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時候解釋已經晚了。
……
事后時淺趴在床上,收到闞子璇的信息,“我快被煩死了,前男友天天來找我。”
“你們還沒復合?”
“我好不容易分手了, 誰要跟他復合。”
時淺看了眼旁邊空還辦個工的傅知寒,突然想出了一個好主意,“那你到我家躲幾天吧。”
“這樣是不是不好?”闞子璇上說著不好,其實已經起開始收拾服了。
時淺還沒想出理由去說服對方,闞子璇就說,“既然你這麼熱,那我就勉為其難地住你家吧。不過本小姐一個人睡會很害怕,到時候你要和我一起。”
時淺經常跟一起睡覺,覺得沒什麼,便欣然答應,“可以。”
闞子璇老批心狂喜,又可以枕著好閨的睡覺了。
耳旁的鍵盤聲消失,時淺抬頭,看見傅知寒準備關電腦,想起自己還有稿子沒寫完,立馬開始裝,“傅總,我有點不舒服。”
男人果然上當,將電腦放在一旁,輕地將孩抱在懷里,“哪里不舒服?”
他抬起滾燙有力的手摁了摁的腰肢,又了的肚子,嗓音低沉,“這兒疼嗎?”
時淺點頭,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嗯,你是不是應該到愧疚?”
“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疼啊,所以你應該到愧疚。”時淺試圖用自己的邏輯說服他,“現在我難,就沒辦法工作,你更應該到愧疚。”
傅知寒知道沒什麼好事,“所以?”
“所以你應該幫我寫稿子來緩解你心的愧疚,對不對?”
孩聳了聳鼻尖,一副鬼靈怪的模樣。傅知寒心有些許的無語,角帶著淺淺的弧度,“那有沒有人教過你,自己的事自己做?”
小氣鬼。
時淺氣憤地用腳趾踩他,“那你以后自己這方面的需求也自己解決,不要上我。”
傅知寒:“……”
最后傅知寒妥協了,只不過并沒有幫寫稿子,而是把抱在懷里手把手教。時淺有些后悔,這樣哪里還有心思工作,而且某人嚴格得一批,只要某個句子不是很專業就要冷聲糾正。
這到底是在調還是辦公?
本來平時很容易就能完的工作,時淺生生花費了雙倍的時間。在心發誓以后再也不投機取巧了,收電腦的時候時淺沒忘記怪氣,“果然,沒有人靠得住,靠山山要倒,靠水水要流。”
傅知寒支著額頭,懶懶地斂著眼瞼,一副我靜靜看你表演的模樣。
“……”
時淺抬眼了時間,找出被子收拾客房,想給闞子璇準備一下。傅知寒倚在門口,“你在做什麼?”
總不能是因為這點小事跟他分房睡。
“明天闞子璇可能要過來,我答應陪一起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傅知寒心里不可能不介意,但因為好面子沒說,只淡淡地“嗯”了一聲,好像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時淺這就放心了,裝著一肚子壞水,心想自己腰疼也不能讓闞子璇好過。
闞子璇對此毫不知,戴著墨鏡,跟做賊一樣出了自己的門。見四周無人,趕取車離開。
到了時淺這里,闞子璇也沒把自己當外人,進去就霸占了時淺,把摁在自己懷里。
桌子上擺著幾杯茶水,上面還冒著熱氣。傅知寒抬眼懶懶地看了看闞子璇,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眼神變得有幾分奇怪。
闞子璇也注意到了,轉了轉眼珠,不由覺得疑。
時淺憋著笑,給闞子璇發消息,“你那天不是說運可以緩解那什麼嗎?然后我就親口求證了傅知寒,并且說是你說的。”
闞子璇瞪大眼睛,一抬頭又對上了傅知寒的視線,頓時覺自己尷尬得用腳趾摳出了兩室一廳。當即站起想走,被時淺摁了下來。
“怎麼了小璇?”
“……”你說呢。
闞子璇可算知道時淺自己來的目的了,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對著傅知寒尷尬嗎?甚至不敢抬手拿面前的茶水,總覺傅知寒的目像針一樣放在自己上,極殺傷力。
可能是傅知寒平時在時淺旁邊很溫,所以才給了一些錯覺。現在再看,明明給人的是笑里藏刀的覺。一邊尷尬,一邊覺得如坐針氈。
闞子璇不由懷疑人生,這跟被前男友堵截比本好不到哪兒去啊。
好在傅知寒之后有工作,便去了書房。闞子璇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晚上都避著傅知寒,不敢在他面前出現。
晚上姐妹倆躺在一張床上,闞子璇這才找起時淺算賬,掐著時淺的腰窩撓,“你自己想問還加上我的名字。”
時淺一邊躲一邊笑著解釋,“那這句話確實是你說的,我是個單純的人。”
“你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單純的?你單純還問你老公這個問題?”
裝傻,“不是你想知道?”
闞子璇跟打鬧了起來,半晌后闞子璇突然問,“我就這樣搶了傅知寒老婆,他會不會在心里罵我?”
“怎麼可能?傅知寒是這麼小氣的人嗎?”
“他就不想你?”
時淺覺得好笑,“只是不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不是兩地分居,怎麼可能這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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