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嗎？】

“他找你。”程硯靳咽了咽嚨，眼神還死死地釘在“已拒絕”那三個字上。

林瑯意把手機抵在邊，另一只手毫無章法地了程硯靳的頭，最後把掌心在他的額頭上沖對面說：

“玩累了，明天再視頻吧。”

還為了他跟未婚夫撒謊！

程硯靳結滾，仰面看著在前打著小卷的發尾，燈從頂上打下來，空氣中有細微的絨飄浮，也許是上的，落到臉上，的。

林瑯意把手機扔在一旁，低下頭沖他溫溫地綻開一個笑。

大約是他睜著眼一眨不眨的樣子有些太傻，將手心往下移，蓋住了他的眼睛。

溫暖的掌心。

程硯靳拉下的手，親了親的手心，又用手肘反撐著自己擡起上半，擡起下索要親吻。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完蛋了，這些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跟自己說要調整心態不要太過上頭，因為林瑯意總是給一大棒又一顆甜棗將他的心絞得稀爛，他覺得稍微保持一點理智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但要釣他，輕而易舉。

程硯靳直起上半，著的手腕越親越重，慢慢往後靠，他的手便一點點順著的手臂往上抓，最後扣住的肩膀把往自己懷裏扯。

陷河時有時會有一種甜到神經痛的癥狀，程硯靳雙目發昏，呼吸急促地攫取的氣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花後一頭撞向蜘蛛網的昆蟲，死亡前的掙紮和越縛越的危機提醒他保持清醒，可再來一次，他還會像個白癡一樣義無反顧地撞進布下的網。

都為了他，掛了未婚夫的電話了，多令人興鼓舞的好征兆，他得死去活來也是正常。

林瑯意不知道隨手掛斷的一個電話在程硯靳心裏揚起了軒然大波，這個點還沒回到跟杭茜一起的房間裏，原楚聿看到這是一間大床房一定會起疑的。

畢竟昨天還視頻過，套間跟大床房的牆紙都不是同一種，這太明顯了。

……

第二天上午程硯靳就跑沒影了，林瑯意打開手機時發現他五點多就給發了一條請假消息：

【上午我要去辦點事，你跟你朋友先玩，但是下午能不能背著杭茜給我一點時間。】

下面還跟著一個小狗舉太的早安圖。

自從隨口了他一句小狗後，他的表包庫存裏含狗量直線上升。

林瑯意覺得這個表包活潑又可，順手直接轉發給了原楚聿。

昨天掛了人家電話，後來他還發來幾條消息，也沒來得及回。

原楚聿很快就發過來一句早上好，還問今日的行程。

這兩人都是不睡覺的主，林瑯意一邊回一邊發散思維，哦，還有邊述，一個個都睡得比狗晚，起得比早。

原本以為程硯靳是那種會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但這段時間越起越早，也不知道一天天那麽是在幹什麽。

林瑯意很快就知道了。

程硯靳將領到了一座新的雪屋面前。

雪屋裏面用帳篷支起，做得寬敞又漂亮，外面還從房頂四散往下掛著串有小燈籠的彩繩，像是一塊塗抹了彩油的蛋糕。

林瑯意貓著腰走了進去，這一次的門做得格外低矮，位置也非常偏僻，整個世界銀裝素裹，闃寂無聲。

雪屋裏面裝了充氣沙發和厚厚的床墊，上面鋪了絨絨的床品，看起來舒適又暖和。高低錯落的暖燈線充足，與棕咖的布藝絨毯和原木質家調融合，中間還放著一只暖爐。

因為鋪了很多層，赤腳踩在上面回彈充足，非常舒服。

程硯靳跟進來，張又期待地注視著林瑯意的每一反應。

他想用新的經歷覆蓋掉那次不愉快，讓以後想起雪屋的時候只能想到更加愉悅的回憶。

一開始，他并不是非得想要在這裏將雙方的關系更推進一步的。

但他確實被昨晚林瑯意掛電話的舉刺激到了，所以迫切地想制造更多與的聯系，聯系自然也是一種。

人家專業小三指南都說了，相是第一生産力。

“給你看樣東西。”程硯靳將服下擺往上提了一段又立刻放下，紅著耳朵走到雪屋門前，手將裏敞開的帳篷門的拉鏈拉上。

隔絕外界的封閉空間讓他有了些許安全，也稀釋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赧。

程硯靳重新回到林瑯意前，坐在沙發上盤起一條，另一條赤著腳踩在面前的太花小坐墊上，笑盈盈地問：“你要給我看什麽？”

