：“看得出來，不然我還要被你多關兩年。”

“煙兒……”

他剛開口，蘇煙忽然側了側頭，“不讓我離開又能怎麼樣呢，你覺得我不離開你兩年，就什麼都不會變，也不會不你了？”

男人低眸凝視令人揣測不出的眼神。

他還沒開口，又見了下，自己回答，“你也不會這麼天真吧。”

蘇煙眸子幽幽的輕瞇著，蔥白細長的手指挑在他臉龐上，“可惜的，如果你對我的這點喜歡能早一點，好歹有段不怎麼憾的回憶，至想要的都得到過。”

看見男人臉上的黯淡，手指在他臉上輕輕，“現在你只是我曾經倒都沒得到的男人，而我，是你以后，乃至永遠都得不到的。”

“你的不死心無非就是明知道得不到所以不甘心，不是跟我當初一樣嗎？其實得到也就那回事。就好像我現在看到你，也不明白我當初為什麼非要你不可。你又何必非要將我走過的路重新再走一次，可能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的悔不當初，發現為這樣的人付出什麼代價都不值得。”

穆北沉抬起手，覆在放在自己臉龐的手上，“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

蘇煙很輕的彎了下，看來真的不論說什麼都沒用。

“你還真跟我當初一樣的固執，誰的話也不聽。即便是你自己，越是告誡我放棄，我越是不甘。”從床上坐起，將他手拉開，低眸掃了他一眼，滿滿的同。

蘇煙起就去了浴室。

穆北沉赤著上，緩緩在床上坐起。

臥室里的燈早就關掉了。

室一片深寂的漆黑。

他從床前柜上拿了打火機和煙盒。

藍紫的火焰在黑暗中乍亮又消失，只剩下他間的那一點閃爍的。

第2116章 不想再重蹈一次覆轍

是不是不甘心他不知道。

得到后會如何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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