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解釋的嗎?
二哥是沒聽懂,還是不需要解釋?
蠢蠢借機會試探的人是書晴,最後,原地淩的人還是書晴。
小初這個傻孩子,才多久,就真的……?
書晴後知後覺,沈兆庭角那個小傷口,不會是……想死了算了,有空幹點什麽不好,非要來當這麽亮眼一個電燈泡。
這兩天,二哥得有多不待見啊?
這會兒功夫,初宜換好了睡,又洗了把臉。
對著鏡子看一眼,才知道,不能見人的程度,到底有多嚴重。
沈兆庭,是,狗,吧。
雖然的本來就偏紅,經常被同學問口紅號,但,跟此刻的紅本不是同一種。
人一看,就知道,不正經的那種紅。
還腫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過了會兒,熱脹反而越來越鮮明。
呆呆地坐在床沿,初宜想起,剛才在他房間裏,竟然還反過來哄他,就覺得,自己這二十年真的是白活了。
和人家本不是一個層級上的選手,拿什麽公平過招。
側躺下,指尖無意識地著發燙的瓣,神思游移,慢慢的,忘了對沈兆庭的聲討,又紅了臉頰。
書晴敲了敲門:“小初,你睡了嗎?”
初宜趕說出自己準備好的說辭:“我準備睡啦,對不起啊書晴姐姐,剛才我手機靜……”
手機確實靜音了,沒撒謊。
書晴不想讓尷尬,也急忙說:“沒關系沒關系,是我小題大做了,那你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
初宜自己剛幹過壞事,心裏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也覺不到書晴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只覺得松了口氣。
書晴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手關門,一手已經出手機,撥通了沈令嘉的視頻電話。
“驚天大八卦……不對,驚天大新聞,發個紅包意思一下,我考慮看看要不要告訴你。”
沈令嘉門路轉了個520,書晴笑瞇瞇地點了收款,道:“這可是二哥的新聞,二哥,只值五百塊?”
沈令嘉換了張卡,給轉了88888,書晴勉為其難道:“雖然還是有點摳,但你老婆不是那種看重金錢的人,就不計較了。”
沈令嘉道:“二哥怎麽了?朋友了?”
書晴:“?”
沈令嘉:“?”
書晴氣急敗壞道:“你知道?你知道不告訴我?”
“我知道什麽了我知道?”沈令嘉先是覺得冤枉,接著石化道,“你說,二哥,怎麽了?”
說實話,其實書晴也是這會兒才真正覺到不可思議,和都要張大的震驚。
沈兆庭,跟,初宜。
雖然以前沈令嘉總是喜歡在背地裏開他們倆的玩笑,但沒人當真過。
一來,初宜年紀小,二來,沈兆庭又是個萬年寡王,只對賺錢興趣的樣。
隨著後來初宜搬出了沈兆庭那兒,就更沒人再提起這個話題。
這兩個人竟然在一起了。
書晴說了下今天晚上的前因後果,事無巨細。
也是這麽一複盤,才明確地懂了,為什麽初宜要繞著麽個彎子。
畢竟,不見過豬跑,更吃過豬。
和沈令嘉沒有不能說的話,接著分析起,出了電梯,跟沈兆庭晚安時的場景。
“你說,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我都那麽說了,正常人肯定都能聽出我話裏的意思,要是還沒有,不應該解釋解釋嗎?”
沈令嘉看那個八卦的樣子,有點想,但人不在面前,不到,只好嘆了口氣,好笑道:“二哥是讓你別管閑事。”
“誒?”
“人家那個沒那個,幹嘛要跟你解釋?”沈令嘉道,“你別看二哥那樣,他可是個老古板,比大哥有過之無不及。你八卦人家房裏的事,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這也是你,要是我,挨一腳都是輕的。”
“二哥什麽樣?本來也不是多開明的樣。”
“長得花裏胡哨唄。”沈令嘉道,“他上學那會兒,子再冷,到底還是個學生,沒現在這麽能唬人,邊往上撲的狂蜂蝶有多,你沒見過,想象不來。”
“那他就真沒談過?”
“一個都沒有。”
書晴一時間也有些唏噓:“你說,是不是真有月老這麽個人啊,人這一生的緣分,可能真的都是命中注定的,就看什麽時候能遇上。”
“我記得,那會兒,他替大哥跑,去榕縣接小初回來,不是還不願麽,誰能想到。”
說到這兒,書晴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話沒過腦子。
要開那種玩笑,該跟初宜,而不是沈兆庭。
哎,就二哥那麽嚴肅刻板,小初是怎麽跟他談的?
沈令嘉卻有另外的想法。
“他倆這事兒,不好辦啊。”
“怎麽不好辦?”
“你跟我,當然是尊重祝福,可大哥那兒……”
“大哥難道會反對?我倒覺得,二哥就好的,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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