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能想,時淺可記得日子呢,馬上那個人就要回國了。
沒過兩天,傅知寒接到電話說傅文石要回來,希他能去接。傅知寒當即掛了電話,竟覺得有些可笑。
但之后傅立群又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到時候一家人一起吃個飯,讓他帶時淺到場。傅知寒雖然抗拒,但對爺爺比較順從,心里即使百般不愿,最后還是答應下來。
時淺回來之后就見傅知寒一直站在窗口,不知道想著什麼,甚至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
傅知寒那樣的人,居然也會煙?
時淺沒說什麼,剛準備進房間,后的聲音淡淡響起,“過兩天有個人要回國,你陪我一起見他。”
因為傅知寒對那個人份的抗拒,因此沒有用詳細的稱呼。
時淺握在門把上的手一頓,心想終于要到這一天了嗎?可是為什麼要去見那個人?傅知寒這麼囂張?
傅知寒還想說什麼,可時淺直接打開門把一切隔絕在門外。
打開朋友圈,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悲慘的主角,于是學著文主的口氣發了一句,“我只是像,我不是。”
這回“不可見”倒是設置對了。
第42章 和好
戲癮過足了, 時淺還拍了幾張難過的照片,將傷痛文學進行到底。
傅知寒自然不知道時淺在做什麼,他站在門外, 雙手放在腰上等出來。好一會兒也沒什麼靜,他打開門, 發現對方在收拾東西。
“時淺, 你在做什麼?”
他很的全名, 語氣聽起來很嚴肅,眉頭也皺著。
“我知道我替代不了, 所以給讓位置。”時淺語氣矯,“我終究不是, 不是嗎?”
傅知寒知道戲癮比較重,腮幫上了,“好好說話。”
平時如果小打小鬧他還能遷就, 現在這種莫名的冷戰里,還要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沒好好說話了?”本來還只是演, 覺得自己應該沒那麼傷心,但是看到他不耐煩的表一時之間有些委屈,眼睛泛著紅, “你把我當別人的替代品才對我那麼好, 可是我還是喜歡你, 憑什麼呀?”
傅知寒這才意識到, 這些天的行為是有理由的,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別人的替代品?”
“怎麼沒有?你剛剛還讓我去見,是想讓當面給我難堪嗎?”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妻子腦海里裝著什麼七八糟的玩意,“我剛剛是讓你見……”
傅知寒頓了一下,別開眼, 好半晌之后才把剛剛的話接了上去,“見我父親。”
口很悶,聲音帶著很難察覺的哭腔,“真的?”
“不然呢?到時候爺爺也在。”
爺爺在的話應該不是假的……
時淺雖然心虛,但還是著脯結結地說,“那就算真的是我誤會你了,你跟我結婚是因為我跟你前友長得像總是事實吧?”
他擰眉,“哪來的前友?”
“就你畫冊上的那個啊,解嘉還說你辦公室里放著的照片……”
傅知寒先是居高臨下地看了一會兒,隨即覺得可笑,角掛了幾分嘲諷的弧度,“那是你。”
時淺瞪圓了杏眸,不敢置信地說,“我……我?胡說,我們以前本沒見過。”
“確實算不上見過。”他單手兜,“在高中那座廢舊的圖書館里,我經常看見你一個人在那里自導自演。之后其實我們也見過,兩所大學的聯誼會上,后來我就出國了。”
高……高中?
時淺努力回憶了一下,中考績比較好,所以進了當時市里最好的高中。那里雖然學費很高,但是有獎學金支撐力還不算太大。傅知寒居然跟是同一所高中的嗎?
至于他說的那座廢舊的圖書館,因為里面并沒有什麼書,基本沒有同學進去。一般是學校有什麼活需要表演的時候大家才會去那里訓練,時淺有時候會一個人在那里跳舞。
有時候星期天沒有人,還會在那自言自語,一人分飾兩角吐槽老師或者同學。基本就跟神經病一樣,一會兒抱怨,一會兒安自己。
誰能想到自己這麼一言難盡的舉全被傅知寒看到了。
……原來在傅知寒面前社死已經可以追溯到未年的時候了。
“所以你暗我?”時淺大言不慚地揣測。
“不是暗。”
“切。”那還保存照片。
傅知寒自己都不確定那時候自己的心思,“雖然不是喜歡,但不可否認,如果那個時候像現在機會合適,可能我們早就了。所以之后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沒有拒絕這門婚事。”
“……”就說怎麼剛開始潛意識里總覺得是個圈套,原來是傅知寒這個老狐貍一直在套路。
“和誰結婚都一樣,除了你。”
時淺心猛地一跳,抬起眼陷傅知寒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意識到,也許不是毒藥,惠士當年沒有幸福,是因為沒有遇見像傅知寒這樣的人。
小聲嘟囔,“是因為我長得漂亮、材又好?”
原本曖昧的氣氛被這句話破壞得干干凈凈,傅知寒張了張,時淺瞪他,“不準說不是。”
“好,那我們來談談其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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