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焱看了一眼李玉,見他沒有阻攔,提步跟上去。
兩人并肩走在崎嶇的石林道上,顧焱忍不住想回頭看,被嚴夫人制止。
“他的目的是抓你和皇後,你走了,他不會多留的。”
顧焱低聲問:“為什麽幫我們。”
嚴夫人默了默,發出一聲極輕極短的笑,“大概是我被你的孤勇了。所有人都勸你放棄,就連你的人也要你別再執著,但你依舊咬牙堅持。”
你很像當年的我。
嚴夫人沒有說出這句話。
把人安全帶出石林後就告辭了,并告訴顧焱他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犯了欺君之罪,讓他放心自己不會出賣兩人。
顧焱抱拳謝,飛速消失在黑暗裏。
嚴夫人目送他離開,轉上另一條道時見李玉。
他側對著,無奈嘆了口氣:“妙琴,你不該沾上他們的事。”
嚴夫人聽見這兩個字像是貓被踩了尾,瞬間炸起來:“你住,你不配我的名字。”
李玉呼吸微頓:“對不起。”
“承不起。”
嚴夫人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一點也不想看見他,聽見他的聲音。
李玉知道嚴夫人不肯原諒他,但為了的安全,他不得不追上去苦口婆心勸離顧焱遠一點,免得被陛下的怒火牽連。
嚴夫人聽完他的長篇大論,哈哈大笑,嗓音驟然變得尖銳。
“你是個懦夫,不要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懦夫。”
“當年你但凡有顧焱一半的勇氣,我們……”說著說著,嚴夫人嚨不知不覺啞起來。
李玉想說什麽,又止了聲。
“罷了,還說這麽多幹什麽,都已經過去了。”
吸了口冷氣,語氣重新變得冰冷:“既然你選擇做他的好兄弟,就別後悔。”
丟下這句話,嚴夫人快步離開。
江念棠依照嚴夫人所說,在暗的凹槽裏藏了起來,等人全都走完後才從裏面出來。
方才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石林假山一會兒又變得暗沉寂靜。
江念棠屏氣凝息,確認周圍都沒人之後順著來時的路離開,要先找到微雨,再回宮宴。
沒想到自己臨時起意走這一趟,差點引起腥風雨,心裏不免有些後怕。
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微雨,也不敢大聲喊的名字,生怕那群人沒有走遠,又被召回來。
眼看離子時越來越近,江念棠只能放棄,打算先出去,再些人進來幫找人。
江念棠黑而行,不多時就走出石林,一擡頭,看見前方有個黑影背對。
以為顧焱又回來找,剛要出聲趕他,人影忽然回頭。
趙明斐的聲音在黑夜裏響起:“原來你不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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