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全場演出徹底落下帷幕,一些仍舊不舍地等在劇院外,送花的送禮的想要簽名的。阮梨和張子英也沒走,們想和方修遠打聲招呼。
看到阮梨,方修遠的隊友沖他眨眨眼,“你,大。”
方修遠也看到了阮梨和張子英,笑著解釋,“不是,那是我們博院的老師,也是我的直系師姐。”
幾個隊友皆出訝異的表,沒想到做文修復的老師這麼漂亮,和他們平時對這行的刻板印象截然不同。
方修遠走過來,阮梨和張子英祝賀他演出功。幾人說話的間隙,有拍了照片,直接發了朋友圈,配文:來看帆布乒乓的演出,小方和他的一臉配!
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小。
霍硯舟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剛剛回君庭,照片是孫緩發來的。
孫緩如今對阮梨已經沒了當初的見,他給霍硯舟發這樣一張照片還截圖配文純粹就是想看熱鬧。
孫緩:【這是阮梨吧】
明知故問。
霍硯舟微微蹙眉,因為他看到了阮梨手背上男生的頭像印章,和邊站著的帥氣男生是同一個人。
小方?
*
阮梨回到君庭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是一路哼著歌上來的。帆布乒乓能有這樣的人氣也不奇怪,他們的歌節奏明快,非常容易上口。
拉開門,偌大的客廳燈火通明,阮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霍硯舟,霍硯舟的視線也向投來。
孩子穿著牛仔短和寬大的白T恤,白皙的臉頰上著炫彩的應援紙,手背上的頭像印章已經有些花掉了。
“不是說下周中才回來嗎?”阮梨滿眼的意外和驚喜,掉鞋子踢踢踏踏地小跑過來,在霍硯舟起的一瞬,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到了他上。
圈上霍硯舟的脖頸,細白的小在他的兩側晃啊晃,“你又不和我說,每次都搞突然襲擊,又想給我驚喜是不是?”
“不搞突然襲擊,我怎麼知道我的小妻子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玩得這麼瘋。”
“?”
阮梨白的腳丫在半空中,不晃了,還有……小妻子是什麼新稱呼,聽著有點恥,怪別扭的。
霍硯舟拖著,手掌微微用力了下,“嗯?”
阮梨:“……!”
他怎麼可以屁.!
得益于常年健,霍硯舟每次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阮梨托住,現下他一邊將人托著,一邊抬手在阮梨白的臉蛋上蹭了一下,“這是什麼?”
“……紙。”
“帆布、乒乓。”霍硯舟念著紙上的四個字,“去看演出?”
“嗯。”阮梨不太敢看霍硯舟的眼睛,纖長的眼睫輕兩下,其實有點心虛。
按理說霍硯舟是不會限制跟朋友去看演出的,但這是樂隊表演,不知道霍硯舟是不是會介意。他在和霍明朗有關的事上總是表現出令阮梨匪夷所思的稚。
“心虛?”霍硯舟問。
他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什麼都瞞不過他。阮梨咬,又將手臂圈了些,“那你會介意嗎?”
“介意什麼?”
“介意……我去看樂隊演出。”
阮梨故意咬輕“樂隊”兩個字,可還是被霍硯舟捕捉到,霍硯舟眉骨微抬,“笙笙不提醒,我還沒有想到這個層面。”
阮梨:“……?”
呼吸纏間,阮梨聽見霍硯舟在耳邊落下很低的三個字,“不介意。”
和朋友去看演出是阮梨的自由,那是屬于的社和喜好,霍硯舟從未想過限制。但落在手背上的那個印章多有點讓他不爽,霍硯舟知道這樣的緒源自占有,卻又不想阮梨為了照顧他的緒而在一些事上變得小心翼翼。
他的笙笙該是快樂且自由的。
霍硯舟薄的過阮梨耳后敏的皮,坦白道:“不介意,但想吃醋。”
不是會吃醋,是想吃醋。
阮梨整個人還掛在霍硯舟的上,因為這樣的姿勢,無法并住雙,卻又被親得有些泛空。
“為……為什麼想吃?”
霍硯舟吻著的耳廓,很輕的一句話:“我吃醋,笙笙就會哄我。”
阮梨:“……?!”
“笙笙。”
“嗯?”
“別蹭。”
“我……”
下一秒,被封堵。
阮梨終于深切地會了一次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霍硯舟甚至連樓都沒上,結束的時候,就這麼趴趴地伏在霍硯舟上,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霍硯舟將攬在懷里,側眸看過去,“這麼累?”
“嗯。”
阮梨不想說話,他們不過是兩周沒見,霍硯舟表現得好像是被素了兩年。他好像還特別介意手上的印章,方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反反復復給洗了好多遍。
緩了好一會兒,阮梨才又乎乎地開口,“霍硯舟,你知道你這個行為什麼嗎?”
的嗓子本來在看演出的時候就有些喊啞了,現在聲音聽著更沙。
霍硯舟輕著阮梨的后背,幫放松。這個時候,任阮梨怎麼控訴他都會照單全收。
“你這……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哪兒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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