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曳不知道自己到了多次。

凌晨三點。

兩顆心同頻又強勁的跳著。

又過了好一段時間，氣息才慢慢恢復平靜。

姜曳躺在床上，早就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腰部的酸疼讓倒吸一口涼氣，全上下像是被重重碾過。

霍浥塵結實有力的手臂摟在的上，雙眼閉著呼吸輕淺，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姜曳了。

取出幾張紙巾強忍著那種嫌惡的惡心，把他的手挪開，將自己干凈，然后起。

目掃過房間，地上的服凌，仿佛在提醒著剛剛無法控制的激烈旖旎。

破碎的月將那抹紅染得像朵純白綢緞上綻放的山茶花，花瓣的邊緣還沾著水... ...

轉過頭閉上眼，不敢再看。

作很輕地撿起服，躡手躡腳的去了浴室。

把自己徹底清洗了一遍。

穿上服的時候，才發現左肩被霍浥塵扯壞了。

就像的一樣。

但，事總算是解決了。

走到洗漱臺，有些詫異的看著鏡子里自己白皙皮上遍布的斑駁痕跡。

勉強拉高了領和袖子，可就是怎麼也遮不住那種狼狽。

整理好自己，姜曳從浴室出來時，霍浥塵已經不在房間里。

姜曳往外走，看到他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上向后倚著，姿態隨意又矜貴。

腦子里不斷重復著剛剛兩人的荒唐，讓姜曳在看到他的時候愣了幾秒，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站在他的前：“霍總，現在你可以解決程家的事了吧？”

霍浥塵挑眉：“我不會讓霍家犯法律... ...”

“霍浥塵。”姜曳眼底的驚慌和憤怒越來越濃：“你要的已經得到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看到這樣的表，霍浥塵嗤笑一聲，走到面前，指腹順著的手臂下。

“姜曳，我對一-夜和包養人沒興趣。”

“只要你做我朋友，我可以借錢給姓顧的周轉，這樣他不用再找別的公司投資，自然就不會有審計發現程氏部的賬務問題。”

姜曳不可思議的盯著霍浥塵，就像是在看什麼怪一樣。

霍浥塵的語氣悠然，卻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姜曳看得出來，他不是在和商量。

的臉有些白：“霍總，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隨時出現，不會再有別的要求，你對我不用這樣。”

“而且...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

“姜曳，在你心里我就這麼來者不拒的人嗎？”霍浥塵握著的肩：“既然你覺得我們之間是各取所需，那要是你不想姓顧的之后還會出事，你嫁給我。”

姜曳覺得霍浥塵強勢的可怕。

“用你自己，換他這輩子平安。”霍浥塵的手漸漸收，像是在著做出決定：“只要你乖乖的答應。”

他氣息的近，似乎連考慮的時間都不留給。

姜曳沉默著在心里權衡。

看著不說話的態度，霍浥塵認為無疑是答應了。

他笑笑的拉著姜曳的手往外走：“不是還要回京市的醫院上班，走吧。”

姜曳仍是沒有吭聲。

直到飛機起飛，整個人好像都在出神。

面對姜曳有這樣的反應，霍浥塵并不到奇怪。

他知道，姜曳不是在生氣，而是陷一段自我的糾結。

他對著后的空乘揮了揮手指。

沒多久，空乘就送來早就備好的餐食，擺在兩人前的桌上。

姜曳低下頭，用手慢吞吞地拿起筷子，掐起碗里的菜。

這時，霍浥塵忽然靠過來，嚇得姜曳停住了作。

看著他的眼里滿是驚恐。

上次來時的飛機上他就沒有顧及，怕他還會那樣... ...

就在的萬分警惕下，卻意外的發現，霍浥塵并沒有那種過分舉，而是抬手取過座位邊的毯子，利落地展開然后蓋在的上。

他的作很輕，姜曳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恢復到剛剛慵懶的坐姿。

姜曳愣了下，盯著他沒眨眼。

霍浥塵也不看，只是在察覺目不后，道：“不好吃就換一種。”

像是得到了吩咐，空乘走過來。

蹲下，輕地問道：“這些西式的菜是不符合姜小姐的口味嗎？飛機上還準備了中式早餐，需不需要幫姜小姐換一下？”

姜曳搖搖頭，最是不喜歡麻煩別人。

“不用麻煩了，這些就可以了。”

之后，就像是被按下了開關，機械的吃著每一口。

連吞咽的作都很生。

飛機上安靜的只聽見碗筷撞瓷邊緣的輕響。

霍浥塵雖然在休息，可目卻一直看著的眼睛，一臉無所顧忌縱后的饜足。

明明兩人一個多小時前已經做完最親的事。

他的眼神怎麼還會這麼直白又濃郁，像是灼灼的熱浪，包圍著，將吞噬，淹沒。

姜曳沒幾口碗里的東西就吃不下去了。

要不了霍浥塵這樣的目了，閉著別過臉看向機窗外。

遠的云端邊際已經出一點點初暉的線，

仿佛是在地獄里看到的唯一救贖。

“不吃了？”

姜曳本沒心吃什麼東西，但想起下飛機后就直奔醫院，昨夜又被折騰的一夜本沒好好休息，擔心自己的力堅持不住。

于是又拿起筷子埋著頭一口接一口的吃。

連一個余都不肯再抬。

霍浥塵手指曲撐著太，偏頭看了會，終是笑了笑，然后取過手機，在上面發了個定位給姜曳。

他道：“晚上把你的東西搬去這里。”

“咳——咳咳。”姜曳嗆了兩聲，連忙翻開手機上的消息。

【云海渤灣38層。】

“霍總，我下班后可以隨時... ...”

“姜醫生這麼想和我只是各取所需的關系麼？嗯？”霍浥塵打斷的話：“我從來沒想過你是那種隨便招招手就能上-床的人。”

“所以，從今天開始，你除了醫生，就只有一個份。”