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純水靈的純水人類就是不簡單。

們已經不僅僅是召喚出一個人那麼簡單，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些人有著獨立的思想，也能夠自己思考問題。

們是正兒八經的創造出了一個「生命」。

白敢肯定，伊迪婭將水製造出來的時候，後者絕對不會有類似的想法。

但就因為他是水，之後他通過自己的推敲和理解，完善了自己很多的「設定」。

就像幾百年前他被創造出來時一樣。

那時創造他的人，可沒有讓他擊敗白，並且取代白。

這都是後來他自己發展出的想法。

「說起來，這東西你還用嗎？」

死棘之槍白收了起來，這玩意兒對他而言作用很大，他是絕對不會還給對方的。

但蜃樓玉匣就不一樣了。

這東西在他手裡沒有太大的用，盤它都嫌它太大，倒不如做個人還給水。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水就是依靠這玩意兒才堅持這麼久的，說不定以後還會用得到？

若是能用它從水這裡換一些報，倒也是值得的。

至於珊瑚宮心海那裡......哄哄就好啦。

實在不行咱送個模型讓開心開心。

「不用了，這玩意兒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用了。」

搖了搖頭，水並沒有接過來。

他之前會借用蜃樓玉匣的力量，更多是想以此抵磨損，讓他堅持到白到來的那一天。

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他依舊是水形幻靈，不過不再是那個特殊的水形幻靈，他也已經沒有了原始胎海之水。

或許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削弱，而且是非常可怕的削弱。

比如以他目前的力量而言，別說是打白，估計連柯萊都打不過。

天上的那幾個人，哪怕是可莉，都能過來欺負他一下。

就算伊迪婭已經儘可能的將其提升實力，但他現在的上限可不是最初的水神厄歌莉婭，而是伊迪婭這個純水靈。

現在的他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強得過伊迪婭。

與之相比，他再也不用擔心磨損方面的事。

雖然沒有了外掛，也沒有了實力，但能在這琉形蜃境陪著那姑娘，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唯一的壞事兒就是那姑娘把他想的太好了，把他塑造的也太好了。

儘管隨著他意識的逐漸「清醒」，會改變這種老好人的人設。

但這種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最起碼也要好幾年吧？

所以......搞事要趁快啊。

「說起來，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搞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以後，白第一時間開了口。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能不能給你的答覆，我自己也不清楚。」

儘管現在的水是以伊迪婭心目中的那位先生「」出來的，但格方面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

不然他也不會幹出這種類似於「覺醒」的事。

所以白開口以後，他就知道對方想問什麼了。

「所以......是誰把你留在這裡的？」

白詢問道。

通過之前打架時的通，他依稀聽對方提起過，水的存在就是為了見證一件事。

也就是白解決水神的事。

最開始他以為在楓丹給他留下難題的人就是水，而水的況也符合芙卡斯給出的線索。

比如對方是跟在初代水神厄歌莉婭邊的。

而水本又是被厄歌莉婭通過原始胎海之水出來的水形幻靈。

一切似乎都能對上。

但他在殺死水之前，水也提起過一件事。

他的確是為了見證這件事才誕生的，不過留給白這個問題的人卻並不是他。

他是對方留下這個問題以後，才被製造出來的。

簡而言之，他就是個工人，連繫統也只是把他歸類為了小兵之流。

太沒面子了。

如果不是偶然得到了蜃樓玉匣，估計他也不會有翻的可能，只會和之前一樣，像一個工人，存在的意義僅僅是送出死棘之槍和召喚師技能。

不......

他會得到蜃樓玉匣，會不會是個偶然，還真不好說。

畢竟他是得到蜃樓玉匣以後才產生了代替白的想法，而想要代替白的話......肯定要殺死白吧？

嘖嘖......這後面估計還會有說法。

水自認為自己擺了宿命、打了命運那個表子一掌。

可實際上他有沒有擺掉，還真就不好說。

究竟是他打了對方一掌，還是對方把臉蛋到了他手上，估計只有命運才知道了。

至於白的問題......

「我不知道。」

水回答的很乾脆。

不過白也不意外。

之前就說了，他是以伊迪婭的記憶為基礎出的水形幻靈，所以現在的他只是對方記憶里的水，而不是正兒八經的水。

所以白才會問出這麼一個無關要的問題。

畢竟那個人的份白自己其實也猜的差不多了——只能是那個影子。

他只是在試探，水平時會不會在伊迪婭面前提起這件事。

只要他提起過，那麼現在的水應該就能知道一些東西。

現在看來......他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所以你都知道些什麼？」

試探結束以後，白乾脆也不一個一個去問了，直接讓對方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你覺得我會把這種事告訴伊迪婭嗎？」

雙手微微一攤，水略顯無奈的說道。

說真的，他也想知道自己都知道些什麼，畢竟那可都是他曾經的記憶。

一想到這裡他就心裡，他和白一樣好奇。

奈何之前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告訴過那孩子，所以他再難也沒用。

這些東西說大不大，但說小也絕對不小。

萬一隨便說出去，天上落下來一大釘子咋辦？

所以肯定不能說出去的。

「邊邊角角的總該有吧？」

白就不信了，伊迪婭跟了水幾百年，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唔......還真有。」

「一點兒吧，好歹你能活過來還是我提點的伊迪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