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怎麼能食言?”
“不是說好聽我的嗎?”顧惜行憤怒。
“顧總,別了,現在本不是你媽媽。”涂然一字一句。
“什麼意思?”顧惜行震驚的看著涂然。
但珍姨此時此刻,角還是帶著微笑的,只是那微笑有些詭異。
“本不是你媽媽。”
“也不是什麼千年樹妖。”
“你被騙了。”
“啊?”顧惜行聽的有些懵。
這時,珍姨拍手鼓掌,一下一下。
“不愧是你,本以為你懷孕后,靈氣全無。”
“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
“沒想到你還能看出端倪來,可以啊,涂然。”
“你可以騙得過別人,但騙不了我。”涂然說。
“你不是我媽,你也不是珍姨。”
“那你到底是誰?”顧惜行也慌了。
“是陸萱兒。”涂然說。
珍姨臉上頓時震驚不已,“可以啊,涂然。”
“真是小看你了。”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珍姨笑問。
涂然冷靜的回道,“我雖然靈力沒有了,但我敏銳的嗅覺還在,你的上……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候,你上就有種很特殊的味道,別人或許覺不到,但我能。”
“我常年跟草藥打道。”
“對各種味道,都是很敏銳的察覺到。”
“你那日在山上,還沒有這種味道。”
“這種味道只有陸萱兒上有。”
“也就是說明,那日在山上的確實是珍姨,但今天來的不是,是你了珍姨的。”
“聰明,真是聰明的可啊,難道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對你都是著了迷……”珍姨肆意的笑道。
“你是陸萱兒,那我媽媽哪里去了?”
“珍姨哪里去了?”顧惜行質問。
其實這件事還有些復雜,顧惜行的母親是一魂魄,沒有載。
但樹妖是可以化形的,有載,也有自己的意識。
但如今,被占用,樹妖和顧母去了哪里,這是未知。
“們都是我的傀儡罷了。”
“都是聽命于我。”陸萱兒笑道。
涂然看著,一字一句問道,“所以,你是許久之前就開始布局了,對吧?”
“也不算很久,從周蕓找到顧惜行開始。”陸萱兒說。
顧惜行震驚,“周蕓也是你的人。”
“不,他只是一條走狗。”陸萱兒笑。
“可是不對啊,你既然是陸萱兒,你怎麼會進這的,你也沒死……不是只有魂魄才能附別人嗎?你既然是陸萱兒,你是個大活人,你怎麼做到的?”顧惜行邏輯縝,總覺得說不通。
但涂然既然口口聲聲,認定是陸萱兒,必然就是陸萱兒。
只是,活人為何能附別人,這也太邪門了。
“顧總,因為陸萱兒本不是人類。”涂然說。
“哈哈哈哈哈,涂然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真的好可啊。”
陸萱兒放聲大笑后,整個開始冒著黑的氣息,十分嚇人。
“陸萱兒不是人,也不是神病。”
“的以,一直有別的東西,甚至可以說……原本的陸萱兒可能早就被奪舍了。”
“陸家人或許不懂,看不出來。”
“但我知道。”
“的眼神,本就不像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至幾百歲了。”
“或許是個千年老鬼。”涂然大膽的猜測。
下一秒,黑氣褪去,珍姨的臉早已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陸萱兒那張俏麗的容。
但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已經開始變紅。
那確實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睛。
“你到底是誰?”顧惜行恐懼的拉著涂然,到自己后。
他此時此刻,很后悔,自己綁架涂然到這荒山野嶺。
如果陸萱兒真的是什麼山野怪。
憑他和涂然兩個,絕對不是對手。
等等……
難道說,從一早就是這個陸萱兒布局,故意引自己綁架涂然的?
“所以,是你故意設計,讓我媽迷我,綁架涂然的?”顧惜行反應過來。
難怪,涂然一直問,他,幕后黑手是誰。
他一直不肯說,就是不愿意出賣自己的母親。
他以為母親是為了他好。
所以才不愿意去說實話,抹黑自己的親媽。
但是沒想到,他的親媽,早已經是陸萱兒的傀儡……
這對顧惜行來說,是巨大的打擊。
“你才明白啊,哈哈哈。”陸萱兒看了一眼顧惜行。
他頓時后悔不已,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臨死還被人算計了。
“涂然,是我對不起你。”
“我不知道背后有的手筆。”
“我以為那是我媽……”顧惜行很是自責。
“別說了,不怪你,這種驚天大局,一般人都是會中招的。”
“不是人類,有著很高的法力和幻。”
“你媽媽想必也是被威脅了,才這麼做的。”
“而你,也是無心之舉。”
“這不是該自責的時候。”
“我們倆得打死神來,絕對不能死在這里。”涂然低聲說。
“陸萱兒,我們倆和你陸家無冤無仇。”
“涂然還跟你的親哥哥親嫂子,是好友。”
“怎麼說,你也不該針對我們,算計我們。”
“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顧惜行大聲質問。
陸萱兒看了看涂然,“你那麼聰明,你來說。”
“你說說看,我到底為何要抓你們。”
“你是為了抓我吧,主要目標是我。”涂然說。
“你是喜歡南城吧。”幾乎不用猜,就能知道了。
畢竟關于陸萱兒曾經跟謝南城的一些緋聞,是知道的。
以至于,謝南城很害怕陸萱兒,幾乎都躲著。
尤其發瘋時候……
“為了謝南城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我確實喜歡謝南城,但其實也不全對,我喜歡的可不止是謝南城,他前世,才是我的菜。”
“前世?”涂然和顧惜行異口同聲。
“前世,他沒轉世之前,是一個晚清時期年將領。”
“那時候我就喜歡他了。”
“他上氣足,殺氣重,是我最喜歡的那種男人。”
“更何況,他前世跟我還有過一糾纏。”
“所以,謝南城我志在必得。”
“但無奈,涂然你太礙眼了,所以你必須得死。”陸萱兒看著,輕聲道。
雖然聲音很輕,但卻讓顧惜行覺到心里發。
“那還有第二個原因呢?第二個是什麼?”涂然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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