他站在面前，慢慢起了服，咬在裏。

林瑯意從容淡定的微笑一頓，眼睛慢慢睜大了。

不管見過幾次都會發出慨的優越腹，不過與之前有所變化的是，那線條淩厲的腰腹上，打了一枚款式張揚複雜的銀制臍釘。

閃的鈦鋼捕夢網，中間是一枚貝殼珍珠樣式的藍白蛋白石，底下掛著七只白金袖珍小鈴鐺。

林瑯意沒忍住上手撥弄了一下，才發現這些小鈴鐺只是用鋯石做出了水滴狀，實際并不會響。

并沒有用什麽力氣，可是一上他的皮程硯靳就開始忍地倒氣，本就實的繃到極限，那些活的鈴鐺便在皮上著。

周圍整一塊皮都是紅的，像是用低溫蠟燭潑過後灼出的瀲滟痕跡，配上蘊含力量的理線條，有一種含蓄的暴力。

讓人忍不住變本加厲地用指甲刮撓抓，只為了看他痛得皮通紅。

林瑯意盯了很久。

“剛打沒多久。”程硯靳又往前靠近了一點，主把小腹上的手。

兩人踩在同一塊太花坐墊上，狹窄的落腳點讓他不得不著的，讓一手就能把玩他上新打的玩意兒。

“你要輕一點。”

他話是這麽說，可是作倒是一點不忸怩，抓住的手一起按在那塊燒紅的皮上，輕輕。

息聲一陣陣地從腔裏出來，帶著輕微的音，新打的臍釘到就痛，但他卻跟有癮一樣主送上來讓撥弄。

腹本就邦邦的，中間又鑲了這麽一樣冰涼堅的異，不知道坐上去磨搖的時候是什麽。

林瑯意用指甲重重地刮過去。

他的驟然戰栗了一記，上半力往下在前，左手撐在邊，把臉完全埋在肩膀上既痛又爽地。

他悶得很大聲，控制不住的旖旎音磁得人，口鼻在的發間像是野生一樣邊嗅邊，又抖又的一直往前，著小的長不知道什麽時候分開了，強地了進來。

他斷斷續續地喊疼，那幾個字被含在舌尖，黏糊地撒著，不知道是讓別再這麽魯地對待他了，還是讓繼續將一切推向毀損的結局。

林瑯意被他得後背發麻，漸漸也上了頭，房間裏的暖爐發出噼啵的破脆響，暈暈乎乎間又撓了他幾把。

等到他將上完全掉扔在一旁，小腹上早已通紅一片，到都是淡淡的指甲印，全都拜所賜。

林瑯意睨著這些深深淺淺的痕跡，有一瞬間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夫。

原楚聿是個非常容易過敏的人，皮敏貴，見過他因為被袖扣尖銳的棱角劃過而明顯浮在皮上的紅痕，他似乎是個很容易留下印子的人……

不知道他在床上會是什麽樣子，也會跟他溫斯文的格一樣溫吞嗎？

林瑯意短暫的走神很快被眼前人發現了，程硯靳不滿地咬了下的耳朵，熱氣灑在皮上，提醒現在跟獨的人是誰。

他裹住的手背繼續往下，八塊腹有兩塊被運遮住，他帶著用手指勾下去，出一筆流暢的黑紋“lin”。

字母L上還著半枚朱筆指紋，跟名字疊在一起，像是某種堵上此生的簽字畫押。

林瑯意張著呆愣了好一會兒，用手指用力了，發現這些全是紋上去的，每一筆都印在皮裏，紅腫明顯。

還紋！紋對方名字！天吶救命，這人墜網的時候上頭得好厲害。

他以後不會後悔嗎？

林瑯意問：“還有其他嗎？”

