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葉漁跟朋友去了酒吧。
恰逢休息日,深夜的酒吧人特別多,除了工作中必要的應酬之外,很來這種地方,不過今天有老同學過生日,邀請過來聚一聚,就同意了。
三個生坐下來喝酒聊天,聊這個工作和生活。
說的正熱鬧的時候,剛進酒吧的江霖就端著酒杯過來了。
他笑瞇瞇的打招呼:“原來真的是葉書,好巧啊,沒想到在這能到你。”
葉漁的臉上并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意外,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確實好巧。”
到底巧不巧的,只有自己知道,想查江霖的行蹤一點都不難。
雖然有江霖的聯系方式,但不想直接聯系,因為那樣會顯得很刻意。
要制造一個偶然的巧遇,所以在江霖過來,并提出想坐下來跟大家一起喝一杯的時候,沒有拒絕。
江霖還覺得奇怪:“葉書今天這麼好說話?”
葉漁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同學:“過生日,想要一個好的氛圍。”
“原來是這樣。”江霖立馬豪爽的來服務生:“幫我們準備一個生日蛋糕,再拿兩瓶酒過來,包括這三位士剛才點的所有東西都算在我的賬上。”
葉漁婉拒:“江總,不用這麼客氣……”
“就是,江先生這樣倒是讓我們不好意思了。”葉漁的同學也客套的說。
江霖笑道:“沒事沒事,我跟葉書是老朋友的,既然是的同學過生日,也是要圖個開心嘛,敞開喝,不夠再加,反正今天晚上的消費有我買單。”
三人直接道謝,也不再推辭。
小蛋糕送上來,酒開始喝起來,聊著聊著,葉漁的兩個同學就去跳舞了。
桌上就剩葉漁跟江霖。
葉漁看起來有些微醉,江霖趁機問:“葉書,顧總最近很忙?”
他是想替孟京洲打探一下顧昭的消息,那兩人又開始冰凍住了,誰也不搭理誰。
但他能看得出來,其實孟京洲想聯系顧昭,只是拉不下臉。
既然今天有機會,那他就來試探一下口風,沒準能到點什麼門道。
葉漁撐著下,閉著眼睛,聲音輕輕的說:“是啊,顧總每天都很忙。”
“忙什麼呢?”
“忙工作啊。”
“再怎麼忙覺也是要睡的,顧總邊最近是不是有了什麼新人?”
“嗯。”
嗯了一聲,讓江霖臉一變。
靠,真的有?
那孟京洲豈不是真的要失寵了,雖然這事沒有發生在自己上,他還是一顆心往下沉。
趁著葉漁有點醉意,他趕問:“誰呀?什麼名字?多大年紀?”
怕自己聽,或者是聽錯了。
江霖朝湊近一點,生怕錯過了某句話。
葉漁嘀嘀咕咕道:“一個剛畢業的漂亮小姑娘。”
江霖:“……”
什麼?小姑娘?
顧昭還男通吃?這他麼……
萬萬沒想到,孟京洲不是輸給了男人,而是輸給了人。
江霖不太相信,他冷靜的想了想。
也沒聽說過顧昭的取向不正常,都跟孟京洲鬼混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是直的,不是彎的才對。
他繼續問葉漁:“顧總為什麼找人不找男人?”
葉漁:“找哪個男人?”
看酒勁上來了,說話都已經不太清楚。
但所謂酒后吐真言,江霖也不怕什麼了,說不定酒醒之后就忘了。
不管了,先問了再說。
“孟京洲啊,顧總為什麼不找他了?”
聽到這個名字,葉漁的臉上出了嫌棄:“找他干嘛,他這麼沒良心,總是惹顧總不高興,顧總才不喜歡。”
江霖發現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大,心跳都加快了不。
“孟京洲怎麼了?”
“顧總為他做了那麼多,他不僅不激,還欺負顧總。”
江霖角了,真是要命,他一直以為孟京洲是被欺負的那個,原來是他站反了?顧昭才是被孟京洲拿下的?
他在思考,所以沒有及時問話。
葉漁等了一會兒,已經等不及的自顧自的開始說:“要是沒有顧總,中南科技這半年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發展,為了讓中南科技拿到養老院最后的合約,顧總花了將近一個億。”
江霖:“?”
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什、什麼……?你說奪?”
花了一個億?花哪兒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顧總還真是大方,為了泡一個男人,出手就是以億為單位。
我靠!
此時此刻,江霖竟然開始羨慕上了孟京洲。
他這輩子也找不到哪個富婆愿意為他花一個億。
果然臉很重要!可太重要了!
可葉漁沒有繼續回答這個問題,又是自言自語的接著說:“還有一次在酒會上,有人說孟總的壞話,兌孟總,被顧總聽見了,狠狠整頓的那些人,之后圈的人在跟孟總合作的時候,都不敢再針對孟總了。”
江霖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怪,他說怎麼最近這幾個月這麼輕松的就拿下了幾個項目。
他還以為是因為跟萬盛集團有那個合作,名聲在外,原來不僅僅靠的只是這個,還有顧昭在背后做的那些。
他震驚不已。
“還……還有嗎?”
“還有……”
葉漁迷迷糊糊的遲鈍了一下,斷斷續續的回答:“孟總沒良心,顧總不要他了。”
說完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江霖:“……”
不管還有沒有,是這兩條消息,就足夠讓江霖唏噓不已。
他突然好心疼顧昭,孟京洲這可惡的家伙,居然這麼欺負人。
好拿了,人也爽了,還在那裝清高。
豈止是沒良心,是本沒有心!!
這時,葉漁跳舞的兩個同學回來了。
“小魚喝醉睡著了?”
江霖道:“對,看著好像是喝多了,你們照顧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單我已經買了,祝生日快樂,玩得開心,有機會再見。”
他急急忙忙說了一大串,也沒等人回復就走了。
確定他已經離開了酒吧,原本趴在桌上的葉漁緩緩抬起了頭。
同學嚇了一跳:“你干嘛?沒睡著?”
葉漁的臉上哪有醉意,清醒的不得了。
又給自己倒了半杯,咕嚕的喝下去。
出了輕松的嘆息:“果然裝醉也是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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