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都冰。
書晴來這一趟,雖然打了個岔,但沒待多久,就又匆匆回去,也沒能沖淡多初宜對沈兆庭回去的不適應。
之前剛過來的那兩個月,也就那麽忙忙碌碌地過去了,現在卻只覺,隔著網絡,不管聊多生活細節,都比不上待在一個房間裏,互不幹擾地各做各的。
可能這就由奢儉難。
初宜想他一百次,才說出口一次,都覺頻率高得煩人。
一邊檢討著自己的腦,教育自己要獨立,要好好學習,一邊抓心撓肺地想男朋友,覺馬上就要神分裂了。
這種抓心撓肺,在沈兆庭說的半個月期限過去以後,逐日遞增,幾乎影響到了初宜的正常生活。
每天下課,回到公寓的一路上,都在想,會不會就是今天,沈兆庭又突然出現在公寓樓下。
每一天都沒有。
這天放學後,相的同學約初宜去吃炸,想著,換換心也好,也是實在不想再重複一次回家路線上無法忍耐的期待,和期待落空後的失了。
吃完炸,旁邊就是電玩城,初宜也一起,玩到十點多,才跟同學分開,各自回了家。
一進門,那種孤獨就再次將包圍。
初宜掛好包,默默地去收服、洗澡。
吹幹頭發,又看了眼手機,估計沈兆庭是忙,所以一直都沒回消息。
發了張晚飯吃的炸的照片,又說“晚安”,關掉屏幕時,也沒有按習慣調靜音。
二十分鐘後,有電話打進來,是沈兆庭,他問初宜在不在家。
初宜道:“剛回來,準備睡了。”
“我在門口,現在進來。”
初宜呆呆的,沈兆庭又說:“我進來了。”
初宜還是舉著手機,聽見外面門鎖打開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臥室門被推了開來。
他推開一半,人還站在門外,高長,逆站著,看在初宜眼裏,有種很不真實的覺。
像是被夢了太多次,才出現在了現實中。
初宜聽他解釋:“應該昨天上午到的,在倫敦辦了點事,來晚了,怕嚇到你。”
初宜保持著那個側躺著的姿勢,垂眼看他,好像還有些警惕,像個沒安全的小。
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那你又要打掃衛生了嗎?”
沈兆庭沒說話,結上下了兩下,向前一步進門,反手關上門,走近床邊時,眼神一直在初宜的臉上。
他單膝跪上床,附將初宜撈到懷裏,低下頭跟側臉相。
雖然初宜沒有配合的作,但小姑娘哪裏都綿綿的,被他抱得疼了,唔了聲,也一樣的。
沈兆庭間幹非常,又像缺氧,接著將臉埋進初宜的頸間,深深吸了長長的一口氣。
作者有話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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