程硯靳往自己下看了一眼，擡起臉，不言不語地盯著瞧。

灰運，盡在不言中。

林瑯意只當自己是見過大世面的，還要激他：“以後把這種子都丟了，你別看網上那些有的沒的，細狗就是細狗，裝不出來的。”

程硯靳單臂撐在面前，另一只手抓著的手按在他側臉慢慢蹭，一點也沒有被這種尊嚴話題刺傷自尊心，啞聲問：“我是細狗嗎？”

無辜：“我不知道啊。”

程硯靳更近地低了頭顱，後頸連接的那一截脊骨凸起印在皮上，他反問：“你不知道嗎？”

林瑯意憋住笑，點頭：“是啊，我怎麽會知道。”

“嗯，好，那麽多次接吻，我在你面前都白應了是吧。”

“那得眼見為實。”

他一擡頭就親了上去，堵住了的。

黏黏糊糊地親了一會兒，他看著漉漉的眼睛，近距離對視時的瞳仁像是嬰兒一樣黑亮，沖著人明眸皓齒地微笑時神仙來了也扛不住。

他憋了好一會兒，臉已經完全紅了，但要說這幾天一點準備都沒有也是假的。

“我包裏有一盒。”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聲線都在抖，渾上下散發出男的無措和張，但林瑯意顯然比他從容得多。

“拿過來我看看。”

他飛快從登山包層翻出來，連塑料保護都沒撕掉，像捧著一只燙手山芋一樣看也不敢看，飛快塞進了的手裏。

林瑯意轉了轉盒子看了一眼，直接放到一旁：“用不了。”

“啊？”

“我橡膠過敏。”

程硯靳愣了幾秒，但臉上并沒有出懊惱不爽的表，他小聲責怪自己：“對不起，我沒有事先過問你。”

“以後不會了，我會越來越了解你的。”

林瑯意凝著他的臉，慢慢把腳踩在他大上，然後把墊在沙發上的絨毯隨意疊了疊塞進腰下，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其實不一定要有T，沒T有沒T的玩法。”

程硯靳的手還抓在小上，懵懵地看著出一蔥白的手指遙遙地點了點他。

點過他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兇兇地指著他讓他別在未婚夫打來視頻電話時出聲。

但這一次，指著的是他的。

程硯靳一瞬間就懂了是什麽意思，一張俊臉燒得又燙又紅，嚨裏忽然就充滿燥意，幾番吞咽都消不下去那種要命的幹。

好喜歡。

他俯下去解，心想，如果這是一間出不去的房間就好了。

林瑯意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程硯靳一開始笨得要命，但很快，就被他摁住腰往回拖，強地按在他臉上。

他吞咽聲很重，嚨裏各種七八糟的響聲混作一團，林瑯意被他越發上癮的主求索搞得節節敗退，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靜音的手機亮了又暗，像是洋流中一盞規律發出刺眼的警示白的燈塔。

“可以了可以了！”林瑯意告饒，蜷起躲開他無休止的吞咽，擰夠著胳膊往沙發底下探。

程硯靳以為又要跑，攥著人腰肢不肯放，耳朵已經不複剛才那樣紅得滴，意猶未盡地打算說多做，反正沙發就這麽丁點大的地方，看準機會可以再把人抓回來。

林瑯意的被他抓著，上半探出來吊在空中，往地上的服裏了半天，後的人小作不斷，接連打斷找東西的進程。

拖拖拉拉半天，程硯靳勾住的臂彎反擰到後，正籌謀著再來一次的措辭，林瑯意反手就是一掌清脆響亮地拍在他上。

“別煩！”

結果這一掌好像把人拍爽了，他又開始像面團一樣的手腕，嚨裏發出那種小的咕嚕聲，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來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