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是害者,我也把這個份給辜負了。我沒有掌握好分寸,我把一切都怪罪到溫溫上,我甚至把對秦瀾的恨都轉嫁給。”
“我可惡可悲,卻一點都不值得憐憫。我沒有溫溫的大度,我沒有溫溫的高尚。我隻要遇到關於秦家人的事就徹底失去了理智。”
喬舜辰二十年的仇恨都敵不過此刻對自己的恨,這所有的事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垃圾是個渣男,他就是一個失敗者,活的沒有一點意義。
“舜辰……”
宋新哲再次開口勸說,剛開口喬舜辰就打斷了他。
“我該抱怨的人是父親是爺爺,尤其是我母親,而不是秦瀾和溫溫。可我呢,把犯錯的家人保護的周全,卻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
“我難以想象秦瀾這二十多年背著罪惡是怎麽過來的,更不到溫溫被我傷害後是怎樣一種委屈和絕。”
“我罪惡棚,怎麽去見。我對不起,我甚至不知道怎麽彌補才能讓的心好一些。”
喬舜辰自責自斥,他到現在也沒勇氣去麵對秦靜溫,他是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不值得秦靜溫付出這麽多。
“……”
宋新哲到了喬舜辰的痛苦,但此刻他發現不是勸說就能讓他停止罪惡。解鈴還需係鈴人,他自己犯的錯,必須自己麵對自己承。
時間過的不急不緩但卻不曾為誰停留片刻,一轉眼秦靜溫來山區支教已經一個月的時間。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能融到艱苦的生活當中,秦靜溫一直在用環境改變著自己。
這裏的生活條件的確有限,但能讓人安逸,能讓躁的心平靜如水。
坐在半山腰的小學門口,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大自然的本,沒有城市的喧鬧更沒有人與人之間的恨仇。
“老師,你在看什麽?”
一個小孩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秦靜溫的旁。
“老師在看麗的風景。”
秦靜溫拉著小孩的手,示意坐在自己的邊。
“這裏風景的確很,就是窮了點。這綠水青山要是能改善我們的生活,能讓爸爸媽媽回到我們邊就好了。”
小孩慨著,留守的日子想念爸媽才是最煎熬的,即使這如畫的風景也無法減退對父母的思念。
“想爸媽了?”
秦靜溫擁住了小孩。
“嗯,爺爺也想爸媽。年紀大了看他們走路都費力氣,真希爸媽放棄城裏的工作回來照顧爺爺。”
小孩的心願就是如此簡單,可對山裏的孩子來說卻是很難實現的願。
然而小孩簡單的幾句話了秦靜溫的心,是啊,為什麽就不能守在家裏一起生活一起鬥,相互都有個照顧呢。
說來說去還是錢,年輕力壯的不出去打工賺錢,孩子老人就沒錢養。可如果世世代代都這樣,他們就永遠不可能滿足孩子的願。
“我們拍段子吧。”
秦靜溫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拍段子?”
孩子懵懂的看著秦靜溫。
“就是DY,KS這樣的平臺都可以發段子。我們自己製作一些作品,然後發布出去。越來越多我們就可以帶貨,可以讓爸爸媽媽都回來,一起把這裏的特變錢。這樣你們爸媽就不用出去打工,爺爺也有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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