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霽川看著這個樣子蹙眉,語氣不好:“我們還沒離婚!你就跟別人搞上了,肚子都大了。”
“虞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虞鳶的沉默震耳聾,還真是雙標啊!自己可以在外面搞,別人就不行了?
呵呵,寬于自己,嚴于他人這套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你還有資格說我!”
“你自己呢?跟小書在一起時,有沒有想過我!”
“你們在一起兩年,我呢?我算什麼?你們之間的絆腳石嗎?”
虞鳶已經說不出這中間的委屈了,小書曾經揚著一張明俏的臉,出現在面前,大言不慚。
“結婚證有什麼用,他照樣不你了,不如離婚,退位讓賢。”
當時,幾乎氣得快要瘋了,平時的理智通通消失不見,下了狠手,直接把人的臉給打爛了。
那天晚上,他難得回家警告了,真是好笑。
他出軌是事實,每次說到這個事時,他總是不由自主地低人一等,氣勢一下就弱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
男人鏡片下的眸子染上幾分愧疚和難堪,然后,攬住削瘦的肩膀去往醫院外面走。
真的恨周霽川,恨不得他去死。
虞鳶掙扎一下想要離開,就聽到他怪氣道:“小心你肚里的小雜種。”
他一聲聲的小雜種,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扎在心上,這個孩子確實不能留。
任何人都可以罵它,唯獨他不行!他本就不配!
“周霽川……”
“你真是讓人惡心。”
“……”他們兩人一路冷戰到了車上,坐在副駕駛位上,下意識就去找酒巾。
可惜沒有,在原來放酒巾的地方,放著一支口紅,這個號,這樣外觀……
不是的……
“你小人的東西放遠點,行不行?”
“你們一樣惡心下作。”
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又從自己包里拿了巾紙,仔細著手。
特別是他剛剛過的地方。
虞鳶就當著他的面,一點也不掩飾地,而且表還帶著濃濃的厭惡和恨意。
周霽川覺自己嚨有些發,又想起剛剛那個態度,確實是有些不好,看著的臉。
又陷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他抬手把抱進了懷里,腦袋枕在茸茸的腦袋,語氣放地勸。
“這個孩子,我們不要,好不好?”
“以后還會有的,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不能留,他不會養一個跟自己毫無緣關系的孩子。
不可能要……
他的目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盯著什麼仇敵。
虞鳶下意識護了護自己的肚子,語氣譏諷:“我們的孩子?”
“然后,告訴他,你爸爸出軌嗎?養小三嗎?”
笑得無害,似乎是在訴說著他的無,又似乎是在嘆息著這兩年里自己的荒唐。
“周霽川,這孩子我要定了。”
周霽川僵了一下,抱了,語氣也染上森冷:“這孩子是誰的?”
“告訴我?”
“夫的,只允許你出軌?不允許我去外面消遣?”
周霽川的七寸就是出軌,每次一說,男人就開始沉默不語,但,上的力道還是在上。
“虞鳶,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
力從他懷里出來,語氣染上了幾分厭惡:“行了,我們去看溫漾。”
“你還想怎麼樣呢?”
“我想復婚。”
“復婚?”
挑眉,整個人厭惡地瞪男人一眼。
“死了這條心,我寧愿去死也不可能跟你復婚的。”
“呵呵。”
“為什麼?我知道錯了。”
“知道了?那你的人怎麼辦?”
“我早跟分手了。”
虞鳶不理他,只是淡漠的看向了窗外,分手了,又能怎麼樣呢?那些傷害怎麼辦?
也過不去心底那道坎。
“可有些東西變質了應該扔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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