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導演喝了點白酒,臉頰微紅,“我以前一直不太相信有一見鐘這種事,后來才明白,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
他繼續道:“后來我選修了表演課,就為了每天都能見到,你們師母啊那時候可好看了,追的男生起碼能排好幾條隊,我當時家境也不好,跟那些追求者沒法比,所以沒敢主追。”
祁紅老師靜靜聽著,眼里的眸溫生,歲月對格外寬容,并沒有在臉上留下多余的痕跡,反而經過時間的沉淀,多了分的韻味。
陸導演自顧自的又喝了一杯,“后來一次期末作品考核,我們跟表演系有合作,你們師母主做了我的主角,我們接的機會也慢慢多了起來。”
陸導演說著,臉上的笑意愈深,可醉意也明顯了。
祁紅老師嫌棄地看他一眼,將他的酒杯換了果,溫聲囑咐陸導喝點。
“后來的故事就簡單多了,老陸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我就算再遲鈍也都看出來他喜歡我了,我拒絕了很多男生,但就是等不到他老跟我告白,有次同學聚會,老陸把我堵到廁所門口,說有話要對我說。”
“我以為他那次肯定要跟我告白了,結果這人結結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我等得著急,干脆對他先告白了。”
祁紅到現在都能回憶起老陸的樣子,模樣清秀,每次跟說話都會臉紅,他穩重斂,又是個急子,好在兩人沒有錯過,在浮浮沉沉的娛樂圈里,依舊和以前一樣,恩不減。
聽著陸導和祁紅老師的故事,安楚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黑白分明的眸子閃著熠熠的芒。
江鶴川輕抿了口白酒,口辛辣綿延,后勁十足。
林予初有些慨,了楚楚的肩膀,問道:“楚楚,你相信一見鐘嗎?”
安楚楚“唔”了聲,下意識抬眸,看向坐在正對面的江鶴川。
男人一頭利落的短發,皮冷白細膩,五的廓致深刻,他的很薄,也偏淡,就像小說里寫的一樣,生的一副薄桃花相。
安楚楚知道他好看,但也不相信他薄,起碼了解的江鶴川,深,溫,也霸道,有喜歡的所有的樣子。
男人也在這時看向,黝黑深邃的眼眸似一口深不可測的井,吸引著人不斷往下墜。
這一,安楚楚的臉驀地一熱,隨即移開目,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我相信一見鐘。”
孩的聲音不大不小,綿綿的飄進某人的耳朵里,江鶴川垂眸,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而緩慢地挲過酒杯,薄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陸導演笑道:“鶴川也老大不小了,有沒有朋友啊?”
陸導演打了個酒嗝,繼續開口:“我看這三個小丫頭就不錯,你們要是看對眼了,說不定啊,還能湊一對呢。”
聞言,林予初驚得里的都不香了,安楚楚埋頭吃飯,林萱禾卻心里比誰都明白。
見幾個小姑娘有些害,陸導演看著耳朵尖紅的楚楚,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笑瞇瞇道:“我看楚楚跟鶴川就般配的,你們仔細瞅瞅,還有點夫妻相呢。”
話音一落,周圍忽然變得極為安靜,林予初悄咪咪松了口氣,又滿心歡喜地繼續啃,方靳函看胃口不錯,又夾了塊翅放碗里。
林萱禾眼里的冷下來,面無表地繼續吃飯。
安楚楚聽了陸導演的一句話,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什麼般配!什麼夫妻相!
他們真的很想低調啊......
江鶴川聽了輕笑,不僅沒有冷臉,還脾氣很好的溫聲附和,“陸導說得是。”
他本想說句“陸導好眼力”,但接到孩的眼神暗示,于是改了句。
眼看著老陸喝了兩杯酒便開始點鴛鴦譜,祁紅怕他又說,這次嘉賓來的三個人都是藝人,方面的私生活怎麼可能會曝在鏡頭之下,于是忙悄悄擰了老陸一下,“我看你是醉了,吃飽了就趕快去休息。”
陸導拍拍媳婦的手,眼底還有一清明,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難得這幾個小年輕來咱們幸福小屋,我也是開心跟大家喝幾杯,肯定不會醉。”
祁紅嫌棄的看他一眼,倒也沒再制止。
見天還早,大家坐一塊又怕冷場,于是祁紅提議大家每個人來個才藝表演。
從方靳函開始,他拿了把吉他,于是唱了首《河》中的主題曲《執子之手》。
方靳函早些年就是唱跳歌手出道,后來出演了那部耽IP,才得以大,《河》的主題曲就是他唱的。
男生的聲音溫低沉,旋律婉轉聽,他一開口,便讓人忍不住想起了《河》的劇。
一曲唱完,安楚楚十分捧場的鼓掌,瓷白的小臉笑意滿滿,惹得一旁的江鶴川多看了幾眼。
會彈吉他的男生就那麼厲害?
自家媳婦的眼睛都快移不開了。
無才無藝,只會賺錢開賽車的江鶴川默默放下了筷子,杯中的酒也不好喝了,心里開始惆悵,給媳婦彈吉他這項技能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
接著就是林予初,本來想給大家表演幾個后空翻,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但至今最擅長的還是一字馬和后空翻,但因為剛才吃得太飽,后空翻影響的實力發揮,于是準備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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