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川將安置在 的錦被上,高大的影隨即覆了上去,將牢牢地錮在下。
藥力在這一刻轟然上涌,如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最后一理智的堤壩。
姜姝寧的眼神徹底渙散,眼眸蒙上了一層迷蒙的水霧,口中發出一聲抑不住的嚶嚀。
這一聲細微的 ,對他而言,不啻于世上最烈的春 藥。
他眼中的墨翻涌得更加洶涌,難自地低頭含 住了那過分殷紅的。
這是他們今生的第一次。
前世新婚之夜,他的合巹酒被下了藥,對很是魯,整個過程都在哭,淚水一刻都沒停過。
事后難了好幾天,就連下床都費勁。
這一世,他本想溫待,彌補前世的虧欠。
可他發現,姜姝寧本不給他施展溫的機會。
藥效太烈,懷中的人仿佛變了一個人。
不再是那個清冷疏離、對他設防的姜姝寧,而是像個魅人心的妖,主又熱烈。
一個無意識的作,每一聲從間溢出的細碎 ,都在蠱著他,將他原本死死克制的念一遍遍點燃,越燒越旺,最后徹底失控。
他們像兩條在 深淵中纏的蛇,瘋狂地向彼此索取著溫暖與藉,企圖用最原始的沖來填滿心的空與不安。
窗外,瓢潑大雨仍在不知疲倦地沖刷著整個王府,雨聲掩蓋了一切。
寢殿,幔帳里疊的人影晃不休,空氣中彌漫著旖 旎氣息,眼皆是香艷靡麗的場景。
許久,幔帳的靜才漸漸小了些。
蕭凌川沒有人進來伺候。
他撥開帳幔,看著床上那個一灘春水、渾布滿曖昧痕跡的人,結滾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他才打消了再次覆上去的沖,將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了浴房。
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
他將放早已備好熱水的浴池中,讓虛無力的子靠在自己堅實的膛上,拿起木梳,極為耐心地為梳洗著被汗水浸了的烏黑長發。
發如上好的綢緞,從他指間過,讓他生出一種恍若置夢境般的不真實。洗著洗著,懷里的人忽然了一下。
似乎醒了。
蕭凌川低頭,正對上一雙水潤迷蒙的眸子。
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沒有了清醒時的冷漠與戒備,只剩下純粹的、不含任何雜質的茫然與依賴。
他頭猛地一,剛剛才勉強平息下去的 ,又一次蠢蠢起來。
他忍不住扣住的后腦勺,再一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或許是藥效還未完全褪盡,沒有掙扎,反而在他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修長白 皙的雙,如藤蔓般主勾住了他的腰。
這個作帶著致命的。
蕭凌川哪里還得了這般撥,他悶哼一聲,理智的最后一弦也徹底斷了。
他翻將抱住。
溫熱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漣漪,水花四濺……
天蒙蒙亮時,姜姝寧的藥效終于消退,混沌的意識也漸漸清明。
還不等徹底回神,蕭凌川便再次抱了的腰肢。
“不……不要……”本能地抗拒著,想要推開他,卻發現嗓子干嘶啞得厲害。
蕭凌川并未停下作,深邃的目寸寸描摹著臉上的細微表,不放過一一毫的變化。
已然清醒,開始抗拒他了。
只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他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在如凝脂般的上緩緩游移,似點燃火焰般撥著的,一邊目灼灼地視著,語氣低沉而危險。
“景王……蕭凌川……求你,不要這樣……”
拼命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渾綿無力,如同一塊浸了水的海綿,本無法生出任何抵抗的能力。
“對,是我。”聽到的回答,蕭凌川似乎頗為滿意,獎賞似的用薄輕咬住耳垂,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敏 的上,聲音低啞而蠱,“這一次,還有昨夜那兩次,都是我。”
一夜春風過后……
天剛亮,蕭凌川便已起。
他像一頭饜足的雄獅,神抖擻地著手理昨夜姜姝寧被暗算一事。
竟敢試圖染指他的人,他定要讓其付出的代價!
花匠的尸依舊躺在偏殿之中,上覆蓋著一塊冰冷的黑布,如同一個無聲的詛咒。
沒有蕭凌川的命令,府無人敢擅那尸。
蕭凌川徑直走到尸前,命凌風撬開死者的牙關,果然發現其中藏匿的劇毒。
“好大的手筆,竟安排死士混府中。”他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中寒閃爍,“傳令下去,將引薦此人府的管事帶來!”
很快,負責府中采買事宜的陳管事戰戰兢兢地跪倒在地。
當他看到那死不瞑目的花匠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得磕頭如搗蒜般承認,自己是收了人牙子的賄賂,才將此人招府中的。
“王爺饒命!小的見他強壯,老實肯干,哪里知道他竟是包藏禍心的死士啊!”
“還敢狡辯!本王問你,昨日王妃差點出事,為何主院里一個人都沒有?”
面對蕭凌川的問,陳管事只能下跪求饒:“是王側妃讓小的……把主院的下人去藏錦閣里幫忙做事,小的沒想到要趁機陷害王妃啊!”
“拖下去,杖打二十,逐出王府!另外,將他所說的那個人牙子給本王帶來!”蕭凌川的語氣冰冷,不帶一。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稟報道:“王爺,昨日府還發生了一件事。王側妃與霍側妃指控凌蕪盜竊們的簪子,如今凌蕪姑娘已被關押在柴房,等候發落。”
蕭凌川聞言,臉瞬間沉下來:“故意支開凌蕪,再對王妃下手……們肯定是同謀!來人,將王側妃和霍側妃一并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