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里,喬心唯站在鏡子前面,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印著三朵明顯的吻痕,口和背上也有,只是在這里不方便看。可惡的江浩,就不能輕一點嗎!
簡單地梳洗了下,將散落的頭發在腦后扎起了一個馬尾辮,人看起來神了許多,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你……你在干嘛?”
眼前的一幕令再次愧無比,只見江浩正站在床邊鋪床單,明的,凈的玻璃,還有那潔白的床單,他腳邊放著一個白搪瓷臉盆,里面是換下來的床單。
一個威嚴的首長,滿的傲氣,滿的大男子主義,跟換床單這事完全聯系不起來。況且這上面,還有的子落紅。
喬心唯走上前,結結地張口問:“這床單,你你……你打算怎麼置?”不會給小方或是哪個屬下洗吧,那多難為,干脆直接扔了算了。
“洗洗啊。”江浩理所當然地回答,“難不你還想留做紀念?”
“……我可沒那麼無聊,那你放著,我會洗的。”
江浩鋪床單又快又整齊,鋪完還疊起了被子,三下兩下就疊了豆腐干狀,作麻利得很。他拍了拍手,“好了,你去吃飯,趁還熱著。”一邊說著,他彎腰拿起搪瓷臉盆,轉而往洗手間走去。
經過邊的時候,詫異地問:“你洗?”
“廢話,這還能讓別人洗?”
“可是……可是……”
江浩學著昨晚的口吻,說:“叨叨叨叨,叨個屁啊,還不趕吃飯,你暈了還不得麻煩我啊,我可沒空照顧你。”
“……”無語,完全接不了話,走到桌子旁邊,打開保溫壺一看,矮矮的三層餐盒,上面是西紅柿炒蛋,中間是一塊紅燒大排,最下面是冒著熱氣的白米飯。
大雪山通不便,時不時就會發生雪崩將通道堵住,一堵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通,駐扎營里的資有限,新鮮時蔬本儲藏不了多,這里的伙食基本以面食為主。
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在來的路上跟秦隊長聊天的時候秦隊長提及的。
洗手間里傳來了水聲,又傳來江浩催促的聲音,“你發什麼呆啊,十分鐘后小方來拿保溫壺,你不吃又沒得吃了。”
又是十分鐘,部隊里規定吃飯時間只有十分鐘嗎?這也太不人化了。喬心唯心里默默地想著,已經得前后背了,看到這熱騰騰的飯菜,口水都流了一地,“我吃,我吃,我都快死了。”
狼吞虎咽地吃著,時不時轉頭看看里面的江浩,只見江浩挽起袖,一下一下洗著床單,那神,絕對比訓練士兵還專注。
專注的男人自有一魅力,更何況是既帥又專注的男人。江浩低著頭,從他的側面照過來,他的周仿佛亮著一圈,他那完的側臉以及絕佳的材,足以令全世界所有人著迷。
“還不好好吃,看我干什麼?”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好好洗吧。”喬心唯嚼著大排,悠悠地說,“秀可餐。”
江浩沒聽清楚,他轉頭認真地問:“你后面說什麼?”
揚眉一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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