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綺在上了地鐵后就跟路舒韻發了微信。
打字說:[媽媽,我今晚回家吃飯,但我到家會晚些,現在剛坐上地鐵,一會兒順路去景灣開上車回家,到家里大概要八點鐘了。]
路舒韻很快就回復了詹云綺,依然是語音:“好呀好呀!那我們在家等你回來一起吃晚飯,八點不算晚,你別著急,慢慢的,路上注意安全。”
詹云綺回了路舒韻一個小兔子乖巧坐好說張“好的”的表包。
路舒韻沒有多問詹云綺為什麼突然又能回家吃晚飯了,詹云綺沒有對路舒韻特意解釋。
臨近八點時,詹云綺開著車回到了大院。
詹云綺一踏進屋,路舒韻就笑盈盈地迎了上來。
很關切地問詹云綺:“綺綺不啊?累壞了吧?”
詹云綺莞爾笑著回:“還好。”
詹云綺沒有看到其他三位長輩,有些狐疑地問路舒韻:“媽媽,爸爸和爺爺呢?”
路舒韻眉眼彎彎地告訴:“你爸爸今晚在部隊,不回來了,爺爺出門去超市買醬油去啦。”
“啊?”詹云綺很驚訝,又覺得有點暖心:“爺爺還會一起去買醬油啊。”
“不止買醬油,”路舒韻笑著說:“他倆啊,時不時就會一起出門遛遛彎,遇上家里需要買什麼的時候,就會順便去大院里的生活超市一趟,把東西買回來。”
詹云綺只聽著都覺到了幸福。
很平平淡淡的幸福。
路舒韻看了下時間點,話語輕揚著高素質詹云綺:“看時間,他倆應該也快回來了。”
“來,綺綺,飛行箱給媽媽,媽媽給你放到臥室去。”路舒韻想替詹云綺拎箱子,但被詹云綺制止了。
“不用了媽媽,”詹云綺哪里肯讓路舒韻幫拎飛行箱,一個高一米七的高大,只要不對上凌承謹,基本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勁兒,“我自己就可以。”
“你歇著,我放下行李箱就來。”對路舒韻說道。
路舒韻臉上漾著笑應下:“哎。”
他著詹云綺拎著飛行箱一步兩個臺階地上了樓,心中滿是欣。
詹云綺放下飛行箱就去了衛生間洗手。
等再下樓來時,文梅清和凌弘濟剛好踏進屋門。
詹云綺親眼看到凌弘濟握著文梅清的手,扶著老婆穩穩地踏過門檻,走了進來。
詹云綺的目落在了兩位老人握的手上片刻。
“綺綺,”文梅清見了就笑道:“今晚又做了好吃的,一會兒你嘗嘗。”
“好,”詹云綺很開心地應聲:“我喜歡吃做的菜。”
凌弘濟把手里拎的那瓶醬油放進了廚房,出來后問詹云綺:“綺綺,你朋友呢?”
正在擺碗筷的路舒韻聽聞也,好奇地問:“對啊綺綺,你不是說你有朋友今晚要跟你住機場那邊的家里?”
詹云綺告訴他們:“本來是要一起去家里的,但從航司往外走的時候,遇見了另一個同事,就說不麻煩我了,讓那個同事送去住酒店。”
文梅清笑地說:“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怎麼會這麼想?”
詹云綺微微擰著眉思索,如實告訴幾位長輩:“可能……我和其實也沒有很?”
路舒韻驚了:“不是朋友嗎綺綺?”
“也是朋友吧,”詹云綺努力想要解釋清楚:“就是……集其實沒幾次。”
“這樣啊,”文梅清了然了,說:“那你這個朋友可能是聽到你媽媽的電話,覺得給你添麻煩了。”
詹云綺點了點頭,“確實說了“給我添麻煩了”這種話。”
四個人吃過晚飯,詹云綺就去洗澡了。
等洗完澡把頭發吹的半干,路舒韻就在門外敲了敲門。
“綺綺,”很禮貌地詢問:“媽媽可以進來嗎?”
“可以的媽媽。”詹云綺一邊把吹風機收起來,一邊回答路舒韻。
隨即,路舒韻推開臥室門,抱著一個盒子出現在了詹云綺的面前。
詹云綺看到它抱著盒子進來,有點奇怪,“媽媽,你手上的盒子里是什麼?”
路舒韻走近詹云綺,莞爾笑著回:“綺綺你自己打開看看。”
詹云綺抬手,慢慢打開了盒子。
里面放著一件疊好的旗袍。
是淺綠的,布料上印著竹葉,也點綴著淺的梅花花朵。
看起來非常清新淡雅,格外有韻味。
詹云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不太確定地看向路舒韻:“給我的嗎?”
“嗯,當然是給你的啦。”路舒韻主告訴詹云綺:“下面還有一件。”
“兩件旗袍,我和一人為你做了一件,不管是旗袍的還是旗袍的款式,都很適合日常穿。”
詹云綺沒說話,默默地小心翼翼拿起這條淺綠的旗袍,然后就看到了在下方的另一條旗袍。
米白的旗袍上通繡著冰藍的蝴蝶。
這件旗袍看起來更加清冷溫婉。
“上次見你試完結婚時要穿的那件旗袍很喜歡,所以就想再給你做兩件日常可以穿的。”路舒韻說到這里,停頓了下,故意跟詹云綺開玩笑:“這次的兩件都可以在穿上后拍給小謹看哦。”
“一會兒媽媽給你拍,保證把我們綺綺拍的的,讓小謹啊,看得到,但吃不著。”
詹云綺被路舒韻給說的害了。
雖然努力強裝著鎮定,但臉蛋已經飛快地紅了起來。
“謝謝媽媽,也要謝謝,”詹云綺很驚喜也很,角輕翹著呢喃:“你們是唯一特意給我做服的人。”
年缺失的親,現在的家人正在一點一點地為補上。
詹云綺依次換上這兩件旗袍試了試,都非常的合。
路舒韻用詹云綺的手機給拍了不照片。
拍完后,路舒韻就心滿意足地打算離開了。
不過,在走出這間臥室要順手幫詹云綺帶上房門時,又非常心地提醒了詹云綺:“綺綺,別忘了給小謹發照片哦。”
“你這麼,一定要讓他好好欣賞欣賞。”
詹云綺乖乖地點了頭,應允道:“我會給他發的。”
路舒韻這才完地功退。
隨后,詹云綺打開相冊,認真篩選了一波。
臉上的表不好的去掉。
肢僵作不自然的去掉。
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幾張,詹云綺又反復查看細細對比了好一會兒,這才從兩件旗袍的照片中各挑出各一張來,發到了凌承謹的微信上。
須臾,凌承謹的語音就發了過來。
詹云綺點了下,語音開始播放。
他委屈吧啦的聲音從的手機中傳出來:“老婆,你這樣我今晚怎麼睡得著,我明天凌晨還要起來面對晝夜訓練演習。”
下一條自播放:“怎麼辦啊老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穿著旗袍的樣子,好想跟你大做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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