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好,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好像都會選擇站在我的邊。”這讓蘇姝由衷的。
甚至在前世,阮清川也常常在阮老夫人面前維護。
“應該的。”阮清川角上揚,“夫妻本為一同心,是不分彼此的。”
蘇姝的桃花眼里溢出笑意,倚靠著阮清川坐了一會兒,忍不住打起了呵欠。
阮清川看妻子實在是困極了,便打橫抱起,往黃花梨雕花拔步床的方向走去。
和丈夫之間的危機解除,重生之后一直瞞在心底的事也都和丈夫說了……蘇姝真的是從到外的放松,以至于整個人都松乏起來,靠在阮清川的懷里昏昏睡。
阮清川把妻子放到床上去,又給蓋了薄被。他坐在床沿上看了妻子好一會兒,才起準備離去。
誰料他一,蘇姝又醒了,迷迷糊糊的去拉阮清川的手,還在和他解釋:“夫君,我這樣格的人,你最清楚不過的……是不是?我這一世嫁給你從來都不是什麼為了報答你……若真的沒有喜歡,你就算對我特別好,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一生來報答你……我是上輩子就喜歡上你了。”
不過是后來才想通的。
阮清川甚是敏.多疑,妻子雖然重復的解釋看著是很絮叨,但是對他來說卻很有用。
他會心安,會到妻子的在乎。
阮清川親了親妻子的角,笑著應“是”。
蘇姝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樣踏實的覺了,醒來時,外面的天都黑了。
竟然也沒有覺得。
秋香、秋桂過來室伺候蘇姝起床,問也點亮了室的蠟燭。
蘇姝的氣不錯。
問道:“怎麼不見二爺?”
秋桂笑著回答道:“二爺去了一進院的書房,剛才還回來了一趟,看到您還睡著,便沒讓奴婢們打擾您。”
有小丫鬟端著泡了雪白茉莉花的井水走進來,又擰了細棉布手巾供蘇姝臉手。
秋香在柜里選了件豆綠對襟襦給蘇姝換上,也跟著開口:“二爺過來看您好幾次了,您都在睡著。羅嫂子原本是想喚您起來用午飯的,也被二爺給拒了。二爺說,您累著了,讓您好好的休息休息。”
蘇姝“嗯”了一聲。
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墻角高幾上擺的瓷白素瓶里了幾朵含苞放的白荷花。
在圓圓的荷葉襯托下,荷花亭亭玉立,十分麗。
蘇姝問道:“……荷花是從哪里來的?”
“是文泉小哥送過來給夫人瓶的,他還說是二爺特意待的。”蓮兒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夫人,是我接過來荷花了瓶,好看嗎?”
下午從后罩房過來給夫人請安時,剛好到了手捧荷花的文泉。
“好看。”蘇姝穿好了并蓮繡鞋。
起往凈房走去,又問蓮兒,“我不是讓你幫著照看秀兒嗎?你怎地又過來了?”
蓮兒上前一步,去攙扶蘇姝,和解釋道:“秀兒姐姐一個大活人,沒病沒災的,也不用我一直跟著照看……”
再者,也正是秀兒姐姐讓過來夫人邊伺候的。
秀兒知道夫人和二爺鬧了別扭,心里是說不出的慚愧,只覺得對不起夫人。為此,才趕著讓蓮兒過來蘅華院伺候夫人,也趁著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夫人和二爺和好了沒有。
蘇姝腳步一頓,又問道:“秀兒的神看起來怎麼樣?”
“沒事啊,能吃能睡的,我覺得和常人都一樣了。
蘇姝點點頭,“那就好,既然都無事了,你明兒也讓過來我邊服侍吧。”
剛好也能再開導一下秀兒,不讓再為著前世的事而煩擾。
蓮兒笑著應“是”。
酉時過半,阮清川回來了蘅華院陪著妻子用晚膳。
許是中午沒有吃飯的關系,蘇姝特別能吃。吃了滿滿一大碗酸辣不算,還吃了好幾塊的紅燒,別的、鴨之類的也都吃了不。
阮清川怕妻子吃的太多給撐住了,在還要意猶未盡的拿起一塊桂花糕準備吃時,手給攔住了。
他很無奈:“姝姐兒,你吃的太多了,不能再吃了。”
蘇姝嘟了嘟小,也知道自己今兒晚上吃的有些多,但就是控制不住。
討好的沖著阮清川笑:“……就吃這一塊好不好?我保證,只要讓我吃了桂花糕,我就不再吃了。”
“姝姐兒,你聽話,真的不能再吃了。”阮清川很溫和,卻不容反抗。他徑直拿走了蘇姝手里的那塊桂花糕,放在了碟碗里。
孕婦的脾氣總是變得很快,古怪又任,即使是為了一塊桂花糕。
蘇姝白皙的小臉一沉,不大高興了。
委屈的很:“我就是想吃。”
阮清川起去拉妻子的手,笑著哄:“我們去庭院里走一走。你剛吃過飯,散散步也容易消食,對你的子好。”
蘇姝輕輕掙扎,甩開了阮清川的手,“我不要你陪著。”
說罷,招呼著蓮兒,和一起走出了右側室。
阮清川怔了怔。
妻子這樣明顯的對著他發脾氣,還是第一次。
別的他都能忍耐,別說是妻子對著他發脾氣了,就是打他兩下都無礙,卻斷斷不能說出不讓他陪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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