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陸導演和方靖函剛挖了蘿卜回來,兩人每人都背著一筐蘿卜,因為剛下過雨,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腳上的膠鞋都已滿是泥濘。
林萱禾見兩人回來,笑著迎上去,心靈手快地幫他們卸下上的竹筐,關心道:“陸老師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肯定累了吧,我帶了暖胃的姜茶,泡給你們喝。”
說著,林萱禾急急忙忙跑去了廚房, 又是燒開水, 又是拿杯子,忙忙碌碌的樣子。
陸導演看著院子里剛劈完的柴火, 眼里滿是贊許,沒想到兩個小姑娘一大早就起來主幫忙砍柴,吃苦耐勞, 一點也不比男孩子差,他笑意溫和,欣道:“別人都說兒是心小棉襖,這話一點也不假。”
“尤其像予初和萱禾這樣懂事的,讓人省心不。”
林萱禾將泡好的茶遞給陸導和方靳函,笑得有些靦腆,聲音細細道:“陸前輩您就別夸我們了,這都是我跟予初應該做的。”
一旁的林予初聽得心里直翻白眼。
方靳函禮貌的對林萱禾說了聲謝謝,但視線卻忍不住看向不遠還在專心劈柴的孩,末了角彎起一抹笑痕。
林予初拿斧頭的姿勢不算標準,但很有勁,一斧頭下去,木頭變了兩半,還像那麼回事,如果能忽略孩臉上的怨念。
也不知林予初劈了多久的柴,頭發松松散散的,碎發有些凌地垂在耳畔,此時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額頭上滲出薄薄的一層汗,鼓著腮幫子用力的神竟有些可。
方靖函輕輕笑了笑,隨即卷起兩條袖子,走過去從孩手里接過斧頭,淡聲問:“還是我來吧。”
林予初的胳膊早就扛不住了,但看著剩余不多的木頭又不舒服,就跟強迫癥似的,眼下方靳函主過來幫,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樂呵呵地將斧頭遞給他,“謝謝你啊小老弟。”
林予初著酸的肩膀,看著他劈柴。
方靖函沒答話,顯然不太喜歡“小老弟”這個稱呼,他悶聲劈柴,三兩下就把剩余的柴批完了,男生的力氣和速度終究比孩子強得多。
接著就要把批好的柴一起放進角落的小棚子里,林予初自告勇去幫忙,方靖函卻先一步,開口道:“你在這待著,我放來就行了。”
林予初哦了一聲,臉上綻開笑來,樂得清閑,沒想到這人還紳士,很會照顧孩子。
林予初沒事干,一輕松地跟在方靳函后晃悠,笑瞇瞇道:“這次謝謝你啊,要不是你,這些柴我估計還要劈很久才能劈完。”
說著孩攤開手掌,了磨紅的掌心,現在還有點疼呢。
方靖函停下來,掃了眼泛紅的雙手,隨即收回目,去水池那洗手。
林予初跟在他后,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楚楚什麼時候回來,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方靳函沒回答,卻開口問:“剛才那些柴都是你劈的?”
“那當然了!”
林予初忽然覺得很驕傲,一副“快夸我”的表,細細長長的眼尾上挑,嫵的狐貍眼晶亮剔,笑嘻嘻點點頭:“我是不是很厲害!”
方靖函笑著哼了聲,倒是一點也沒猜錯,他輕聲附和:“嗯,像個男人一樣厲害。”
林予初啊了聲,眉心皺了皺,這話聽上去怎麼不太像是夸人的?
放完木柴,方靳函不拘小節的拍了拍上的灰塵,看著面前的孩,說道:“下次遇到這種活,留著我來干就行了。”
林予初小啄米似的點頭,對方靳函的好度蹭蹭蹭往上漲。
-
一小時后,節目組的大車停在幸福小屋前面的路口,得知楚楚是跟新來的神嘉賓一塊回來的,陸導演和祁紅老師特意去接他們。
林萱禾一直注意著外面的靜,接到節目組的通知后,便跟著兩位老師出去了。
見林萱禾鄭重其事的樣子,似乎還補了妝,穿了條花枝招展的連,林予初心里嘀咕,于是催促著一旁的方靖函作快點,幾人一塊去了村口。
安楚楚和江鶴川先后下了車,攝影大哥也扛起了攝像機開始了錄制狀態。
陸導演見到江鶴川,臉上滿是驚喜,激道:“節目組也太不夠意思了,都沒告訴我這次的神嘉賓居然是你!”
江鶴川微微一笑,上前跟陸導演擁抱了一下,禮貌地寒暄:“陸導,好久不見。”
周圍的一群人都暗暗驚了一下,沒想到陸導居然跟江鶴川認識。
一個是影視圈的導演,一個是前F1國際方程式賽車的冠軍賽車手。
陸導演以前就喜歡看賽車比賽,之前為了看江鶴川在AFC的比賽,還特意買了票當天飛去了納哥,那次江鶴川拿下大滿貫,兩人擁有了第一次的合影,這張照片到現在都還在陸導的手機里存著。
對于江鶴川,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都是悉的,林予初上次見他還是在這位大佬的生日宴上。江鶴川聲名在外,就連這個不怎麼關注賽車的外行人都聽過他的名字,還看過關于他的兩次熱搜,一次是神仙值,還有一次便是退圈繼承家業,依舊是娛樂圈里的龍頭。
沒想到這位大佬居然來參加綜藝了,林予初心里慨萬千,忽然意識到什麼,于是眨著眼,目暗的瞄過一旁的楚楚。
兩個孩一對視,安楚楚老實的鼓了鼓腮幫子,林予初便什麼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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