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讓夫人失。”陸玹笑言。
晏云梔睜大了眼睛,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陸玹的吻落過來。
忽地一陣風湊熱鬧地吹來,湖心亭四周的垂紗被吹得高高揚起。在陸玹的吻落下來的前一息,輕的紗上晏云梔的臉頰。
陸玹的吻,隔著輕紗落在晏云梔的上。可他的作并沒有因為這個小小的意外而停止,隔著輕紗繼續去吻晏云梔。
晏云梔手去扯垂紗的作,就這麼在陸玹溫的親吻下頓住。抬起的手慢慢放下,輕搭在陸玹的口,同時也漸漸閉上了眼睛。
暖風夾雜了湖水吹來,逐漸帶來了涼爽怡然之意。
湖心亭四周的垂紗選用最的料子,然而此刻,卻讓陸玹覺得很糙,遠遠不敵晏云梔上的。
晏云梔剛閉上眼睛,陸玹突然停了這個吻,向后退開一些。
晏云梔懵然睜開眼睛。吹揚而起的垂紗慢慢落,不再隔著兩個人之間。
陸玹單手捧住晏云梔的臉,在他寬大的手掌映襯下,的臉顯得那般小。他著晏云梔的臉頰,指腹沿著晏云梔微紅的慢慢去,力道逐漸加重。
“疼……”
陸玹松開手,重新將吻落下來。沒了那層垂紗,他們的吻變得更加親無間進出纏。
起先晏云梔還會顧慮著湖邊會不會有下人經過,撞見這景。
隨著這個吻的深,晏云梔腦子里逐漸空白一片,什麼顧慮都給忘了。險些站不穩,早已不自覺地雙手抵在陸玹的前支持著。隔著兩層衫,晏云梔手心覺到陸玹微燙的溫,這讓的指尖不由輕。又讓不自去近陸玹,去汲取他的這份燙。
天氣炎熱,心里里也都跟著熱得厲害。
掛上天上的云十分緩慢地移。不知過去了多久,湖心亭正上方的那朵厚云慢悠悠地朝西飄去。
陸玹將吻在晏云梔的角,輕輕親了一下,再沿著的臉頰一路吻到的耳畔,著的耳朵低語:“還忘了問你,讓我過來親你哪里?”
晏云梔攥著他的襟,紅微啟,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人踩在云朵里,腦子里也被云朵塞滿暈乎乎了思維。
陸玹又低語:“其他地方在這里親不得。”
晏云梔反應遲鈍地聽懂了,沒有回答,連嗔怪推開他的舉也沒有,低著頭,將額頭抵在陸玹的膛,去聽自己的心跳聲,還有一息接著一息的。
陸玹視線隔著垂落不的輕紗,向湖岸邊,瞧見下人的影。
他手了晏云梔的頭,開口時聲音不再低啞又溫,恢復了往日的沉穩,道:“該回去了。一會兒要天黑了。”
晏云梔抬起眼睛去湖心亭外面的天,居然時間過得這樣快嗎?
與陸玹來到湖心亭也沒做多久彩燈,怎麼這麼快就要天黑了呢?
陸玹瞥著經過湖邊的幾個下人走遠,握住晏云梔的手帶走下湖心亭,重新登上小舟往回。
晏云梔安靜地坐在小舟上不說話,時不時悄悄抬起眼睛一眼陸玹,又立刻垂下眼瞼。
陸玹瞧這般,只覺得乖巧得比天上的云還要比湖里的水還有。
他低笑一聲,打趣道:“明正大地看就是。或許想回了房再仔仔細細地看?”
晏云梔蹙了下眉,轉過,手進湖面。湖水了的手,故意將水甩到陸玹的臉上去。
陸玹含笑看著的舉,不曾躲避,任由水濺了他一臉。
瞧著水珠沿著他的臉頰淌落,晏云梔反倒有些過意不去。朝陸玹挪過去,拿著巾帕仔細給他臉。
悶聲:“好笨,這都躲不過。”
陸玹將另一邊臉湊過去讓拭,笑道:“老了,反應自然就慢了。”
“胡說。”晏云梔嘀咕。
“一會兒我出府一趟,今晚大抵不能回來。”陸玹道。
晏云梔彎著眼睛對他笑,既不說話也不移開目,明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陸玹只好如實告訴:“去見謝臨。他兒子滿月,本也邀請了你。可最近天熱,想來你不會愿意出門,我替你推了。”
“哦。”晏云梔確實對出門沒什麼興趣。移開了視線,去看湖面上飄著的荷。
過了一會兒,呢喃般慨:“他兒子居然都滿月了……”
想起放在床頭小幾屜里的那罐避子丹。滿滿一罐的紅藥丸,快要吃完了。
第二天午后,陸玹回來時,得知晏云梔正在午歇。最近天氣熱,一直睡得不太安穩,難得今日睡得久些,陸玹沒有吵醒。
他坐在庭院里,頗有興致地描畫一只蝴蝶風箏。
房間的門窗都開著,所以晏云梔哭著醒來時,陸玹第一時間聽見,他放下筆,匆匆走進屋。
“怎麼了?”
晏云梔呆呆坐在床榻上,臉上掛著淚痕,可憐兮兮地轉過臉來向他,委屈地小聲說:“做噩夢了……”
陸玹走過去,隨手掀了擺在床邊坐下。
晏云梔立刻偎過來,勾著他的脖子,坐進他的懷里,要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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