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側目看了書一眼;「先斬後奏后,溫斯頓是什麼樣的決定,對於他們而言,本就不重要。」
維爾德已經做出了決定,你溫斯頓接下來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沒有用。
難道說,你還能因為這件事,將他維爾德撤職了嘛。
維爾德並沒有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他在軍中也有很大的影響,你若是解除他的職務,估計海軍那邊本就不答應。
「找一個理由休息吧。」
史斯的一句狗改不了吃屎,已經讓他破防了,此刻的他生氣著呢。
作為他的書,又說出了那麼一番話。
他就算是明知道這件事跟書是沒有任何關係,但是誰能保證。
他不會將這個責任算計在書上。
還是等到他穩定下來再回來吧。
溫斯頓在憤怒的時候,有時候會不計後果,但是平靜下來后,就不會了。
「好的,我回去就請假,不來了。」
瑪德……
溫斯頓在自己的辦公室破防了。
是,他承認自己是容易犯糊塗,哪怕是這一次,他也會犯糊塗。可你說了我反省就是了。
你史斯,在怎麼來說,你也不能說老子事狗改不了吃屎吧。
我在怎麼來說,那也是你的上司,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
雖說,這說的的確也是沒有錯的,可是你這麼說,當真是有問題的。
這個混賬王八羔子。
不能讓活下去了,這不止是為了帝國,更是因為,他對於我的侮辱。
不……不,他說我恐怕是狗都不如啊。
「來人,給我報署長。」
報署長都已經準備睡覺了。
聽到溫斯頓自己,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因此急忙來到了首相府。
溫斯頓氣吁吁的樣子讓報署長不解問道;「首相閣下,你這是怎麼了?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發什麼神經。
你不睡覺,其他人還要睡呢。
「你知道嘛,你知道史斯說我什麼嘛」溫斯頓扭頭看了他一眼。
我那知道史斯怎麼說了你了啊。在說了,史斯都走了多久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是想說什麼呢。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報署長看他這個表,都不用去想,也都能夠知道,這人肯定沒說什麼好話啊。
「他說我狗改不了吃屎。」
啊……
報署長上下打量著溫斯頓。
好一會,似乎明白了什麼的他嘟嚷;「人家說的也沒錯啊。」
「嗯。」溫斯頓抬起頭看向報署長;「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報署長趕改口。
但心中他還是認為,史斯說的一點都沒錯。
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史斯走了三次,你去追了三次,每一次回來,你都說要好好的改正,可是那一次,你又是真正的改正了的呢。
那一次,不是你在遇到一件重要事的時候,就突然之間變了口風呢。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人家這麼說你,他有什麼錯。
「查出他在什麼地方了嘛?」
溫斯頓很生氣,他現在就想弄死史斯這個狗東西。
這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他絕對不會放過。
這人心狠手辣啊的,他日,會不會對我滅口。
報署長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該當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其實他已經有八確定,史斯一家已經進了烏拉爾民主國,甚至他現在住的地方,應該是烏拉爾民主國郊外的元首別墅裡面。
因為那邊傳來消息,那裡的保衛力量增加。
他們的元首雖說也經常去,但是那裡的人手其實一般都是穩定的,絕對不會有多餘的力量,但是這一次卻增加了。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邊去了一個很關鍵的人。
「還沒有,我們正在排查。」似乎見首相閣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開口道;「瓦剌和民主國都有可能是他藏的地方,而山城的西北以及一些其他地方,也是有可能他藏的地方。」
在這個上千萬平方公里的地方想要找一個人出來,那有那麼容易。
你當這是帝國,就那麼一點地方,想找什麼都容易呢。
「他們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了,這些年,我們的主要目標都放在了柏林這些敵人上,在山城,我們這邊並沒有安排多人,這……「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溫斯頓皺眉了下示意他回去。
報署長哎了聲離開了辦公室。
在出了辦公大樓,他扭頭看了這漆黑的夜空,隨後又轉看了辦公室一眼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有病。大晚上的不睡覺,你他麼的真是有病。」
自己破防了你帶人家來罪。
呸……
狗東西。
報署長咒罵了一番,隨後轉上了車,他的回去好好休息。
完了。
全完了,這個港口,廢了。
馬六甲總督府。
空襲結束后,尼米從底下防空鑽了出來,隨後上了總督府所在的頂樓。
從頂樓看過去,碼頭現在已經是濃煙滾滾了,不止是岸邊在燃燒,甚至海面也都在燃燒。。
而那艘堪比航空母艦的武藏號,正在緩緩側翻。而現在他的位置,在出去外面的必經之路上。
「該死,他是要徹底的堵住港口啊,那個混賬東西在指揮啊。」
這不要命嘛,這艘重大幾萬噸的戰列艦如果是坐沉,也許都還能好辦一些,但他卻是側翻。
側翻是很麻煩的。
而且,他還看見了航空母艦也在距離武藏號沒有多遠的地方。
雖說還沒有沉沒,但是看那樣子,應該是失去了力,而且火勢已經無法控制。
因為他已經見到那上面的艦船人員,正在往海裡面跳。
不是。
尼米看著這幫人都有些懵。
他們跳下來就能活下來嘛,那海面都已經燃燒起來了,你跳下去,不是照樣的要被燒死嘛。
「哎……」
尼米看著這慘烈的狀況,在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同樣也是看苦不堪言。
「將軍,這個地方,還有在守下去的必要嘛?」
碼頭,已經毀掉了。他的意義,恐怕已經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