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邊嘉嘉在,沒有誰能撼磕的這對CP。
畢竟以后還想坐主桌呢……
江霧再次側頭看過來的時候,剛好目睹邊嘉嘉狗狗祟祟關掉手機屏幕。
發現目,邊嘉嘉抬頭,又一次出白牙嘻嘻一笑。
看到這麼笑,江霧知道這丫頭又干“好”事了。
俞嘉明還杵在原地,江霧本就因為桑荔對他心有不滿,語氣盡量保持平和。
“還有事嗎?”
要不是看慕楠茵難得一次興致高漲,想讓玩得盡興,不然早想走人了。
不知道是前面被灌的幾杯酒后勁上來,還是眼前這人影響,腦袋暈脹的覺越發明顯。
江霧拍了拍邊嘉嘉的手,喊:“嘉嘉。”
邊嘉嘉湊過來,“怎麼了?”
“你……”話到邊猶豫兩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問傅池硯有沒有時間,幫我把他喊過來。”
們宿舍四個生,只有邊嘉嘉沒有喝酒。原以為自己喝的那幾杯果酒沒什麼問題。現在看來是真喝錯度數了,得有個絕對信任的人在邊才放心。
“他啊,我——”邊嘉嘉沒想到江霧會主提出這個要求,說到一半,看到亮起的屏幕,里的話一轉,“已經來了。”
“? ? ?”
可能酒影響,江霧腦袋反應比平時慢許多。
“什麼來了?”
“——你要我喊的那個人。”
“——他已經來了。”
“——現在估計快到門口了。”
像是驗證邊嘉嘉的話,聲音剛落,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江霧因為邊嘉嘉的話,敏銳察覺到門口靜,下意識往那邊。
俞嘉明一直站在原地沒離開,聽到了個大概。
他知道有人要來,但沒聽清楚名字,所以不知道對方是誰。
他跟著一起往門口。
進來了一個人。
江霧看見是一張陌生的臉,亮起的眼睛瞬間恢復如常,有些失。
來的人不是他。
可俞嘉明不知道。
他瞧清門口那張完全普通的臉,嘲諷地翹起角。
嘁,還以為誰呢,搞半天長得也不怎麼樣嘛。
看著年齡還大,起碼有三十歲了吧。
俞嘉明收了視線,一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自信油然而生。
他清了清嗓子,梗著脖子對江霧說:“我父母,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家里在市中心有四套房,經濟條件還算優越。我高考績六百九十五分,也還好吧,本省前五十罷了。”
一直沒說話的桑荔好奇,湊近江霧低聲詢問:“他在干什麼?”
邊嘉嘉也湊過來,“瘋了?”
江霧沒心思也不想搭理,搖搖頭表示也不清楚。
俞嘉明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上癮了 ,接著說:“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
“就是這里,您請進。”包廂門口的人還沒離開,朝外面說。
顯然還有人在外面,沒面。
江霧一直盯著門口沒挪開。
那名陌生男子說完,退到一邊,接著,一張致冷淡的臉出現在門口。
邊嘉嘉翹著二郎,雙手抱也在看門口,角弧度擴大。
終于來了。
桑荔手里的荔枝沒拿穩,一不小心溜了出去。
臥槽!好大好清晰的一棵草……
江霧原本郁悶不爽的心,在看到那張悉的臉后,頃刻消散不。
傅池硯就站在包廂門口,目干凈利落,鎖定這邊。毫沒有貿然侵者的尷尬,面從容和俞嘉明隔空對視上。
俞嘉明沒能堅持幾秒,很快敗下陣,避開其鋒芒。
邊嘉嘉用肩膀杵了杵江霧,挑眉,“諾,你的強來了。”
酒徹底上頭,江霧紅著臉低斥:“閉。”
“好好好,我閉。”邊嘉嘉毫不怕,把江霧的小包包從后撈起,掛到上,“讓你的池硯哥哥送你回去吧。”
“不是的。”江霧說,“之所以喊他來,是怕我們幾個回去不安全,有個人照應比較好。”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邊嘉嘉幫把頭發撥弄好,斜了視線看那邊,“因為他把那傻也帶過來了。”
江霧:“?”
勾頭去看,這才發現跟在傅池硯后的魏越。
傅池硯邁進來的時候,原本吵鬧的包廂聲音逐漸變小,到最后只有小聲的議論聲。
“我沒看錯吧,那個是傅池硯?”
“他怎麼來這了?”
“來找誰啊?”
“剛開學第一天,他就火了一把。后來軍訓的時候,穿訓練服的照片又火一把。現在近距離看,真人比照片帥出好幾個度。”
“這臉蛋,這大長,嘖嘖嘖。”
“后面那個男生是魏越吧,他也長得不賴,好帥。”
“果然啊,帥哥的朋友還是帥哥。能不能分我一個。”
“做夢吧。”
……
各種議論聲源源不斷傳江霧和邊嘉嘉的耳朵,兩個人的表都不大好看。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江霧輕磨貝齒,嘀咕了一句。
“真是個男狐貍,怎麼走到哪都是禍害,早晚收了你。”
一旁的桑荔,張得可以塞下一個蛋。
一是被突然出現的傅池硯震驚到了。
二是被江霧剛才說的話震驚到了。
天吶擼,這還是認識的淑小霧嗎?
傅池硯停在江霧面前,鞋尖抵住的鞋子,居高臨下地過來。
發現臉紅得不正常,彎腰近,嗅了嗅。
“喝酒了?”
江霧眨眨眼,說了一句,“傅池硯,你這個舉……好像一條狗哦……”
傅池硯:“……”
旁邊的邊嘉嘉:“……”
桑荔:“……”
魏越看別,忍住不笑。
傅池硯嘆氣,不和計較,偏頭問邊嘉嘉,“喝了多?”
沒等邊嘉嘉回答,江霧出兩只爪子,直接捧上近距離這張俊臉,強行扳回來面向自己。
見此狀況,邊嘉嘉識相閉。
現在不應該在這,應該在沙發底下。
見傅池硯不再看別人,濃墨的眼瞳里只倒映出自己的影,江霧這才滿意地撒開手。
面對這一舉,傅池硯眼底浸著無奈與縱容。
江霧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一個小距離,“沒喝多,就一丟丟。”
傅池硯顯然不信,把比劃的手抓進掌心,完全包裹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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