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而讓詹云綺懵了。
剛剛那樣的語氣,是什麼樣的語氣啊?
詹云綺明顯怔愣起來,仔細地回憶著剛剛自己說過的話。
而后,詹云綺抬眸看向凌承謹。
他正滿臉期待地等著的話。
詹云綺試著用剛剛那種語氣復述了一遍剛才的話,為了達到效果,甚至還加了推搡的作,“你起開嘛……”
的話音還未落,凌承謹就一口的瓣給含吻住。
他吻的急切,來勢洶洶,詹云綺完全抵抗不住。
倒在沙發里,一邊擔心長輩會不會突然出現,就像剛剛媽媽下樓來了一樣,一邊又忍不住在他熱烈的吻中越陷越深。
好一會兒,凌承謹才食髓知味地慢慢收住這個吻。
“這幾個月,”凌承謹嗓音微微泛啞地問詹云綺:“你有沒有背著我做什麼事?”
詹云綺還在剛剛的吻中沒完全離,聽到凌承謹這句話,有些懵懵然地問:“背著你做什麼?”
凌承謹想起他今天下午回到機場那邊的房子里后,一眼就看出的不同,哪怕到現在,他都已經在腦子里過了無數遍他看到明顯多拼了一些的樂高,可還是會心悸,會心翻涌。
“你想一想,”凌承謹的手指開始把玩起的發,“好好想一下,你做了什麼沒告訴我。”
詹云綺很是迷茫。
做什麼了?
還沒告訴他?
不能啊……
詹云綺覺得自己本沒有瞞著凌承謹做什麼事。
“我沒有瞞著你做什麼啊……”詹云綺困地輕喃。
凌承謹微微嘆了口氣,只好提示:“國慶休假結束我回到部隊后,你給我拍了家里那個還沒拼完的樂高,我們當時說好的,等我元旦休假回來再一起拼,你怎麼拼了啊?”
最后一句話問出口,凌承謹的臉上就帶上了開心的笑。
“啊……這個!”經他提醒,詹云綺才恍然大悟,他指的竟然是樂高。
跟他解釋說:“我這幾個月,只要住在那邊,就會在要離開家去飛之前,拼一塊樂高上去。”
“為什麼要這樣做?”凌承謹抱著期待問。
詹云綺卻搖搖頭,“不知道,當時和你約定好等你回來再一起拼樂高后,我就走過去拼了一塊上去。”
“之后每次要去飛之前,臨出門的時候都會按一塊樂高再離開家。”詹云綺說打這兒不知為何有點莫名的不好意思,“好像慢慢地……就變了一種習慣。”
也像是要去飛之前離開家的一個儀式。
凌承謹沒有聽到他想聽的答案。
比如,想你。
比如,想用這種方式記錄你還有多久才能回家。
他垂眸凝視著詹云綺。
有那麼一瞬間,凌承謹很想現在就把他很可能要被派遣去北部戰區的事告訴詹云綺。
但……明天還得拍婚紗照。
萬一說了影響到的心……
還是再等等吧,等拍完婚紗照再和好好說。
他坐起,同時也把躺在沙發里的詹云綺拉了起來。
子遲鈍的詹云綺終于反應了過來,開口問他:“你回蓉匯了?”
不然他不可能知道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慢慢拼樂高的事。
“嗯,”凌承謹低聲說:“今天下午你睡覺的時候回去了一趟。”
詹云綺有點不能理解。
從這兒去蓉匯并不近,如果沒事的話,不應該會特意去那邊的。
“你去那里做什麼啊?”詹云綺很好奇,也很茫然。
凌承謹有些含糊地說:“拿了個東西。”
他說完,本不等詹云綺反應,就立刻換了個話題。
“明天還得早起去拍婚紗照,”凌承謹很自然地抬手了詹云綺的腦袋,話語寵溺地說:“游戲不可以打太晚,三四局就差不多,明天還得早點起來去拍婚紗照。”
詹云綺果然被凌承謹給轉移了注意力。
聽話地點頭應允:“嗯。”
“那我們先玩《雪人》!”開心地說:“你跟我一起敲冰塊吧!”
“好~”凌承謹好笑又無奈地應下。
“玩完《雪人》我還想玩《魂斗羅》。”一邊摁著手柄一邊對凌承謹說。
“行,陪你玩。”凌承謹問:“還有想玩的嗎?”
詹云綺搖搖頭。
“那就一個游戲玩兩把。”他說。
詹云綺欣然應允:“好。”
幾局游戲打完,詹云綺意猶未盡。
一點都不困的還想再多玩一會兒,但剛剛又跟凌承謹說好了一個游戲玩兩局就撤的。
凌承謹看出了詹云綺磨磨蹭蹭不想起來上樓回房間,他站在沙發邊,有些哭笑不得地垂眸瞅著。
怎麼覺這樣的詹云綺很像被家長約束不準玩游戲的小孩子啊?
“還想玩?”凌承謹問道。
詹云綺瞬間就眼地仰臉向他。
盡管沒點頭也沒承認想繼續玩,但凌承你已經從的眼神里k按到了的回答。
他到底舍不得苛管,于是出一食指,話語無奈道:“只能再玩一局。”
詹云綺的眸子立馬就亮了起來。
瞬間超級開心激地答應:“好!”
“這次玩什麼?”凌承謹坐回詹云綺邊的時候問。
詹云綺不假思索道:“保護小鷹!”
凌承謹失笑著告訴:“什麼保護小鷹,那是《坦克大戰》。”
“差不多啦!”詹云綺說著,已經選中了雙人模式。
于是,凌承謹又陪玩了一局《坦克大戰》。
結束后,凌承謹關了游戲把線一拔,直接抱起詹云綺就往樓上走去。
詹云綺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小聲笑道:“干嘛呀?我又不是不肯去睡覺。”
“那可說不準,”凌承謹故意揶揄:“你一玩起游戲就變了貪得無厭的小孩子。”
詹云綺被他說的有些心虛,但還是弱弱地小聲反駁:“我哪有……”
凌承謹笑了笑,沒再跟就這個話題聊下去,而是角輕勾著問:“困嗎?”
詹云綺剛想說“不困啊”,但忽而覺得這個對話似曾相識。
昨晚他就是用這種語氣問:“老婆,你不困嗎?”
當時如實說了還不太困,結果就……
于是,這次詹云綺汲取了之前的經驗。
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困了。”
凌承謹聽聞,眉梢微挑。
他垂眸盯著看,似乎在辨別有沒有在說謊,語氣也很不相信:“真的假的?”
詹云綺故作鎮定道:“真的啊。”
說著,還真的打了個哈欠。
見這般,凌承謹便沒再說什麼。
可結果,到了臥室后,他就開始勾引,故意利用它們之間的約定來:“老婆,你要不要趁我在家里,多主幾次,攢攢可以問問題的次數,這樣……就算后面我去了部隊不在你邊,你也可以隨時隨地問我你想知道的事。”
詹云綺很來想拒絕的。
但是!
突然覺凌承謹說的很有道理!
詹云綺忽然就來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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