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寒毫沒放在心上,如果真那麼做了,就不會是他喜歡的孩。他隨手了頭發,“你做給我看看。”
“……”呵,囂張。
很快就到了小年,當天時淺和傅知寒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個飯,場面十分和諧。
傅老爺子高興得不得了,拿起旁邊的酒杯就要抿一口,被他兒攔住了,“爸,怎麼年紀大了還不懂事?”
傅立群在晚輩面前被這麼教育立刻板起一張臉,“你說誰不懂事?”
兩人在飯桌上吵鬧起來,但是話語里沒有半點不好的意思。
時淺也從來沒覺得這麼熱鬧過,在一旁笑著看他們打鬧。突然,傅知寒的小侄子邁著小短過來,“舅舅,我給你畫個手表好不好?”
他手上拿著筆,剛準備畫被傅知寒避開了,他自然不會給小侄子這個機會,“不用。”
時淺見小侄子一臉沮喪,出手,“來,舅媽給你畫好不好?”
于是小朋友立刻多云轉晴,開開心心地跑過去,認真地給時淺畫了一個手表,“舅媽,好看嗎?”
時淺點頭,“好看,你可真是個小天才。”
把小侄子手里的筆拿過來,“傅總,我給你畫個表。”
小侄子還記得剛剛舅舅跟自己兇兇呢,他心想舅舅肯定不會答應的,他一點也不好玩,那張臉就像要吃人一樣。
誰知道傅知寒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拒絕,而是隨意將手上的腕表摘下來,而后遞給時淺自由發揮。
……小侄子震驚地盯著舅舅,臉上仿佛寫著“小丑竟是我自己”。
時淺用自己稚園的畫工給他畫了一個兔兔圖案的手表,然后將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好看嗎?”
這麼有紀念意義,一定要拍一張照片。這麼想著,時淺出自己的手機,剛準備打開相機,就見傅知寒輕飄飄地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順便把袖子放下來擋住“手表”。
噗,傅總該不會是害吧?
時淺發現這男人包袱是真的重,明明都被畫了又不敢給別人看,生怕別人發現影響他形象。
哪像啊,被畫了就被畫了,這多可啊。
可惜傅知寒聽不到的心聲,要不然肯定會來一句,“你有形象可言?”
晚餐吃完大家都坐在沙發里聊天,傅知寒姑姑突然來了一句,“你們倆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這都結婚好久了吧?”
哪有好久,不就幾個月嘛。
時淺咳嗽了一聲,用胳膊懟了懟傅知寒,后者淡淡地說,“這件事我們心里有數。”
傅立群瞪一眼,“別管人家小兩口的事。”
“我不就隨口一問嗎?”
他可不想讓孫媳婦覺得家里人再傳宗接代,“問什麼問,這種東西講究的是緣分。”
時淺心想這床都沒上,哪來的孩子,難道要靠魔法?
不過被問了之后,倒是有些好奇傅知寒的想法了,于是悄咪咪地問他,“你喜歡小孩嗎?”
“沒你那麼喜歡。”
時淺:“……”
夠了,再揭黑歷史以后可能都不敢提“孩子”兩個字了。
年底對于傅知寒來說是很繁忙的,不僅要理公司的事,還要參加一些圈子里的宴會。自從時淺跟他結婚,覺自己認識的人、參加的宴會是以前的好幾倍。
雖然心里犯懶,但總歸是要去的。換了禮服時淺準備出發,傅知寒突然住,“沒有別的服?”
怎麼了?這樣難道很難看?
紅禮服尤為地,前面相對比較保守,但轉過去一整個背都被出來,側面還出一截纖腰,擺開衩更是開到了,讓人浮想聯翩。
本來就的設計,配上時淺前凸后翹、要有要屁有屁的材更是要命,傅知寒甚至有些移不開目,“換一件。”
他都把持不住,很難不想象出其他人看到之后的反應。
“我不要,這麼好看的服我一定要穿出去。”
傅知寒了眉心,知道時淺漂亮,讓放棄很難,“其他服也很好看。”
“但是這件最好看,你讓我放棄這件服就像讓我放棄干飯一樣,你知道這有多難嗎?”
見一本正經地解釋,傅知寒竟有些無言以對。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再不愿也只能尊重的決定。
果不其然,時淺進去之后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甚至有人失態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差點撞到人。
傅知寒全程看在旁邊,生怕時淺被人拐走。中間有個重要的合作方找他談話,傅知寒就把盛修白了過來。
后者一臉無語,他嘆了口氣,“傅知寒是不是有病,寶貝你跟什麼似的。”
“什麼?”時淺沒覺得哪里不對,還以為剛剛傅知寒在帶拓展社圈呢。
算了,盛修白懶得跟解釋,“再過段時間就要過年了,到時候我去你家蹭個飯?”
他開著玩笑,想也知道傅知寒不會同意,誰知道時淺一口答應,“好啊,到時候讓傅知寒下廚。”
“等會兒?”盛修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樣,“你說阿寒會做飯?我活這麼大沒見過他下廚房。”
過兩天倒要去拜訪一下傅知寒,看看他到底能做出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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