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要回吹雪園嗎?”本就是有人故意挑起的風浪,卿言遠離人群全當沒發生過一般淡然。
“還有一些隨的品沒有拿。”柳溪晗顯然也想告辭回府了。
其他從吹雪園里出來瞧熱鬧的人陸陸續續回到吹雪園,卿言和柳溪晗取走品不多做停留。
梁國公府的大門外相對停著兩輛馬車,其中一輛馬車前面還有一人騎在高頭大馬上。
宇文昊親自來接妻兒回家。
卿言目落在另外一輛馬車上,是來時坐的那輛,恕己在前面駕車,說明容寂在馬車上。
宇文昊接了妻兒先走,卿言俯鉆進車簾,容寂果真在,在他邊坐下。
馬車還未打道回府,車簾也還沒放下來,霜微立在馬車外回稟。
“今日指使人推王妃下水的是尚書右仆之劉菱萱。”
霜微奉命跟在柳溪晗邊,小公子哭著跑出來那一瞬,看到草叢后面有人影閃過。
確定卿言沒落水,霜微折返回去抓住了躲藏在草叢里的那人,問出是有人指使他把小公子引遠一點。
劉菱萱的庶妹嫁給梁國公府的庶子,對梁國公府更為悉,指使幾個小廝婢不在話下。
容寂抬手示意恕己把車簾放下,馬車緩緩向前移。
“言兒說說今日是怎麼回事?”容寂今日在做別的事,剛到梁國公府門前不久。
他面上浮著笑在問,有星竹和霜微在,他不擔心一些小伎倆會傷到。
不說他可以去問星竹霜微,卿言只猶豫了片刻,便將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訴給了他。
“想讓言兒出丑,把言兒推下水。想污言兒的清譽,桓世子不帶一遲疑跳下水去救言兒,別人的盤算還真是一點都沒算錯。”容寂笑里涼颼颼的,讓人一時分不清喜怒。
卿言輕咬住下,向他,無從辯駁還是想辯駁兩句,“掉進水里的不是我,事揭過去了。”
“誰幫言兒揭過去的?太子幫言兒揭過去的。”容寂哼了兩聲。
卿言聽出他在吃醋,拉他袖,“你又生氣了?”
容寂靠在馬車壁上,摟住的腰,將整個人鎖進懷里。
“桓世子對言兒還是這麼好,言兒作何想?”容寂現在提起桓晏比之前要平靜地多。
他低眸去探的雙眸。
卿言眼睫不由向下一瞥,有閃躲之意。
桓晏對的好還不清,對的更還不清。
事已至此,除了裝看不見,別無他法。
容寂抬起的下,讓直直看著他,這次不是迫,強勢讓忘記桓晏,而是溫聲細語,繾綣深對訴衷腸,“看來我要對言兒百倍的好才行,讓言兒覺得我比桓晏好一千倍一萬倍,言兒想起桓晏的好才會覺得不值一提。”
卿言眼底流出詫異,他已經一點一點將桓晏從心里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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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寫小說最難的就是結尾了,每天都在頭禿,開頭寫的多爽,結尾寫的就多艱難,接下來都是事業線了,線只有一點兒了,好糾結咋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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